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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针时,言祁的下唇已经被他留下了深深的牙印,沈珏见状,心念一动,强硬地掰开言祁的双唇,将自己的手指伸入其中。
舌头碰到骤然伸入的异物,自然而然地将它包裹,沈珏感受着侍弄着她手指的舌头,觉得分外有趣。
言祁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身体一僵,下意识合上牙齿咬了沈珏一下,牙齿碰到了其中的指骨,他才意识到自己咬了将军大人的手指,脸色变得惶恐不安。沈珏挑了挑眉,解释道:“言大人若是疼了,便咬本将军的手指,你是因救本将军而受伤,万不可再添新的伤口了。”
她不再,称呼她自己为“我”了,她好像在把他推得远远的,言祁的心猛地直直下坠,坠入了无底的深渊,他难耐地闭了闭眼睛,生怕沈珏看到自己眼中的水汽。
后来的缝合之中,言祁一声不吭,也尽可能不去碰沈珏的手指,就这样度过了难捱的缝合。送走郎中之后,沈珏客气地让言祁在房间之内好好休息,而她则去审问汪直,随后便起身离去。
在房门即将关上之际,沈珏听到了屋内言祁低低的声音,“将军大人,我愿意的。”
幕后
听到言祁这句话,沈珏停下脚步,回头似笑非笑地看向言祁,开口道:“言公公这是什么意思?”
言祁却将头埋得更深,嗫嚅着说了一句,“奴才的意思是,为将军大人挡刀,无论结果是什么,奴才都能接受。死了也好,受伤也罢,只要将军大人没事就好,这便是奴才活着的意义。”
为了让言祁更好地休息,房间内的烛火方才被沈珏吹灭,此时屋子里是一片昏暗,言祁的周身平添一种寂寥的感觉。他仿佛是即将断线的纸鸢,随时都能离去。
言祁还低着头沉浸在他的情绪里,却猛地感觉到一股大力将他的下巴抬起,他被迫与沈珏的目光对视,在昏暗之中,沈珏的双目如星子般耀眼,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而沈珏只觉自己陷入了一片晦暗的黑,她一字一句道:“言祁,我不管你之前是怎样想的,但是现在我要你记住,如果你受伤了,关心你的人会难过,所以为了那些关心你的人,你也要爱护好自己的身体。”
言祁翕动着嘴唇,略略错开了沈珏的视线,难得开口反驳道:“将军大人说笑了,没有人会关心奴才的。”
沈珏强行掰正了他的头,语气中带着危险,“言祁,倘若你下次再说什么没有人会关心你这一类话,我就真的生气了。”
言祁不敢去想沈珏背后的意思,但沈珏却率先一步说了出来,“我在意你,言祁。”
此话一出,不亚于在言祁心中投下一块巨石,泛起的涟漪久久不能平静。他下意识舔了舔双唇,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声音干涩异常,“将军大人……”
“我在意你,言祁,所以你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似是对t自己刚才的那句话不满意,沈珏又添了一句,把重点放到了后面。
但言祁脑海里却不断盘旋着沈珏的那句话,“我在意你”,将军大人她,在意自己?
不断攀升的幸福感几乎要令他晕厥,在沈珏看不见的地方,他在用力狠掐自己的掌心,来维持自己在喜不自禁时的清醒。
所以在沈珏看来,言祁只是微微瞪大了双眼,似乎被她的言语所惊到。
她能说出这些话一部分是因为见不得言祁自怨自艾,另一部分则是因为她意识到自己的确在意言祁。所以她看到言祁这个反应时,莫名有些觉得窝心,但转念一想言祁大部分时间里都没有什么表情,便也不再纠结于此。
言祁长睫轻颤,在眼底落下一片阴影,恰巧此时外面的乌云散尽,月华流转,月光透过窗户洒在言祁的身上,让他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显瓷白。沈珏的手还搭在言祁的下巴上,她只觉手上的触感光滑细腻,像是在抚摸上好的羊脂玉,她没忍住内心的绮念,任自己的手在言祁的下巴上多停留了一瞬。
沈珏收回右手,借着月光注意到言祁的耳尖泛起了微微的粉色,心情一瞬好了不少。
言祁却迫切地想换个话题,于是谈起了正事,“也不知道汪直现在交代了多少?”
沈珏配合着言祁转移了话题,开口道:“我猜,他必然会咬定整件事均由他一人谋划,与其他人并无关系。”
在上任川成县之前,沈珏曾派出暗卫调查王宣汪直等人,调查结果今天早上才被暗卫送到沈珏手上,情报中显示,王宣仕途之路并无异常,在一个位子上熬了近二十年才熬到主簿这个官职,但这个汪直,就很有意思了。
汪直是个孤儿,无父无母,自幼由村里的里正抚养长大,但就在汪直上任沧州的前几日,里正在一场大火里离奇死亡。要说这汪直的升迁之路倒也不同寻常,他本来因为得罪了其他官员被贬至岭南,但就在他即将上任岭南之际,沧州洪水爆发,不知怎的他又被人想起,被派到沧州处理饥荒一事。
情报中特意写明了提拔汪直的官员是谁,但在这个官员的名字旁边又加上了一句“意外死亡”。再一细翻情报,那名官员竟是和自家小妾同房时突发马上风而死。沈珏觉得好笑的同时不免感到荒谬,奇怪的大火,突发马上风,里正和那位官员不像是意外而死,倒像是有些人在极力隐藏什么。
若是她猜得不错,里正其实并没有死,只是被幕后之人转移走用来威胁汪直乖乖听话。那位官员的死因可能并不是什么马上风,而是像用过的棋子一样被人碾碎丢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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