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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第1页）

达米安低下头，杰西卡顺手摸摸他脑袋。

之后还有氪星人佐德将军成功入侵，超人被洗脑反过来攻击人类;内层世界的巨大怪兽觉醒，在地表造成毁灭性破坏;平行世界的地球毁掉了，与他们外表类似但性情不同的人们开启了殖民入侵举动;霸天虎的第二次战争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成功，地球变成了赛博坦的第二个乐园;未知的生物入侵，于太平洋开启了通道，人们不得不抱着同归于尽的念头去关闭通道……

事情复杂与严峻性让眼光经常处于另一种维度的魔术师们被紧急召见，他们讨论着关于未来无数个毁灭世界的可能。

随后他们得出一个难以想象的结论：这个世界迟早会迎来一种结束，因为那是被最初的最初、创造这个世界的“程序”设置好的结果。

如果用当下流行的说法总结就是，游戏进行到即将结束的阶段，必定会打出个结局。上面的全灭结果都相当于“badend”，而他们能做的就只有小心翼翼地不做出走向be的路线。或是te、或是he，人们需要让现在的时间不落在偏移的河流，然后在此基础上，让未来彻底变成被“引导”之外的新的可能。

“……现在我们已经解决掉了很多be的前置条件，达克赛德，赛博坦，甚至刺客联盟、”提姆悠闲地躲过一个飞来的餐刀，“但还有很多我们不太清楚的条件触发隐藏在这个世界上，经过魔术师们的讨论，未来的十年、他们观测到的最低安全线，需要我们将这些隐患都一一排查掉。”

“那么、”杰西卡舔了下嘴唇，她已是个成熟到足够美丽的女性，这个动作做出来、配合着变成满满侵略性的眼神，有种常人难以想象的危险的艳丽：“和我、和我的什么有关？”

蝙蝠侠接过了话，在迪克不赞同的眼神，提姆有点忧伤的表情，和达米安略显懵懂的姿势中、他还没接触过i01。

“一场雨，一场改变了一切的雨。”蝙蝠侠说，“根据i01的说法，你的选择就是足够让发展进行到结局的[路线]，你应该是这个世界的……”

[主角]

他轻轻咽回那个此刻略显冷酷的名词，和杰西卡仿佛蕴含着无边力量的眼眸对上，“你死过一次，两次……”他有些不忍，又强制让自己的不忍变成比石头更坚硬的冷静，“你已经死去了无数次……直至终点、因为这个世界。”

一个无比荒谬的，又爱着你的世界。

美丽新世界

一个世界的诞生是因为什么？人类的科学家曾无止境地探索过这个问题。无数个日夜，诸多的说辞都代表着不同的可能，他们的争论就像一场天上划过的流星，有时候人们不必追求哪个是正确的，只需要欣赏那璀璨耀眼的美即可。

然而、然而如果有一天，你忽然知道这个世界是个因为设定、文字、数字代码和能源支撑起来的[世界]，你还会坚定自己的存在是欣赏流星的一员吗。

很少人会。

会的不是疯子就是偏执。

vil和hero都属于自我内核极为顽固的类型，杰西卡当然也是。

看完蝙蝠家的反应，杰西卡淡定地支着脑袋。骑士默不作声地叹了口气，他说：“我知道你们想要了解的情况，我也知道你们的顾虑、”

他顿了一下，给蝙蝠们留出反应的时间才继续说，“杰西卡生命的第一次回归是她十五岁死在joker的撬棍下。而我，因为一种存在与她联系上。这其中的重点是，一，杰西卡的死亡，二，杰西卡的复活。”

达米安怀疑地看着骑士，他说：“你以什么资格和态度在这时候说话？陌生的同位体？”

骑士没有生气，他反而有些好笑地对杰西卡说：“难以想象塔利亚和布鲁斯的孩子会这么单纯。”

杰西卡笑道：“他就是这点可爱。”

“杰西卡·陶德！”达米安受不了地大吼。

“这个答案其实很简单，”轻巧地略过达米安，骑士的态度端正点：“只是你们不会轻易猜到——我也经历了真正意义上的‘复活’，因为她。”

“……”

瞬息间，这个答案让所有人都沉默下来。蝙蝠侠手指微微合拢，他压低声线道：“这代表你们之间的联系是在她死亡的那一刻开始的……而且直到她真正活过来，你才能感受到。”

“没错，”骑士说，“当时我便怀疑我们之间的联系因何而来，后来我们对此进行分析、”

杰西卡打断了骑士的话，她不愿意暴露太多东西：“是依托我的大脑存在的。”

蝙蝠侠深深地看着她，他说：“你猜到了，但你没有改变的想法。”

“没错，”杰西卡挑眉笑着，“我将等待时间的力量。”

关于死亡的话题暂时结束，蝙蝠侠将目标转为另一个方面：“你的目标一直很明确，我们十分清楚。我也相信未来的决定将是你们慎重做出来的，那么，你对joker的处理——”

“不用担心、oldan，”杰西卡笑眯眯地打断蝙蝠侠。在某种程度上，他们现在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伙伴，“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也不会因此失了方向。既然我能杀死他一次，两次，无数次……”

那么最终也会有个[终点]。

这就是未竟成的话。

☆

一切的故事结束之前，让我们先回顾下遥远的记忆吧。

离开韦恩庄园走在回市区的空旷的道路上，杰西卡和杰森并肩于星空之下，听一个小女孩说着、曾埋葬过的过去：

“事情该从什么地方讲起呢，”随意地迈步，比常人略显粗糙的手指搭在腰侧，杰西卡姿态平和地欣赏着周围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