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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是一句询问,再加上这会儿被欲望包裹,并没有多想,也没有觉得这么说话有什么不妥,可是靠山不然,他本就因为这么短时间就到了一事儿而烦躁,我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让他误会我是在质疑他不行。
靠山绷紧腮骂了句脏话,然后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蹲下身给他口。
我刚蹲下身子,那么大的东西,就捅了进来,瞬间塞满了我的口腔。
我呜呜的咕哝着,粗硕的家伙不给我适应的时间,直接往我嗓子眼里撞去。
我费力的包裹住靠山,在雄性气息的围绕下,艰难的吞吐能把我眼泪瓣逼出来的巨物。
靠山用手抓住我的头发,蛮横的抽动,我用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这样高频次的出入,渐渐适应腔中异物的存在。
再吐出靠山的东西,我嘴角流出来了口水,我像是飘零的落叶似的,倒在地上剧烈的咳嗽、大口大口的喘息。
待我稍稍平复了一些,靠山又命令我舔他。
我深深地呼吸两口气,再次蹲在冰凉的地砖上,用手抓着靠山的棒子,一脸欲求不满瞅着他的同时,伸出舌头,绕着棒身,吃冰棍似的舔舐,连下面的两个蛋,都不放过。
靠山的家伙事儿,很快就肿胀起来,以一种硕大的姿态,怪物似的耸立在我面前。
靠山命令我坐到洗手台上面,我乖乖的听从他的命令,坐到了洗手台上面,将手往身后撑在洗手台上面,主动将双腿抵在两侧,折成M型,以一种会让靠山舒服的姿势,等待他的进入。
靠山用手捏了两下棒子,瞧见我贝齿咬唇,眼神迷离到能渗出来水似的风情,他突然拉开洗手台下面的抽屉,从里面取出来他平日里清理胡茬儿的须后水和剃须刀。
剃须刀不是那种电动型的剃须刀,而是三层刀片组合叠成的手动剃须刀。
意识到靠山想做什么,我倏而瞪大了眼睛,用手去挡向他袒露的地方。
我说我不想剃毛。
我对剃毛的事情倒不反感,只是后续长出来的时候,新生的毛发会扎我的皮肉,再加上穿上内裤磨蹭着,很不舒服,痒痒的,我总是忍不住想去挠。
我一贯喜欢穿丁字裤,下面那簇毛发,经常从蕾丝布料里和两边乱糟糟的扎出来,看着神秘又充满诱惑力,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靠山特别喜欢看我穿着窄小的丁字裤,撩起裙子后,像是妖精似的挑衅他,所以跟了他以后,他从未提出来要给我剃毛这件事儿。
但是今天靠山不理会我的拒绝,铁了心要给我剃毛。
靠山拿开我的手,把须后水倒在我下面的毛发上,他一边将须后水揉出泡沫,一边说:“剃了以后,我看的更清楚,这么粉这么嫩的逼,理应好好欣赏才是。”
我拒绝不了靠山的行为,也受不住他言语的撩拨,索性主动劈开腿,由着他做这些他会高兴的事情,顺带不忘提醒他不要用刀片弄伤我。
靠山很快就做好了这些,我瞭了一眼地上掉落的细碎毛发,又从镜子里看向自己已经光秃秃的地方,羞的直往靠山怀里钻,用手抡打他的胸膛。
我说太羞人了,现在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靠山邪笑着,说他就想看到这种效果。
他让我重新坐到洗手台上面,掰开我,近距离欣赏细嫩的粉肉。
我有些受不住靠山用手不断撩拨我,我咬住自己的手指,尽可能将那些低喃的吟哦湮没在唇齿间。
靠山用手弄了一会儿,弄的我下面湿漉漉的一片,而后他扶着一直硬硕的东西,撞了进来。
靠山前戏弄的够足,他进入后,十分顺畅湿滑,而我也没有感受到那种涩涩的疼,很顺利的包裹容纳他的存在。
靠山许是这段时间憋得厉害,除了先前那一次短暂的抽送,再加上在浴室里到了一次,他把我抱回房间以后,又来了一次,而且射的特别多,特别浓。
前后三次结束后,我累的不行,可是靠山觉得不尽兴,又拉着我到阳台那里做,边让我看外面别墅群的灯火点点,边让我在微凉的夜风中,迎接他一波接着一波好频率的抽插。
等再回到房间里的时候,他从后面以老汉推车的姿势,反剪我的双手,一边运动,一边让我往房间里走,随着行走的步伐,地板上滴落结合处掉下来泡沫一样的黏液。
我不知道自己在一次又一次剧烈的深入浅出后到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不断的抽搐哆嗦,爽的大脑已经不会思考了,唯有感官间不断被放大的快感,让每一颗细胞都仿若被注入了新的活力似的,再次变得亢奋精神。
一场情事儿下来,我的灵魂不断在天堂与地狱间穿梭,已经没有言语可以形容这种身体得到满足后的舒爽,有多么的让我畅快。
我与靠山汗涔涔的身体抱在一起,彼此凌乱的呼吸在各自的气息间交融,我们两个人鼻头相抵,相互对视了一会儿后,都笑了。
笑着笑着,我们两个人把对方抱得更紧,在彼此的怀抱中,安心的睡了过去。
两天后的一个下午,我在厨房和阿姨学包饺子,手机里进来靠山打给我的电话,他说晚上让我和他一起去参加一个私人酒会,等会儿会有人送礼服过来给我,让我好好打扮一番。
我不知道这是一个怎么样的酒会,但一向见不得光的我,现在可以大大方方的站在靠山的身边,这于我而言,是喜出望外的惊喜,是可遇不可求的幸运,是我一直以来都在追求的梦想。
我立刻放下手头包饺子的活儿,和阿姨说等下有事儿,就不陪她一起包饺子了。
回到房间,我开始给自己化妆拾掇,这是靠山第一次带我出席这样公共场合的酒会,不管我是情人身份,还是女伴的身份,能在外人面前,与靠山并肩而站,这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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