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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跟个姑娘一样扭扭捏捏的,出了事,小叔替你顶着。”于远骥拖了秦立峰往舞厅里走。忽然后面一个淫亵的声音:“嘿嘿,这个地方也有相姑堂子的小官儿来拉客呀。”
一句话惹得于远骥猛的回头,就看一个身着将校呢军装,人高马大的汉子带了几个马弁大摇大摆的边冲了他和秦立峰诡笑,边嘿嘿的招摇着搂了个白俄舞女往里走。
于远骥刚要发作,被秦立峰一把拉住。秦立峰知道小叔狂傲的性子,怕是真动起手来事情就闹得不可收拾。
“你们如何在门口不进去?”从里面迎出来的段连捷招呼二人说。
“段大哥”秦立峰打了声招呼,段连捷的父亲段玉培大帅也是秦瑞林帐下的老人,也是父亲昔日的学生弟子。几家的子弟互相都是熟识的。
进了大厅,舞池里一对对摩登男女在贴脸擦肩的扭摆着,音乐绵绵的,舞台上一个歌女娇滴滴的唱着洋歌儿。
“小段,听说这家饭店你也是东家,今天的帐就归你包了。没道理来你的饭店,要我掏钱的。”于远骥四下张望,随意的说。段连捷嬉笑道:“于次长,于副司令,好歹照顾小侄的生意呀。当了外人我还尊您一声叔叔呢。”
“呵呵,这时候知道我是你叔叔了。”于远骥笑骂着,小段同他年龄相仿,不比秦立峰他们这些二十出头的毛小子。
“你这吊灯真是不雅,就仿佛露背的西洋跳舞裙的前胸绣了条金龙,不伦不类,快些换了去。”于远骥点评着。
一路上说说笑笑,被段连捷引到靠窗的一个位置坐下,侍者端来两杯鸡尾酒。
“于哥,是要土妞还是洋妞?这里毛子的女人、日本的和印度的都有。你挑,兄弟请客。”段连捷小声说。
“我呸,你就没个旁的。没看立峰手脚发冷了。”于远骥松懒的斜靠在沙发上,摇着手中的高脚杯,一旁的秦立峰确实显得尴尬。秦立峰去年从西南陆军讲武堂毕业回来,就被父亲安排在军中供职。秦瑞林为人拘谨苛刻,所以明文禁止子弟去嫖赌,更不赞同子弟去声色场所。因为被父亲安排了逐步步入政界,需要应酬,秦立峰才有了去些歌厅舞会的机会,但行伍出身的他对此并不感兴趣。
几个舞女摇摆了围过来,就被于远骥挥挥手不屑的打发走。
不一会儿,一位拖了黑色纱裙,胸前斜插朵艳丽的牡丹花的女人摇曳着过来,贴了于远骥软软的坐下:“于爷,您来了也不理我了,我可要生气了。”娇滴滴的样子,显然是于远骥的旧相识。
于远骥笑了同她应付两句,就听隔座一阵哈哈的大声淫笑,杯盘交错的响动,刚才入门时见到的那个五大三粗的军人正同几个舞女在嬉戏翻滚。大庭广众之下,简直是不堪入目。
“路易丝,那个黑铁桶你认识吗?”于远骥对后面努努嘴。
“你是说胡广源将军?他可是大总统的红人,新被大总统请来的。”那个叫路易斯的舞女无拘无束的点上根香烟吐了泡说。
“他就是胡广源?”于远骥回头又看了一眼,鼻子里哼哼的笑笑,“就是那个狗头将军了。”
秦立峰也忍俊不禁,他也听说冯四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这么个货色,在京城和天津卫闹出很多笑话了。
段连捷轻声说:“就这个主儿,可有意思了。走到大街上,不定哪个胡同跑出个孩子,就能管他叫爹。据说他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自己都闹不清都养了多少外室。光家里就有三十几个姨太太,我都不知道他怎么睡得过来。”
“这个也不怪,我听人说,一次他的小老婆同他的副官偷情,被他抓个正着在床上。那个副官吓得都要瘫了,他却大方的把小老婆赏给了那个副官。说是女人就是件衣裳,时常换换也好。都什么混蛋话呀,现成的王八。”于远骥听说过这人,但在东北近一年,还没能对上号。
※※※
晚上,大总统设宴招待前来开会的各方都督大帅、政府要员。
于远骥随在秦瑞林身后进了客厅,立刻就有无数人上来笑脸相迎的寒暄。于远骥保持了一脸僵持的笑,勉强应付着入了座。
于远骥刚落座,就听门外哈哈的几声大笑,随着一声:“抱歉抱歉,兄弟来晚了!”纯粹的东北话,声音洪亮,一个身材短小精悍的军人大步进了门,一摸光头指了于远骥笑着说:“小于子早我老胡一步。老胡我自认罚酒三杯。”
胡云彪,东北军大帅,号称东北王。这位大帅是钻山沟的土匪出身,白手起家,也算是梁山英雄了。但秦瑞林这种门第观念极强的人是不屑于这种粗人为伍的。但眼下竞选,东北地大物博,人多势众,也是秦瑞林必须去争取拉拢的一派。于远骥这才处心积虑的帮大哥打入胡云彪的大营,去为大哥争取更多人的拥护。
于远骥自信自己的眼光独到,曾对大哥秦瑞林总理分析。现在天下的形式,南方被革命军占了,孙大炮的势力是不好控制的;直隶一带是冯老四总统的地盘,冯老四派陈震天大帅在镇守。如果同冯老四抗衡,除去了秦瑞林控制的安徽、龙城、福建一带,就是东北和西北。虽然西北混乱,好在还有许北征是自己人,更是杨焕豪的亲姐夫。剩下的大家都极力拉拢的势力就是坐镇东北三省的胡云彪。所幸土匪出身也有土匪的好处,这些人讲义气,几句场面的话就能哄得他们晕头转向,于远骥自信玩得转胡云彪。
本来胡云彪在东北势力庞大,但军力有限。因为于远骥为了帮大哥秦瑞林搬倒冯老四这个大总统,才借花献佛的送了老胡三万军械,令这个土匪头子一夜暴富,借着三万军械扩军三个混成旅开进了山海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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