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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安娜和亚瑟面面相觑。

  巴里目瞪口呆。

  戴安娜问：&1dquo;也就是说，你是为了救另一个布鲁斯，才晚了一步去阻止求婚的？”

  克拉克沉默以对。

  巴里说得没错，这是一个死循环，他没能阻止求婚，所以才会去寻求帮助，然后再次失败，周而复始。

  这就是时间悖论，没有人可以打破。

  事情又陷入了僵局。

  巴里消耗了太多体力，他从回来开始就不停地在吃东西，紧蹙的眉头表明了他正在思考着什么问题。

  半晌过后，他恢复了一些，才说：&1dquo;人，你看到的很可能是多元宇宙。”

  其他三人显然不了解这个理论，巴里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飞快地找来了纸和，画了一条直线。

  &1dquo;看，假设这是一条时间线。”巴里说着，在上面涂了一个圆圆的黑点，&1dquo;在这个时间点，布鲁斯得到了杯子，把他未来的记忆带回了过去&he11ip;&he11ip;”

  他接着又在线的左侧画了另一个点，以它为中心，又画了一条直线出去：&1dquo;那么未来就从这里开始分岔，另一个布鲁斯和我们现在认识的布鲁斯，已经是两个人了。这两条时间线有不同的走向，彼此没有任何影响，就像是平行的宇宙。然而真实的情况是，绝对不止两个平行宇宙，可能有十个、二十个，或者成百上千个&he11ip;&he11ip;”

  巴里把那条时间线不断地扩展延伸，将它画得像是一颗光秃秃的树：&1dquo;这就是多元宇宙，它们之间很相似，但又不完全一样。很可能你在这个宇宙是这一张脸，另外一个宇宙的你又有不同的长相、不同的身份，一切皆有可能，不过这一切只是理论。”

  克拉克沉吟一会儿，不知想到了什么，问：&1dquo;巴里，你的&1squo;神力’可以在多元宇宙中穿梭吗？”

  巴里不确定地说：&1dquo;我之前从来没有做到过，事实上我从来没有见过多元宇宙，很可能是你的能量冲击给&1squo;神力’带来的影响，我想自己待会儿跑跑看，验证一下是不是真的存在多元宇宙。”

  克拉克点了点头：&1dquo;谢谢你，巴里。”

  巴里不好意思起来：&1dquo;别客气，人，我很高兴自己能帮上忙。”

  戴安娜问：&1dquo;克拉克，难道你是想&he11ip;&he11ip;”

  克拉克打断了她的话，说：&1dquo;他必须回来，正义联盟不能没有他。”

  他不容置喙的语气让戴安娜不再言语。

  巴里休息了一会儿，就又投入到了奔跑中。

  以前他并未留意过各个出口之间的区别，但这一次他将注意力放在上面后，确实现了不太一样的细节，而后他选择了一个看上去像是实验室的地方作为出口，不过他并不确定那是不是就是多元宇宙。

  第一次踏入这个陌生的空间，巴里感觉像走在梦里，眼前的景象看上去也有些朦胧。

  他四处看了看，现这里空荡荡的，正准备离开时，忽然一道赤色的闪电出现在自己面前，随即凭空多了个人，而且那个人也穿着红色的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