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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介意公开和薛予深的关系,他们都是商人,在商人的世界里只有利益合作关系,在利益面前,那些所谓的道德理论根本微不足道,一单生意一份合同,谁会管他是跟男人还是女人相爱结婚了?
不过总有一些人不识好歹,尤其是娱乐圈,四年前发生在他和薛予深身上的例子,在这个圈子里随时都在上演,有些人明目张胆地坦白目的,有些人却是为了设计嫁祸,更有些人只是彼此间的交易。
很多时候敌人在暗他们在明,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会担心躲不过暗箭,他和薛予深都是大人,可薛祁阳和肚子里的楚湛曦还小,所以这件事还有待他和薛予深慎重考虑再决定。
由着三位长辈商量婚事,楚均默起身离开大厅,回房间去陪伴薛予深。
薛予深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时房间的亮度已经变暗,面对陌生的装潢摆设,思绪有点茫然,一时想不起自己身处何方,直到房间的灯突然打开,还未来得及适应亮度,眼角余光就被某个闪光物体吸引。
薛予深豁然睁大眼,仔细地眨了几下眼睛,床头柜上摆着一个打开的盒子,盒子里竖着一枚戒指,准确讲是一枚男士钻戒,盒子旁边还放着一朵娇艳的玫瑰花,很简约的一幕,却充满了温馨和浓情。
薛予深抓着被子的手逐渐收紧,深吸一口气,却收不住嘴角扩大的弧度。
正当他定定地凝视着戒指和玫瑰花,装鸵鸟不愿意起身时,一道人影盖住了灯光。
薛予深的视线依旧没有离开戒指和玫瑰花,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的心跳有多么剧烈,而抓着被子颤抖的手也出卖了他的紧张和慌乱,直到耳畔传来一声低沉的笑声,左手被另一只温暖的手握住。
楚均默将戒指轻柔地套在薛予深左手的无名指上,缓缓往里推进,滑过整根无名指,直到牢牢地套住,执起手放在唇边,落下一个如羽毛般柔和的吻,随即将另一枚戒指举到薛予深面前:“轮到你了。”
薛予深笑着坐起身,拿过楚均默手中那枚一模一样的戒指,拉起楚均默的左手,套在了对方的无名指上,低头在戒指上亲亲一吻,还未来得及说什么,身体就被紧紧搂在了一个紧致的怀抱里。
薛予深只是含笑靠在楚均默的胸口,听着传入耳朵的有力心跳声,握在一起的两只手十指紧扣,两枚一模一样的戒指紧紧挨着,忽然想起了一句很古老的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你什么时候买的戒指?”许久,薛予深直起身拉开两人的距离。
“年前。”楚均默顿了顿接着道,“本来是想和你一起过情人节,到那天再给你戴上。”
“那又为什么提前了?”薛予深下意识地问,却惊奇地看到楚均默眼中的懊恼,顿时来劲了,难道在他睡觉的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楚均默并不是一个很浪漫的人,相反一板一眼规规矩矩。
楚均默重新将薛予深抱入怀中:“奶奶和两位父亲在商量我们的婚事。”
“噗!”薛予深很不厚道地笑了。
这家伙难得想搞一次浪漫,却被三位长辈搅合了,难怪会那么郁闷,换成是他也会抑郁,明明想给爱人一个浪漫的情人节,精心准备了惊喜,结果惊喜被人事先捅破了。
不过,这个进展是不是太快了?
薛予深纳闷地发现睡了一觉竟然变天了,从楚均默事先准备的浪漫情人节,一下子跳到了婚礼现场,他和楚均默都是男人,想要光明正大地举办婚礼和登记,在国内是没这个可能了。
他和楚均默在一起至今,从没想过登记结婚,尽管两位父亲特意去国外领了证,也举办过婚礼,邀请的只是身边信得过的亲朋好友参加,对外却没有公开,薛予深对此看得很淡,最多以后走父亲们的路。
“那你怎么说?”薛予深抬头问楚均默,“要举行婚礼吗?”
“嗯,一定要!”楚均默意志坚定,语气不容拒绝,“如果你害怕引人注目,不愿意公开我们的关系,我们可以去国外结婚,宾客名单也由我们自己决定,但是婚礼一定要举行。”
“我又没有不同意。”薛予深红了红脸,“你是不是已经有主意了?”
楚均默笑了,目露戏谑之味,掐掐薛予深的脸:“我知道你现在不会同意公开我们的关系,这个婚礼自然无法安排得很隆重,你很喜欢这里,所以到时候我们举办海上婚礼,游轮和私人岛屿。”
“这个主意不错。”薛予深难为情地摸摸鼻子,侧头靠在楚均默的肩膀上,他不能只顾着自己,他必须为两个孩子的未来考虑,在游轮和私人岛屿举办婚礼,就能做好保密工作,不会被人轻易发现。
到时候就邀请彼此信得过的亲朋好友参加,婚礼也无需太隆重,只要大家玩得开心。
四年前,他还是个懵懵懂懂的少年,凭着一腔热血和对梦想的追逐,一个人跌跌撞撞地闯进了娱乐圈这个大染缸,还未来得及展现自我就遭到了惨痛打击,几度崩溃之余慢慢熬了过来。
四年后,他原本以为这辈子就这么过了,默默守着薛祁阳这个意外,正所谓无巧不成书,楚均默突然出现在了他和薛祁阳的生命里,于他而言,楚均默是温柔又强势的,让他不得不接受和爱上。
“均默,谢谢你!”薛予深轻声呢喃,回答他的是更紧的拥抱!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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