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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寒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一幕，他稍作思考，开始内观自己的身体。

  李羡鱼的圣主级别的邪神力，依旧储蓄在他的身体之中。

  “那个叫做李羡鱼的家伙，真的很弱。和五老星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不过从他身上所吞噬的邪神力，依旧足以我把武装见闻两种霸气之中的一种，推演到堪比大将的境界。”

  苏寒陷入沉思。强化武装色霸气，可以让他的肉搏能力更强。强化见闻色可以让他的感知更加敏锐。不过稍作思索，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武装色霸气。

  海军大将那种级别的见闻色霸气虽然强，但依旧算不上巅峰。

  毕竟卡塔库利的短暂窥视未来，以及海贼王罗杰的聆听万物之声，这才是见闻色真正的巅峰。现在苏寒就算强化了，那也不过是进一步扩大范围。没有质变！

  但是武装色霸气强化，能够带动体魄的增强，说不定能够借此让他无损完美挥出oFa的所有力量。

  两相对比……就当前阶段，强化武装色霸气的性价比更高。

  迷雾空间好似微不可察的抖动了一下。

  白胡子下意识的看向了苏寒的方向，现笼罩苏寒身躯的迷雾之下，有着黑色的物质在涌动。但随后，那黑色的物质又全部都消失不见。

  “是……什么东西？”白胡子瞳孔忽然收缩，“还是说，那仅仅只是我的错觉？！”

  苏寒平静的和白胡子对视了一眼，那是一双十分冷静的眸子。随后，苏寒身体化为迷雾，消失不见。

  白胡子在原地沉默了许久许久。之前的那一波对视，并没有对他造成丝毫影响。就好像对面只是个普通人一般。但是这真的可能吗？

  想起了曾经的宇智波斑，乃至于之前虽然被迷雾笼罩，依然显露出狼狈之态的蓝染……

  “难道是张三丰所说的……返璞归真？不对，也有可能是，祂允许我们直视，给予了我们特权，但是不允许我们窥视祂的本质！或者说，祂并不在乎我们窥不窥视祂的本质，只是我们单纯的无法承受窥视祂的代价。”

  白胡子眉头跳动了数下，但也没有深入想下去。

  他总感觉自己想这种东西是在作死。强迫自己将想法转移到了之前的两名人的身上。

  思考着之前的画面，渐渐的，白胡子眸中流露出了一抹恍然，他突然想通了什么。

  “原来如此，刻意的来到空间，把这两个家伙拉入了迷雾空间！然后，再把他们世界的未来过去揭露出来……想要看看他们，在知晓自己世界未来究竟会露出怎样的神态吗？”

  点了点头，白胡子幽幽的叹了口气，“不愧是世界之外的观测者……当真是乎预料的恶味。”

  “不对，那一位无法用正常人类的眼光来看待……或许，就如同托尼斯塔克猜测的那样，他恶味也好，正常状态也罢……都仅仅只是一种对人类状态的模拟和伪装吧。”

  白胡子无奈笑了笑，不再多言，进入了属于死神的那一轮剧情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