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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玩笑话，但是也显示出两人的关系亲密。

  这两个月的时间，两人在一起陈思就时不时的跟林月如讲至高天和天庭的事情。一点一点，细节娓娓道来，因为她一直在李青的身体之内，所以一切都知晓。而林月如在仙剑的世界，并不知道外面具体生了什么。

  数千年的事情，讲了两个月，终于讲到了最后。

  “最后，大家和天道的意志共融了，第一意志，第二意志，第三意志，融合成了一个非常怪异的东西。让秩序不再变得那么自我，自由也不再是完全的无拘无束，平衡也会更加重要。最后融合的这个光球，因为是六道和天道的对抗，六道的主导是李青，所以那东西只有李青可以真正的主导它，所以世界再次生成。我们又回归了以前的模样，那光球就隐藏在李青的身体之内，被他故意的遗忘了。”

  “遗忘了？”

  “是的，或者说，被他搁置在自己身上了。不不不，应该说，光球才是他，但这个是他想要的自己。”

  “想到的自己？”

  “是的。不过话说回来，这才是本身的他。他就是一个很务实的人，愿望大概就是现在这样，亲人朋友，大家都在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

  “思姐喜欢他吗？”

  “谁呀？”陈思装傻。

  “我不介意的。”林月如略微有些真诚，“有可能你们之间生死与共，早就过了爱情，我有些心生向往。”

  “先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吧，我的事情往后再说。”陈思有些尴尬，但也没有明确的拒绝。

  这让林月如笑了笑，故意岔开了话题：“那最后的光球是什么呢？另一种天道吗？”

  “不不，比天道更加厉害，用语言我不知道怎样解释它的存在。应该是一种越一切的东西吧，因为融合了天道——所以它越了，地，物质，能量甚至规则。因为有平衡的存在，他阴阳共融，坚不可摧，又可说是无限大，也可说是无限小。因为自由意志的存在，它永恒的越所有生灵，甚至永恒越想象之外的东西。”

  “我跟你解释过外天吧？外天也在光球之中，也就是所有生命，包括我们此刻想象出来的，精神上的东西，思想里的东西，梦境里的东西，也都在光球之内。它越一切，物质、精神，越所有形象存在和抽象存在的东西，越一切存在和不存在，是真正的脱之物。”

  “我无法给它定义，因为它已经越了定义。”

  “好深奥。”林月如眨巴了下眼睛，“那你们脱了吗？”

  “是的，所有在光球之内的，都是光球的一部分，李青是最大的那块，算是半个主宰。”

  “那我岂不是距离你们很遥远？”

  “不不不，我们就是我们，李青也就是李青？”陈思给林月如梳理好了头，拿来了镜子，“来，看看，漂亮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