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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鲁斯一阵头疼，五年后媒体攻击人的言论还历历在目，他不能再让克拉克承受这些无妄之灾。而且他买下星球日报的主要原因，也是想遵循原本的时间线，但他什么都不能说。

  他有些疲惫地说：&1dquo;你得听我说，卡尔。我知道我们是一个团队，也知道你几乎无所不能&he11ip;&he11ip;但你现在不能出现在公众视野里，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接受你的身份。”

  克拉克沉默了。

  他知道布鲁斯说得对，年少时他只是跟大家有些不同，就遭受了诸多排挤，假设他突然以一个外星人的身份现世，受到的攻击只会比那时更多。

  可现在他不在乎，他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因为他有布鲁斯的支持就够了，他不需要得到那些陌生人的承认。

  他想了想，反问道：&1dquo;布鲁斯，难道你会因为别人怎么看你，而放弃做蝙蝠侠吗？你不会，所以我也不会，我们不是为了那些人而活，我们有自己的信念。”

  &1dquo;&he11ip;&he11ip;你这是在偷换概念。”布鲁斯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偏差，原来的那个克拉克为什么就能乖乖等到佐德现身才出来，而他面前这个，好像恨不得现在就跟全世界宣布他是人，他们组建了一个叫正义联盟的组织。

  在短短数十秒内，布鲁斯又整理出了另一套说辞：&1dquo;相信我，卡尔，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可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1dquo;你说。”

  &1dquo;除了刚才那个原因之外，我还担心国防部会盯上你。”布鲁斯说，&1dquo;他们研究地外文明已久，你觉得你忽然出现，他们会对你做什么，会对我们的联盟做什么？现在我还没有想到一个最好的理由让你现身，好让他们别插手，明白吗？政治太复杂了，我不想让联盟牵扯进去，我们接下来还得招募其他成员，我们的队伍会越来越壮大，我不想让它有什么闪失。普通人确实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影响，但政客不是。你忘了我为什么要在太空建基地吗，卡尔？”

  &1dquo;联盟&he11ip;&he11ip;”克拉克低下头，沉吟半晌，最终妥协道，&1dquo;好的，为了联盟。”

  两人相顾无言。

  末了，布鲁斯由衷地说：&1dquo;卡尔，趁这段时间多陪陪玛莎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忙起来了。上次回去，我看得出她很想你。”

  克拉克平静地看着他，&1dquo;嗯”了一声，放下了已经转凉的茶杯。

  布鲁斯看出他的沮丧，终究于心不忍，又补充道：&1dquo;假如我想找你的话，要怎么联系你？你连个手机都没有。”

  克拉克犹豫了一下，伸出手用掌心轻轻覆在了布鲁斯的胸前，说：&1dquo;我记得你心跳的频率，布鲁斯，我也能听到你的声音。无论你在哪里，只要你叫一声&1squo;卡尔’，我就会出现在你面前。”

  如果不是知道有露易丝存在的话，布鲁斯几乎认为克拉克是在对他表白了，他也开玩笑地问：&1dquo;像平时这样，喊一声&1squo;卡尔’，就可以了？”

  克拉克收回手，点点头。

  布鲁斯看了他半天，没忍住笑出来，随即拉开抽屉，翻了一会儿，扔给他一个崭的手机。

  &1dquo;用这个吧，你得接触一点现代文明了，泰山。”

  克拉克想了想，没有拒绝。

  拿了手机的克拉克很快离开了蝙蝠洞，阿尔弗雷德走上前，悠悠地说：&1dquo;看来您跟肯特少爷产生了一点小分歧。”

  布鲁斯不置可否。

  阿尔弗雷德一边喝着茶，一边说：&1dquo;肯特少爷是个不错的人。”

  这一点布鲁斯无法否认：&1dquo;他的确是个好人。”

  &1dquo;您离开的这段时间，他将您照顾得很好，我看您气色都比之前好了很多，跟以前不一样了，我很高兴看到您有这样的变化。”

  &1dquo;是么&he11ip;&he11ip;”布鲁斯想起自从罗宾死后，他便开始用酒精麻痹自己，颓丧了很长一段时间。

  事实上在人死后，他才真正地振作起来，想要组建正义联盟来捍卫地球。跟他朝夕相处的阿尔弗雷德自然看出了他状态的不同。

  布鲁斯叹了口气，看着比记忆中更加年轻一些的老管家，说：&1dquo;因为我不是现在的我，阿尔弗雷德，我来自五年后。”

  作者有话要说：

  忽然多了很多留言和收藏，实在出乎意料，因为一开始我是做好了单机的准备的。

  总之，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谢谢你们喜欢我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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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插p.16

  纵然是阿尔弗雷德，也被布鲁斯这句话震惊得好久没接上话，过了半晌，才问：&1dquo;我想我知道您刚刚支开肯特少爷的原因了，他不知道这件事，对吗？”

  布鲁斯默认了。

  &1dquo;他有级听力，但在高飞行的时候应该注意不到&he11ip;&he11ip;我猜。”布鲁斯想起克拉克带他飞行时过音后耳边的寂静，&1dquo;我到现在也没弄清为什么我会回到五年前，而且在北极的时候还出现过幻觉，看到那个杯子从我眼前晃过去。我得查清楚，我不想某一天醒来又回到原来的时间线，尤其是现在还有一堆事等着我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