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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举手比个“打住”的手势并截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你在想谁,不必说了。”
傅恒神色极其无语,转过头不再看我,想必是懒得同我吵嘴。我本以为会继续沉默地游船,不曾想片刻后他便再次开口:“皇上已册立娴贵妃为皇贵妃,位同副后,摄六宫事,命你祖父为正使、礼部尚书为副使,于一个月后行皇贵妃册封礼。”
为何突然提起乌拉那拉氏了?我问道:“你想说什么?”
“姐姐离开不过一年……”
傅恒看起来有些感伤,话都没有说完。我等了等,见他不言语,便说:“儿女情长本就微不足道。”
傅恒打量我一眼,眼底暗含愠意和质疑:“微不足道?”
我当时顾自斟茶,不甚在意地应道:“是啊,先皇后嫁的是帝王家,盼着夫君能够从一而终,当然是世间最大的痴心妄想。先皇后故去后,皇上辍朝九日,又过了这么久才正式册封皇贵妃,这足以表明对先皇后的深情了。”我饮了口茶,接着感慨,“莫说帝王家,便是寻常人都成日想着三妻四妾呢。”
傅恒脸色变了变,把他的杯子推到我面前,莫名蹦出一句:“我可没有。”
我撇撇嘴,一边给他倒茶,一边深表赞同:“是是是,傅恒大人最专情,天底下再没有哪个男子比傅恒大人用情至深啦!”
傅恒听出我的戏谑,许是为了消火,接过茶杯一饮而尽,而后又把杯子放到桌上用手背推到茶壶旁边。
说来也怪,我很喜欢看傅恒这种大有难言之隐的样子……啧,恶趣味。
我忍着笑又添了一杯茶,装模作样恭恭敬敬端回傅恒眼前。
傅恒沉着脸正要接,我却立即收回手端杯放到自己唇边仰头喝光,然后放下杯子,侧身靠在船栏上欣赏湖光美景。
傅恒尴尬地放下手,像要找回颜面似的提起福灵安开蒙之事,话里话外便是嫌我没有亲自教导福灵安的课业,对孩子的事不够上心。
亲贵子弟开蒙比寻常人家要早一些,是以傅恒早为福灵安请了京城最好的老师,福灵安自己也学得用心,完全不需要我指点什么,更重要的是他学得那些东西,我不会。
我反驳傅恒:“术业有专攻,教育孩子自然是老师比我厉害。再说傅恒大人的学识可在我百倍之上,有你过问福灵安的课业,哪里还用得着我操心呢?”我暗诽,福灵安才几岁呀,小小年纪要承受那么多已经够累了,我再去问便是费力不讨好,只会让他更厌烦我,遂又补一句,“放心,好苗不愁长。”
傅恒被噎得不善,愤然点了点头,道:“好!课业便也罢了,上个月我见福灵安独自在庭院玩耍,摔倒了也没人去扶……”
“男孩子么,该让他自个儿摸爬滚打,日日捧在手心里只会教出一个废物。”我眯着眼睛,不紧不慢道,“他那次只是被小石子绊了一跤,很快便爬起来去别处玩了,他自个儿都不在意,你何须大惊小怪?”
“你……”傅恒气到眉头紧皱,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过了许久才略带寒意地笑一声,说,“也罢,你既说男孩如此,我倒要看看待他日有了女儿,你又当如何!”
我极为不解,惊声反问:“什么意思?你还想让我跟你生女儿不成?”
傅恒貌似更为错愕,直瞪着我,仿佛我才是那个说了什么大逆不道言论的人。
我盯着他的脸琢磨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自己会错了意:傅恒应有一个妾室,且与其育有一子,只是我尚不清楚那人是谁,也不愿意想,总觉得一想便心口憋闷得慌……
我连忙改口:“不对,你该是盘算着纳妾,叫我来养你和妾、妾室的……女儿……”
不料,傅恒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堪比铜铃,满目的怒气简直要将我吞噬,两片薄唇亦是翕动不止,好像下一刻便要口出什么恶言……
“船夫!”他拂袖呵斥,“把船开回岸边!”
我愣了愣,有些不服气地嘀咕:“自找气生!你要纳妾,我还能拦着不成?奇怪……”
傅恒又阴恻恻地瞪我一眼,我连忙侧过身避开这股子晦气。
在春和园的几日,傅恒与我斗嘴不少,却始终说不过我,令我抑制不住沾沾自喜。另外,我发现了一处老旧的箭场,地方不大,立着几只箭靶、两张破弓和一筐只能将就着用的羽箭。
有一回,我知傅恒一贯视我为祸害,便同他讲:“你若将我视为祸水,我会更高兴。”
傅恒狐疑地盯着我。我解释道:“祸水,说明我长得还不错,祸害么……啧,略逊一筹。”随后便跑去箭场玩耍了。
傅恒咽不下这口气,竟追到箭场说要与我一较高下。
“那不行!”我果断拒绝,“你一个征战沙场的人与我比较,不明摆着欺负人嘛!”
傅恒却已拈弓搭箭,一发箭矢正中靶心。我低头看了看弓箭,许久不碰确实手痒,遂同傅恒比试了一局,不出所料落败。
“不比了!”我气哼哼地丢了弓,斜眼睨着傅恒,“趁人之危!”
傅恒难掩得意。
闲暇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傅恒告假结束,我便与他同回东安门的府邸。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傅恒居然在新宅里建了一片箭场!
傅恒虽未明说,但杜鹃悄悄告诉我这是他专为我设置的,且命人务必在我们去春和园这几日里完工,算是惊喜。
我心中欢喜,却面色如常,来到箭场一待便是半天,直至日头高悬,青莲来叫我去吃饭,我才放下手中弓箭,避开众人询问杜鹃:“青莲怎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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