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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打算做什么？”德雷克问。

  &1dquo;我要开车把德拉送回家，然后我要给你带几张照片来。”

  德雷克说：&1dquo;你的语调听起来沾沾自喜得让人起疑。”

  &1dquo;谢谢你告诉我，”梅森说，&1dquo;我将不去为之沾沾自喜。”

  &1dquo;此外，我说不好，”德雷克多疑地说，&1dquo;你的沾沾自喜是因为你和德

  拉吃了一顿让人心满意足的正餐，还是你做的某件事情。”

  &1dquo;食物总是使我兴高采烈。”梅森说。

  &1dquo;现在，”德雷克说，&1dquo;我知道是因为你干的某件事了。”

  梅森开车把德拉·斯特里特送回家，尔后折回到摄影师的办公室，取了

  一个信封，里面是麦吉·埃尔伍德的放大照片。他马上开车到了德雷克的办

  公室。

  &1dquo;生了什么事？”德雷克问。

  梅森说：&1dquo;我们在从警方的程序里偷一张牌。”

  &1dquo;怎么弄的？”

  梅森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保罗·德雷克。&1dquo;保罗，”他问道，&1dquo;世界上最

  危险的证据是什么？”

  &1dquo;人物身份认定的证据。”德雷克说，&1dquo;目击者提供的那所谓的确实可

  靠的证据，但那是我们无能为力的东西。一些人对于面孔有着精确的记忆力，

  而另一些人却没有。”

  梅森说：&1dquo;那不止于此，保罗。它不仅是人类记忆的过程中的，也是警

  方程序中的固有的缺陷。”

  &1dquo;怎么搞的？”德雷克问。

  梅森说：&1dquo;假设你是一次抢劫的受害者。警方听你描绘了袭击你的人，

  他们知道这一带有某个有前科的人，他们拿出了这个家伙的一些头部快照，

  给你看。他们说，德雷克先生，我们有充足的理由相信，这就是抢了你的那

  个人的照片。现在，不要太匆忙地打定主意。从从容容地，反复看这张照片，

  仔细地研究它——不，不，不要摇头——还不要摇头呢。记住，照片有时和

  本人的模样有点儿不一样——例如，护照照片。有时候，为了搞确切，你得

  多看几遍。现在，你就从从容容地细看这张照片吧。

  &1dquo;尔后，两天以后，警方给你打来电话说，德雷克先生，我们认为我们

  掌握了抢劫你的那个人。我们需要你来一下，在排成一队的嫌疑犯中认一认

  他。你去了，看了那队人。那个有前科的家伙在那儿。你突然意识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