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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怕。”莫恙小声说。

  但还是怕的。

  这才是莫恙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第一次把自己交给一个人。和十六岁的意乱情迷相比，这次青涩但极为动人。到后面青年显然有些失控，莫恙忍不住哭了。

  他是那么漂亮，身体像奶白的游鱼一样，丰腴而柔润，能承接所有情欲和疼爱，双眼注视着人的时候，能把正疼爱他的人弄疯。

  燕凌云的心已全然属于他。

  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燕凌云健壮精悍的脊背上薄薄覆了一层汗，亲吻莫恙嘴唇的时候，澎湃的爱意几乎决堤。

  “莫恙。”他拢了拢少年的脑袋，又和他接吻，紧紧抱住了他。

  一次、两次、三次……

  ……

  渺渺道途，能得这几分生，弥足珍贵。

  他不会放给任何人。

  *

  翌日正午，紫霄仙宗仙门大开。

  整个紫霄城都响起了杳杳钟声，无数修士朝传送口走去。不同的地点有不同的传送口，全凭玉简做通行证。

  莫恙穿好衣服，脸颊红润，但是显然精神不是很好。

  燕凌云打横抱起了他，将他放到美人榻上，卧榻极软，莫恙坐着，显然轻松了一点。

  他黑垂下来，在脸上有些乱，燕凌云便拢指帮他梳理，即便半蹲着，却和莫恙一样高。

  莫恙蹭了蹭他的手指，很亲昵。

  燕凌云低声道：“还好吗。”

  莫恙点点头，燕凌云早上喂他吃了丹药，又用灵力按摩，舒缓了很多。他只是精神不济，因为睡得不饱。

  而且如他所说，燕凌云留给他的东西全没了，半点气息也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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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漱过后，莫恙状态更好了一点，燕凌云又慢慢喂他吃些灵食。两人分享了一个大肉包，包子吃完的时候莫恙笑了：“没了啊。”

  燕凌云莞尔：“嗯。”

  又贴了贴他的面颊。

  一切准备好，已经很晚了，燕凌云半带半抱莫恙去了他的传送口，那里已经许多人在等待，传送阵开的时候，他们捏紧玉简，就能被传送到紫霄仙宗宗门里。

  不然这么多人，光用灵雕，得飞到何时。

  放下莫恙时，燕凌云却舍不得放手了。

  扣着莫恙的手，迟迟没有放开。

  莫恙别开视线，也握着他的手，却说：“快走吧，你快迟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