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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你说的合适，是指偷吗？”简厉声说道。好像他们想拿什么就拿什么还不明显，不管有没有许可。“我们即将了解一些不寻常的东西。”她举起笔记本作为证据。

科尔森俯下身，捡起脚边的盒子。然后，他伸出手，从简手里夺过笔记本，把它放在那堆东西的上面。“谢谢你的合作，”他说，然后转身离开实验室。片刻之后，其余的特工也离开了。

简、塞尔维格和达西承受着损失，房间里一片寂静。除了插在图钉下的几张小纸片和几页散落在地板上的打印纸外，什么也没留下。

“多年的研究，都没了，”简沮丧地说。“他们拿走了我们的备份！他们拿走了我们的备份。”

塞尔维格伸出一只手安慰她，但她甩开了。他帮不了她。没人能做到。然后她向窗外望去，一丝希望绽放了。在街对面，她看到了托尔。他毕竟还没有到达陨石坑。

她微笑着跑了出去。她有一个主意。托尔打算帮她拿回她的研究成果。

几分钟后，她和托尔上了货车。太阳开始落山，乌云在夜空中形成。简把注意力集中在崎岖的地形上，但是用眼角的余光，她偷偷瞥了托尔一眼。他看上去很兴奋，几乎就像要投入战斗一样。另一方面，简没有那么自信。

“我以前从未做过这样的事，”她打破沉默说道。

“你很勇敢，”托尔瞥了她一眼，回答道。自从她打了他之后，他第一次给了她一个真诚的微笑。

“他们偷走了我一生的工作。我真的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简说。

“你很聪明，”托尔说。"比这个领域的任何人都要聪明得多。"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觉得我奇怪吗？”他问。

简听到了差点要笑出来的笑声。奇怪？这是委婉的说法。“你是谁？”她问，试图改变话题，或者至少开始得到答案。

托尔点点头。“你很快就会看到的，”他说着，抬头望着前方。

简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们找到了卫星。停好车，简和托尔走到山谷山脊的边缘，趴在地上。

简拿出一副双筒望远镜向下看。明亮的灯光照亮了山谷，一直延伸到深夜。守卫塔被建立起来，武装人员坐在里面，而其他男人和女人在地上跑来跑去。一辆玻璃墙的指挥拖车位于车站的中央，简只能勉强辨认出拖车后面的东西。它看起来又小又黑，部分被埋在地下。卫星！有大量的管道和电线蜿蜒在场地周围，进出似乎是临时办公室。在其中一栋建筑的一侧，简看到了用白色粗体字写的“神盾局”字样。

她转过身，看着托尔。似乎她在找的东西和他在找的东西在同一个地方。

托尔站起来，耸耸肩脱下他的夹克，递给简。“你会需要这个的，”他说。

“为什么？”简问。仿佛是在回应，雷声滚过了沙漠的天空。简可以誓是托尔命令雷霆这么做的。

“呆在这儿，”他说，没有理会她的问题。"一旦我有了雷神之锤，我会归还他们从你那里偷走的东西."他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成交？”

“不行！”简大叫，让她和托尔都感到惊讶。“看下面有什么！你不能就这么走进去，拿了我们的东西，然后走掉！”

“不，”托尔同意了，简觉得自己的肩膀放松了。然后他补充道，“我要飞出去。”

他转身走开了，留下简张着嘴躺在那里。当他滑入山谷时，开始下起了第一滴雨。

神盾局

托尔可能在建筑群的外墙上看不到它，但是闪电把他暴露给了哨兵。他刚刚穿过外面的栅栏，把它从地上扯了起来。他击退了第一批警卫，向大楼跑去，目标是一扇开着的门，门上有一个斜坡。当他进去的时候，另一个士兵正走出来。托尔把他打倒在地，拿走了他的武器。它又长又黑，平衡感很差。他不确定是应该扔出去还是用它打人。

一道光击中了他，他转过身看到一辆汽车朝他的方向驶来。雨下得更大了，从驾驶座附近的灯光下可以看得见。

他从士兵手中夺过武器，扔向那辆车，那辆车和简·福斯特的很像，但更小。而且没有屋顶。当司机躲避玻璃碎片时，武器撞向了光线，汽车失去了控制。它撞在墙上，隧道的一部分塌了下来。其他士兵来帮助他们的同志。

托尔迅离开他们，走向主建筑所在的大坑中心。闪电从屋顶留下的洞里噼啪作响。托尔知道雷神之锤就在里面。

他快到了，这时一个大个子士兵从拐角处走过来，重重地打在他的下巴上。托尔倒下了，但又跳了起来，冲向士兵。他们撞破了隧道的墙，回到雨中。

当他们落地时，冲击力将他们分开。托尔站了起来。士兵也是。他和沃尔斯塔格一样大，但比托尔高整整一个头。

“你很大，”托尔咧嘴笑着说。“我打过更大的。”

他与这个巨大的凡人搏斗，尽他最大的努力摔跤和出拳。这是一场真正的战斗，不像其他的。这个人可以给托尔一场真正的战斗，至少在他的凡人形态下。

但是托尔没有输掉战斗——在阿斯加德、约顿海姆或米德加德——他也没有输掉这场战斗。他把那个巨大的人放下来，向墙洞冲去，但是那个人抓住了他的脚踝。托尔转过身抓住他，最后一记有力的肘击击中了他的腹部。那人喘着气，这一击让他喘不过气来，托尔爬回了建筑物。

他撕开了墙壁，这是由某种他几乎可以看穿的坚韧织物制成的。它从支撑结构的木板上剥落成大片，他把它扔到一边。

那里。雷神之锤！

它半埋在泥里，聚光灯在雨中照着它。明亮的蓝色能量从它那里噼啪作响地射向托尔，直冲云霄。雨下得更大了，雷神走近雷神时，把他周围的泥土打成了泥浆，一个灿烂的笑容在他脸上蔓延。更多的黑衣士兵可能会聚集在他周围，但托尔知道当他再次拥有雷神之锤时，这已经无关紧要了。

他俯下身，摸到了古老的乌鲁战锤的皮柄。它在他手里感觉很好，就好像它生来就在那里。托尔笑了，举起…

雷神没有让步。

震惊之余，他更加用力地拉。雷神锤是他的！他父亲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