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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太亮了,怕难为情,梁小雏儿小声问他:“我把顶灯关了行吗?”他等了片刻没得着回应,于是关了顶灯。
房间霎时变得昏暗,壁灯的光线是特暧昧的那种颜色,让人觉得安心又暧昧。
怎么不说话?
随之而来的是梁小雏儿内心的愈忐忑。
他去窗前拉严窗帘儿锁好门栓,提心吊胆地往床边儿走,半路捡了飞到地上的润滑剂说明书。不住在心里嘀咕,这得是多大个“陷阱”?
“舒倾?”他掀开被子一愣,随后勾了嘴角轻笑。
舒倾半蜷缩身子,怀里搂了一角儿枕头,胸口起伏平稳,眉头微微皱起,时不时抖两下眼睫。
真懒,睡了一天,现在又困了。
梁小雏儿没舍得抢回枕头,只出指轻轻刮了他鼻子,“害羞到睡着?你啊……”
他上了床,轻着动作躺下,伸胳膊穿过脖颈与枕头间的缝隙扯他到怀里。手掌在肩部轻拍,又在额头上落了好几个吻,话里全是浓重宠意:“你倒是能逃,今晚就放过你,这笔账我记下了,早晚让你还回来。”
舒倾迷迷瞪瞪间脑门儿潮痒,耳边还有小声絮叨。
“嗯?”他强忍困意睁开眼睛,上下眼皮仍拼命往一起闭合,“雏儿,真慢……”在再次睡过去之前牵了嘴角扔开枕头,手脚并用扒住梁小雏儿身上,稍仰起脸伸出舌尖。
他在索吻!
梁小雏儿血液逆流,心跳漏了好几拍,忙张嘴把软滑的舌尖吮到口中,生怕一个动作迟缓,便擒不着他。
软舌不住轻舔,极尽温柔。
舌尖儿开始逐渐往后退,像脱了力似的。
梁小雏儿阖着眼正亲到兴头上,不甘心就此罢休,于是顺势随他到了另一处口中。
舒倾困极了,连作回应都懒得,只管阖眼享受。
有什么软乎乎的东西探进嘴里撩拨舌尖,或者在上颚与齿列间扫弄。身子越来越软,便下意识想贴近旁边温暖的身躯。
对侧暖和是暖和,可呼吸声怎么那么不平静,明显是肾上腺素飙升激起的落差,怎么环抱着自己的手越来越用力。
妈的,什么情况!
能不能行了,再用力自己就该被勒死了。
他皱眉小声哼哼表达不满,在对方一个停顿之后迅把头扎进怀里。
梁小雏儿反应慢了半拍,被杀个猝不及防,只剩下嘴边儿一圈湿乎乎的口水。
他睁眼看着怀里毛绒绒的脑袋咂声,即便在梦里也惯会使坏,只管撩拨点火。撩动了火也越烧越旺,他倒好,委屈吧啦地撤老远。
房间里的壁灯灭了,只剩下透过玻璃窗映进来的泠泠月光。
梁小雏儿的腿被舒倾压着,怕打扰他睡觉也不敢轻易动。
这一天过的实在是……
润滑剂就在身后的床头柜儿上放着,如果当时在海水里的时候身边有这个,是不是今天已经成了,或者如果刚才自己洗澡时候别那么紧张别那么慢,是不是也已经成了。
梁小雏儿腰间围系的浴巾磨蹭皮肤更难受了,他赶紧摒弃杂念,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怀里是熟睡的人,耳边是平稳的呼吸声。
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他又紧了紧怀抱,在他头上轻吻:“晚安,舒倾。”
这一宿俩人睡得都不怎么舒服。
舒倾被圈锢的太严实,想翻身都费劲,最终麻了一条胳膊。他迷迷瞪瞪间睁眼,照着梁小雏儿就踹过去。踹也没使多大劲儿,在怀抱松动之后赶紧翻身。
至于梁小雏儿,完全是在心猿意马中睡着的,睡梦中总觉得怀里的人特不老实乱蹭,八成憋着什么坏心思了。
他圈紧怀抱,想叫他老老实实别乱动了,可惜圈再紧还是有缝隙。于是悻悻随着他翻身的动作贴过去,再一次从身后把人搂住。
生怕他跑了。
转眼天光破晓,坦纳岛的上空映出缕缕朝阳。
梁小雏儿又混着多年的生物钟醒了,睁眼之后的头一件事儿就是感受怀里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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