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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炩主儿这么多年小心保养着的肌肤如此娇嫩,奴才可不忍心破坏。”进忠凑在卫嬿婉耳边说,“只要春婵姑姑不轻举妄动,奴才一定用命护着您。”
“春婵,往后退几步!”卫嬿婉听闻连忙吩咐春婵道。
她确实没想到进忠会反应如此迅速,虽说这人一直忠心,但骨子里也是个有狼性的,若逼急了,自己还真不一定能活着出去。
“大胆奴才!我们主儿是皇上亲封的炩皇贵妃,你岂敢动她!”春婵一边后退,一边不忘施压。
“皇贵妃…”进忠并不分与春婵眼神,只瞧着卫嬿婉道,“皇贵妃好啊,既然皇上已有废后的念头,奴才一定好好陪着您走到皇后的位置。”
“只是,若奴才不在,谁能护着您呢?”他顿了顿,看向春婵和王蟾,带着明显瞧不起的意味笑了,“这两个不成事的?”
若问卫嬿婉走到如今地位靠的是什么,首屈一指的便是“拿得起,放得下”六字。见情况有变,她立即服了软。
“本宫是进忠公公一手提拔的,一条贱命死了也就罢了。只是,”她想转头观察进忠的神色,抵在脖子上的发钗却让她动弹不得,只能用余光窥视一二,模糊瞧不清晰,只看得见进忠正面朝着自己,温热的鼻息扑洒在耳廓。“公公真的舍得将自己的一番心血毁于一旦吗?今日本宫出不去这个门,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进忠瞧着卫嬿婉现下的模样只觉得可爱。
她大概是不知道,自己那取代李玉的初心早就不见了。在炩嫔初次生产的那个晚上,追求名利的心就丢得一干二净,满心满眼就想护着她在宫中平安荣华。
若非那个晚上,他还不知道这就是喜欢。
若非真的死在卫嬿婉手里过,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得这样深。
“炩主儿如今是皇贵妃了,哪里是一条贱命,”进忠鼻腔里全是怀中人身上的香气,他闻得有些上瘾,又加了力道,让两人贴得更紧密了些,幽幽道“若是奴才今天与您一道儿死了,也不白来这一遭。”
门口两个侍卫不知屋内发生了什么事,航船缓缓驶向紫禁城,不管宫墙内外总是一堆污糟事,他们只等完成了这个差事拿点好处,并不在乎发生了什么。
红木门缓缓打开,一时却不见人出来,正准备进屋收尸,却迎面撞上皇贵妃,而进忠公公就跟在皇贵妃身后,二人俱是一愣。
“进忠有要事禀报,本宫要带他面见皇上。”卫嬿婉看了他们一眼,示意春婵给些赏钱了事。
一小把金叶子倒在手心,二人眼观鼻鼻观心地点头称是退下了,再不敢细问。
一炷香的时间前。
腰间骤然加强的力道让卫嬿婉险些站不稳踩上进忠,却也明白他并不是真的打算和自己鱼死网破,于是放柔了语气,“本宫当然舍不得你死,可这是皇上下旨,本宫也着实没办法。那进忠,你打算如何?”
不舍得我死,进忠心中冷笑,只觉得她的话当真信不得,他脑子里明明白白地记着那句“本宫比任何人都想让你死”。
不知道什么时候,淋雨的小白兔原来变成了狐狸。
“您带我去见皇上,”进忠拿着发钗在卫嬿婉白玉般的修长脖颈上划动,瞧得人有些血热,“奴才自有办法活命。”
感受到发钗的移动,卫嬿婉控制不住地颤栗了一下,她立即吩咐王蟾开门。
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没有窗纸阻挡的,屋内便一下亮堂起来。可进忠已经在这昏暗屋子里待了许久,这光刺得他一时间睁不开眼。
在屋外面杀人可不好看,进忠明白炩主儿这是应下了,索性松了手,将发钗收进袖子里,往后退了半步,躬身道,“炩主儿先请。”
绑手的绳子本就系得不紧,进忠这头松手,它便径直落了地,在地上散开也发不出什么声响
卫嬿婉看了他片刻,似要把此时进忠的模样刻到骨子里,进忠也不动弹,仍是躬身的模样,这个角度只看得见曦光透过睫毛在他眼前打下一片阴影,将他的眼睛遮了个严实。
直到春婵小心翼翼地问了声“主儿?”,她像是才回过神一般,整理了衣裙,又恢复成皇贵妃的派头,向屋外走去。
见人向前走了,进忠才直起身子,活动了一下筋骨,拾起帽子跟上了。
李玉受皇后牵连被打发去了圆明园,此时已不在皇上身边伺候,是进保守在门外。原本瞧见了皇贵妃是要进去告知皇上的,可他定睛一瞧,那跟在身后的太监竟是进忠,动作便有所迟疑了。
他礼数周全地请了安,问道“娘娘这是…”
“本宫有要事禀报皇上,还劳烦公公代为通传,”卫嬿婉抚平袖子上的一道褶皱,眼神突然带了些狠厉望向进保,“若是迟了、耽误了,本宫唯你是问。”
进保虽忠于李玉,却不像李玉那样向着皇后,无关李玉时,总还是恪守着规矩公事公办的。他略作思索,便应了声是进去通报了。
趁此期间,进忠暗自打量门口。
如今进保算是顶了李玉的位置,但他一心向着师傅,私下并未像寻常太监般收徒收儿子,因此跟着他的竟还是自己的两个小徒弟。
如此算来,自己就算不能回皇上身边伺候,也还是说得上话、有眼睛的。
未过多久,进保推开门,向外说道“娘娘请吧。”
王蟾和进保在门外一左一右侯着,卫嬿婉让进忠在外殿等着,先行领了春婵进去。
黄釉的镂空香炉里焚着龙涎香,乾隆正品着茶观赏前朝真迹,瞧见卫嬿婉进来刚要行礼,他招手道,“免礼。来,陪朕看看这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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