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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我阿爹的刀下亡魂,你还惦记着他”
柳柒被他吼得一怔一怔的,不禁出言辩驳“我与他没关系,他从来都不是我的旧相好。”
乌鲁森图自是不信,冷哼道“你若不怕伤口烂掉,你就出去吧”
咬牙切齿丢下这句话后赌气般离去了。
用过晚膳,寒风愈肆虐,想来夜里会有一场大雪降临。
正暮色时,乌鲁森图收到了一支飞箭传信,信上只坠着一片孔雀尾羽,他取下一观,而后带着几名侍卫匆忙出了村庄。
约莫过了两刻,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柳柒推开窗就着院里的微薄光亮瞧了一眼,是乌鲁森图去而复返了。
乌鲁森图下马走进篱笆小院,立刻有两名侍卫迎了上去,其中一人问道“少主怎么回来了为何只有您一人”
乌鲁森图脚不停歇地往柳柒的屋内走来,嘴里说道“有东西忘了拿。”
侍卫没再说什么,安安静静地候在门外。
柳柒坐在床沿一动不动,乌鲁森图进来后并没有其他动作,而是径直朝他走来。
柳柒笑道“这里一贫如洗,除了一床、一桌、一椅和一只衣柜之外再无他物,少主可是记错了”
乌鲁森图看了一眼他的伤脚,旋即抓住他腕间的铁链用力一拉,柳柒猝不及防被拽了过去。
两人近在咫尺,呼吸迅交融。
不待柳柒挣脱,乌鲁森图淡淡开口“我要的东西就是你。”
柳柒一怔,豁然抬眸看向眼前之人。
候在屋外的侍卫听得耳根热,面颊滚烫。
见柳柒没有反抗,乌鲁森图倏尔一笑“柳大人,跟我走吧。”
这院中的侍卫们都看得出来自家少主对柳柒颇有情意,只是没料到他会为了柳柒特意折回。有人劝说道“大王有令,不得让柳丞相离开村庄半步,还请少主莫要忤了大王之意。”
乌鲁森图看向那人,语气不悦“若我今天执意要带走他呢”
目光冷凝,神态坚毅,每一个字都透着不容相拒的威严。
护卫们鲜少见到少主动怒,顿时面面相觑,不敢再说阻拦的话。
柳柒尚存疑惑,面前的少年忽然靠近,一手托住他的腰一手抄进膝弯,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柳柒下意识抓住他的臂膀,须臾便松开了手。
乌鲁森图将人抱出土屋轻轻地放在篱笆小门外,动作敏捷地翻身上马,而后对柳柒伸出手,眼角噙着笑“大人上来罢。”
柳柒漠然抬臂,借着乌鲁森图的力道上了马。
他双脚戴有铁链,伤口也因这一来一回的折腾而弄出了几许痛意,此刻不便骑行,只能横坐在乌鲁森图身前。
甫一上马,对方的手就从他腰际擦过,继而勒紧缰绳“大人坐稳了。”
两人一马很快便消失在疾风呼啸的暗夜里,直至行入一处密林时,柳柒才淡声开口“给我解开铁锁。”
乌鲁森图调侃道“大人如今可是阶下囚,不应该放低姿态求求我吗”
柳柒用手肘去击他,不料被牢牢箍住,一怒之下便较了真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铁链套上他的脖颈,用力拽了一把“云时卿,你玩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