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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身上的气息，似乎同那些凡人有几分不同？也罢也罢。”老道笑笑，继续问她。

  &1dquo;你上山，却是为何？”

  雾歌唇角一扬，极轻快地说。&1dquo;为何···想见某一个人罢···”

  老道似乎早已洞悉些什么，也不问她那人是谁。

  &1dquo;那你又为何···放弃的这么早呢？”

  &1dquo;长留与我无缘，再如此纠结着，也不会有奇迹生。我文字方面天生就不大聪慧，还不如早早散去，免得平添几分烦扰。”雾歌摸摸鬓角，抚过裙角，正欲离去。

  &1dquo;你这人，倒有的紧，我们长留，多收你一个，又如何？回去罢，过两天来看成绩，说不定，你倒真过了？”老道眯着眼度量雾歌，语毕，也不多做说明，挽一把破旧的白色拂尘飘然而去了。

  雾歌望着眼前的老头满是无语，这人，也不知什么来头，然则听他说话却又似在长留的地位不低。于是抱着满腹的疑惑，在出考场的大门那边等商隐。

  也不知距考试还剩多长时间。

  有几名考生叫嚷着被一名长留师兄施法术捆绑着带离。

  &1dquo;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师兄，师兄！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剥夺我以后的考试资格！求求你······”

  &1dquo;师兄，你放过我们吧，求你了！我家祖上五代都是道士，你放过我这次，我以后一定迷途知返的！”

  ······

  &1dquo;师兄！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舅舅也在思量峰！你此番如此待我，他日···”

  几个被绑着的人大喊大叫，鬓凌乱。走在几人前头的师兄转头一脸平静道。

  &1dquo;抄袭、作弊；攀结关系、口出狂言。长留，从不收枉顾纪法的弟子。”

  那几人缓缓垂下头，闭上了嘴。

  雾歌站在不远处将一切看在眼底，心底不知触动了哪根弦，莫名几分暖意。

  香灭。

  看香的师兄高呼一声。

  &1dquo;考毕——”

  此次的考试终于算是揭过一。

  大堆的考生推搡着挤出门，也有大多数苦站在教室外不愿离去。眼巴巴看着师兄将试卷堆叠整齐拿走，还不忘冲师兄摆手。

  &1dquo;师兄辛苦了。”

  商隐挤在人群中慢慢挪动，待好不容易寻到雾歌时，前来参考的人大致走了十分之四。商隐伸出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笑容满面。

  &1dquo;你怎么走的这么早啊。”

  雾歌道。&1dquo;嗯，我不会做，就胡乱答了些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