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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的密林之中,连阳光都好像微妙地保持了静止,只栖息于树梢,而不降落到地面。宿尘喉头滚动,凝视着诸宜的眼睛,话语中隐隐带着绝望:“你要如何才能放过我?”诸宜思考了片刻,说:“等你什么时候能伤到我吧。”她就站在那里,还是一身黑衣,疏离又冷淡,衬得那张脸林中云雾凝成的精怪,下一刻就要勾走谁的魂魄。宿尘抿了抿唇,突然提剑朝诸宜攻去。他刚经历过一场战斗,身上还带着伤,攻过来的剑气乍一看锋锐迅疾,但后劲却绵软无力,被诸宜轻易躲开。宿尘咬着牙,似乎是杠上了,猛然一个回旋,再次攻击。他的剑在诸宜眼中跟稚童挥舞的玩具一般,连武器都不需要拿出来就可以轻松闪开,可诸宜偏要逗他玩,就在他身前一臂之处,如同翩翩飞舞的蝶,即将抓住的那一瞬,又从指尖溜走了。宿尘也察觉到诸宜在作弄他,浮现出羞恼的神色,将剑攥得更紧了,运转灵气,直直地向诸宜攻去。就在剑即将挥出的那一刻,他突然改挥为扔,弃剑而去,改为用手去抓。诸宜的眼中浮现出一丝惊讶。她的发丝极快地划过宿尘的指尖。还差一点。“如果没有杀了我的决心,就不要弃剑。”诸宜轻巧地一拧身,抓住宿尘的手用力一扯,借力打力,把他摔到了地上,惊起地面落叶飞扬。这一下,就让他在伤药下初步愈合的伤口尽数崩裂开。“唔——咳咳——”宿尘不住地咳嗽着,他的灵力都耗尽了,眼前发黑,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无,如同一尊易碎的琉璃像,下一秒就要裂成一片一片的了。就在这时,那无法逃避的梨花香变得强烈起来,冰冷中又带着暖意的气息靠近了。诸宜抓住了宿尘的手,给他输送灵力。她的灵力和她本人一样,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冷,霸道又蛮横地闯进他的身体,要将他的每一根经脉都冻住。宿尘感觉自己的手好像失去了知觉,连骨头仿佛被这冰寒冻结。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甩开了她的手。“不,不要……”他的反抗在诸宜面前宛如一只幼猫般孱弱无力,诸宜干脆直接跪坐在宿尘身上,压住他的大腿防止他挣扎,手按住他的丹田位置,直接狂暴轰入灵力。“呃啊啊啊——”宿尘的大脑有一瞬的空白,无法控制地发出惨叫,身体痉挛,却又被诸宜钳制着无法动作,最后连呻吟都卡在喉间,只剩下些许微弱的气音。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当痛苦的感觉又一次席卷了大脑,宿尘还是感到无可比拟的愤怒和憎恶。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撕碎几十年来伪装的面具,不顾一切地咬住她的喉咙,用她的血来偿还他的痛苦。可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忍耐。还不是时候。宿尘对自己说。他想要的更多,就务必要付出更多。
毒蛇的蛇信一闪而过,最终化作他眼角一抹泛起的红,宿尘抓着诸宜的手,那力道太过微弱,以至于让人分不清是拒绝还是引诱。“求求你……”他说。似乎以宿尘的这句话为信号,涌入他体内的灵力骤然温和起来,从冰寒刺骨的暴风雪变成了初春融化的涓涓细流,仍带着严冬的余韵,但更多的是清冽澄澈的回音,平静地,几乎算是温柔地流入他的身体里。宿尘受伤的经脉被一点点修复,干涸的灵力也逐渐充盈。他才意识到,她是在给他疗伤。诸宜这次真的只是想快点把宿尘治好。可她没想到此时的宿尘还是一个非常脆弱的小魔种,无法承受她的灵力,让她不得不小心起来,免得真的把他玩死。她专注地控制着自己灵力,化作一阵细密清新的雨,谨慎地反复冲刷,而不是一次性全部灌输进去。宿尘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他浑身好像浸泡在温水里,所有的痛苦都消散了,灵力的涟漪在他的身体里浮动,带起令人恍惚的舒适感。这种感觉比痛苦还要令人难以忍受。靠着炽烈的恨与愤怒,痛苦不过是通往所求之物道路上的添头,他可以忍受,就像他无数次忍受一样。可诸宜的乌发垂落在他的脸侧,柔软而冰凉,几乎像是水一样。她的灵力一遍遍抚慰他的身体,温和却不容置疑地将他充满。他没有办法抗拒水。“停下来……”宿尘身上伤口已经愈合了,他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调息,但已经不需要诸宜的治疗了。“不用再,给我灵力了……”宿尘的声音变得喑哑,他的灵力恢复了许多,按理说可以进行一些不痛不痒的反抗了,再不济召出灵剑,总有办法可以让他从这境地中解脱出来。但他只是躺在那,任由诸宜骑在他身上,握拳又松开,口中吐出含糊不清的推拒。他放任自己陷入这焦灼而陌生的泥泞之中。诸宜只想一次性把人治好,这样下次可以继续殴打。但宿尘的耳尖越来越红,原本听惯了的拒绝的话语变成了细碎的喘息,脸上浮现出焦躁和渴求混杂的神情时,诸宜感到不对劲了。她一低头,沾着尘土和血迹的布料被顶起一个极为显着的弧度。他硬了。上次是诸宜有意为之的结果,九转莲丹会让本来就不稳定的半魔变得更加狂躁,她借此折辱他、玩弄他,在性上虐待他,让他用身体记住欺瞒小姐的下场。可这次她什么都没做,只是正常地治疗他,甚至还难得好心地没有折磨他,他就迫不及待地翘起吊发情了,真是——“下贱。”之前宿尘脸上的淤青已经在灵力下消失了,因此诸宜在他光洁如新的脸蛋上留下了一个崭新的巴掌印。宿尘闷哼一声,熟悉的大嘴巴子让他神志清醒了一些,他感觉很不对,非常不对。离诸宜太近了,他的身体还充满着她的灵力,目之所及的地方都被另一个人的存在占领,让他十分不适。他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宿尘不动还好,一动诸宜以为他要攻击她,扭过他的手腕,狠狠地把他按回了地上。他们之间的距离骤然拉近,宿尘勃起的性器撞在诸宜的大腿内侧,过电般的感觉一下子贯穿脊柱,好不容易聚焦了一点的眸子再次涣散开来,湿漉漉地染上一层水色。“嗯……”宿尘难耐地溢出一声低喘,潮红从眼角散开,一路蔓延到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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