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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的早上阳光明媚,暑假刚结束,但夏天还是迟迟不肯过去。刑北川平时上学,都是从仁康路转到友爱路,文昌中学就在友爱路上,今天却特意绕了个弯,转到了仁诚路。
他在那一排向日葵前停了片刻,抬手揪了几粒种子放进嘴里,皮还软着,果实甜滋滋。将壳儿吐出,这才踩了一下自行车,慢悠悠骑走了。
刚进教室,就看见自己书桌上有一簇包装精美的花,一片明黄色,刑北川眼睛一亮。将书包收好,盯着那一把向日葵盯了片刻,始终没舍得扔,甚至有点满意。
班长许佳过来搭着他的肩,“苗儿给你的,哎哟,我看这是送到心头好上了。”
刑北川知道“苗儿”就是上周托黄娟兰给他念情书的那个,至于全名叫“苗什么”,他不知道,因为她给的情书上也只写了一个“苗”,好像人缘挺不错,她的朋友都叫她“苗儿”,或者“小苗儿”。
刑北川说:“一定是黄娟兰那个大嘴巴告诉她的。”
许佳的眼睛转了转,有点儿欲言又止,始终没说什么。
刑北川说:“如果我这么收下了,她会不会误会我答应她了?”
许佳想了想,“应该不会,怎么也得你亲口承认吧。”
刑北川:“那行,这花儿我不舍得扔,我就收下了。”
上课铃声未打响,英语老师已经提前进了门,许佳急忙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刑北川将那一簇向日葵放在腿上搁着,掏出了英语课本打开。
、
山地车没有车筐,放学后,刑北川握了那一簇花握了一路,到得仁诚路上之后,他看看自己手里的花,又抬头看看身侧那两米多高的向日葵,喃喃道:“你差不多该谢了吧?”
话刚落下没多久,花圃旁边的木头小门忽然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年轻男人,刑北川一愣,那人看到他似乎也是一愣,又看看他手里的葵花,随后面不改色地将花盘剪了下来,接着,两手握着十余支花盘,又原模原样的回到了小门里。小门刷着绿漆,顶部呈个弯弯的拱形,插销已经生了锈,这门似乎不常开。
刑北川看着光秃秃的向日葵,只剩下了一片孤单的叶子,没有了花朵的陪衬,叶子愈显荒凉,顿觉心中失落,不禁叹了一口气。
骑着自行车右转,进入仁康路,路过院门口的时候他往里看了一眼,看见那几只向日葵正被摊在桌子上晾晒。视线往上移,这个大院子不知何时有了个新名字,“柴火院。”
刑北川转过视线,专注地骑着自行车。
到家以后,他看了一眼车库里的车,知道爸爸今天已经回来了,回来的很早。他停好自行车,背着书包,握着葵花就进了门,客厅里却空无一人。
楼上房间里隐隐传来争吵声,他侧耳听了一番,两人在闹着离婚。刑北川不以为意,自从他来到这个家,每个月他们都要吵个几次,闹一闹离婚,却始终没离过。他知道,父亲是为了自己,而母亲是为了钱。
“我要是走了,孩子我也绝对不可能留给你……”
“那不可能!就算你不想离,那你就不能好好过日子吗?你以为你每天出去鬼混我不知道?昨天你在外面喝到半夜,那烂醉如泥的丑态都在我们公司传开了,你让我怎么面对我的员工?!我现在就他妈是一个笑话!”
“你好意思说我?你以为你自己多干净似的?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
刑北川握着葵花,快步上了楼,进了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隔音很好,外面的争吵变成了一阵窸窣的蚊子哼哼,不仔细听都听不见。
忽然,王燃猛地推开门,过来拽他的胳膊,“跟我走。”
他已经不再是小孩,不会像当年一样被她轻易地抱走,刑北川一扬手臂,把王燃摔了个趔趄,差点跌倒,他说:“你们怎么吵是你们的事,不要来烦我。”
他回过头看着王燃,眼神淡漠,“而且,就算你们离婚,我也不会跟着你的。”
说完他转过视线,继续做着试题。
好一会,王燃没有任何动静,房间里安静的诡异,正当刑北川想回头看看的时候,王燃忽然一把抓过他插在花瓶里的葵花,大叫着跑出门去,花束猛地摔打在栏杆上,一下一下,花瓣、叶片掉了个彻底,最后她将那一把枯枝扔到了楼下客厅,转身揪着刑北川的衣领子,“他来找过你了是不是?他在哪儿?他在哪儿?!”
刑北川蹙眉看着她的眼睛,冷声道:“你疯了。”
“我要把他交给警察,交给警察你知不知道?他是个杀人犯,他是杀人犯!”
刑北川盯着她的眼睛盯了好一会,最后从她手里扯出自己的衣领子,“妈,你知道那两个警察为什么一次次过来问你吗?”
未等王燃回复,刑北川就继续说:“你这个态度,真的很难不让人起疑。”
“啪”的一声,王燃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脸上,脸颊火辣辣的疼。
见王燃动手打儿子,刑思远再也坐不住了,抓着王燃的手腕,“你疯了!你再这样,我把你关进精神病院你信不信?!”
“我是疯了”,王燃说,说着抓了抓头皮,“我快被那两个警察给折磨疯了。”
“一两年才见你这么一次,有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了,人家怎么就折磨你了?小北说的对,你这态度这么激烈,人家不怀疑你才怪!”
“被怀疑的人不是你”,王燃哭诉道,“你没有被当犯人审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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