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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宇也没直说,但话里话外都是调侃的意思,阿崇怎么会听不出来。
阿崇似乎笑了下,他换了个姿势,坐直了些:“你是不是以前都没有报过团?”
宁宇耸肩:“没有啊,第一次。”
阿崇摇摇头:“你是不是还没工作过?也没打过工,没做过兼职?”
宁宇笑了笑:“跟同学包过几个小项目做程序,是不需要跟人打太多交道那种,算不算?我看你们工作才觉得,我们做技术虽然枯燥点,但还是挺好的。”
他从小做事情都一板一眼,十分认真细致,骨子里不太喜欢偷奸耍滑的人,对于这种有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感觉有点好笑。
但每个人的生活环境都不同。宁宇无法理解的这种伎俩,却恰恰正是别人赖以谋生的方式。角度不同,看到的世界不同,没有伤害到你的利益,那谁也别看不上谁。这个道理其实很简单,但当时的宁宇并不懂。他似乎有些隐隐的惋惜和不解,感觉阿崇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那阿崇应该是哪种人?宁宇讲不清楚,一个人怎么能用三言两语概括得清楚。但他感觉,阿崇不会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好人。
他似乎也站在一个非黑即白的临界点上。
阿崇似乎叹了口气:“你好年轻啊,我真是羡慕你,肯定没吃过什么苦。但这个世界哪有你们文化人想得这么非黑即白啊,多得是灰色地带,多得是你看不上的买卖。你看事情,不能只从自己的角度看。”
宁宇被他这话说得一怔,刚要说什么,结果阿崇抬头用泰语喊了那个做手绘纹身的男人一声。他们隔着两张桌子说了几句话,宁宇听不懂。
等说完,阿崇又低头,笑着问宁宇:“反正闲着没事,你想不想做个海娜纹身玩玩?”
宁宇觉得自己很理智:“我可不会付8oo铢做这个东西,1oo铢我都不做。”
“我给你做都不做?”阿崇肘撑着靠背,“不用给我1oo铢,我就收你5o铢手工费,买个冰椰子喝就行。”
宁宇再次惊讶了:“……你还会这手艺?”
“会啊,我小时候就在岛上帮人家画手绘,手艺还不错哦。”阿崇语气淡淡的,“又不难。”
“你还会什么啊?”宁宇现自己没有怀疑这话的真实性,“按摩,导游,画手绘纹身……”
“你做不做。”阿崇打断了他,“不做我去游泳了。”
宁宇和阿崇对视了一眼,才道:“……做。”
阿崇站起来,走到那个给月月画纹身的泰国男人前讲了几句话,笑着拿回工具和颜料。他一边用湿纸巾擦手,一边对宁宇道:“把上衣脱了。”
宁宇:“……脱衣服干嘛?”
“给你画在两边肩膀上,脖颈这里——”阿崇按了按他的后颈,“这里再做个图案,很好看的。”
“不了吧,我就画在……”无端想到第一次见面被摸ying了那尴尬的场面,宁宇脱口拒绝,“画在手臂上挺好的。”
“画手上我就只给能你画花花草草,娘得很。”阿崇说,“你到底做不做啊,我现在很少给别人做了,别磨磨唧唧的。”
听完宁宇二话没说脱了衣服。
阿崇画海娜纹身,跟别人不同。宁宇看到给月月做的那个人都是用一张模型图案按在皮肤上顺着轮廓画,勾出图案之后再毫无技术含量地填充上色。但阿崇没有用模型照着画,左手扶住宁宇的一边肩膀,直接徒手开始动作。
画的时候他离宁宇的皮肤挺近。画和皮肤的接触面很小,落到身体上痒痒的,还混杂一些阿崇呼吸时带出的鼻息。他顺着宁宇的肩线写写画画,时不时让宁宇换个姿势方便动作。僵着身子,没一会儿宁宇半边身子都麻了,不敢动。
等画完他两边的肩线,阿崇才开口道:“你两边肩膀上画的是五条经钻石符。泰国是全民信仰佛教的国家,纹身也往往含有宗教含义,早期的泰国纹身图案基本只有佛像和佛经,传统刺符很有讲究,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刺,可以纹。一般在身上刺永久的经文、佛像纹身,要先到寺里请佛,礼拜祖师。我在你两边肩膀上做的这个符,一共有五条经文相交,用网状串联而不是平行,相辅相成,代表的是家庭、事业、感情、财运、健康交叉互补,稳定平安,不会轻易被外力影响。”
宁宇听得一愣一愣的,但他现了阿崇这句话的不对劲之处:“……不是啊,你说很有讲究,要先请佛什么的,那你就这么随随便便给我……做了?”
但阿崇没有回答宁宇的这个问题。他把宁宇乱动的脑袋掰正,语气带上了些命令的味道:“双手合十,不要想东想西,静心。”
宁宇被他这严肃的语气搞得有些迷。不知何时他们周围居然有了一些人围观——有看热闹的游客,有边上卖椰子、卖榴莲的摊主,还有腕上戴着金表的餐厅老板。
宁宇看到一个中年泰国男人语气小心地跟阿崇讲了几句话。阿崇头也不抬,还在低头描画宁宇的脖子,答的时候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来情绪。但宁宇看到那男人表情变了变,居然双手合十,对阿崇低头拜了一拜。
被迫也受人一拜的宁宇感到莫名尴尬。被那么多人看着,他好不自在,只能问阿崇:“……他们干嘛看我们?”
“看我给你画海娜纹身啊。”阿崇语气很随意,“你肩膀上这两个,很少有人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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