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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紧牙关,犟着性子和靠山说:“我没有背叛你、没有欺骗你,也没有什么你所谓的实话告诉你,我不认识盛怀翊,对他的事情也不了解,如果非要把我和他扯上什么联系,就只能说他睡过我认识的一个小姐妹,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了解,也什么都不知道!”
已经决定对靠山有所隐瞒,事情也到了这个份儿上,我要是松口承认,就前功尽弃了,所以不管怎样,哪怕靠山把我折磨的非人非鬼,我也要坚持下去,拔光了我的牙,我也不会松口。
靠山冷笑一声,眼神冰锥似的,能在我身上凿出来两个洞,他问我:“那他开口和我要你一事儿又怎么说?盛怀翊不缺女人,他主动开口要女人还是头一回。”
“他要我就代表我和他之间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吗?我有选择的权利、有做主的资格吗?外人眼里,我们不过是下贱的婊-子,是供男人玩乐的床-奴,但归根结底,我们和你们交易的商品有什么区别,喜欢了就捧在手心里玩几天,不喜欢了就溺毙到粪坑里、扔到山里喂狼,我们从来没有可选的余地,不是吗?”
我也很委屈,他们男人之间的斗争,为什么要把我们女人牵扯进来?又为什么要让我们女人为他们之间的算计买单?
还有,我不理解盛怀翊为什么突然间和靠山要了我,我想不通,也想不明白,按理来说,他今天是想帮我的才对,又搞出来这一出,和救我于水火,又拖我入地狱有什么分别?
靠山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熄火,他双眼依旧赤红,剧烈起伏的胸膛翻滚着怒意。
我被靠山的力道压得喘不上来气,阿姨和靠山央求着,说再这么踩下去,岳小姐会受伤的。
阿姨见靠山不为所动,和我说:“岳小姐,你求求先生,服个软,认个错,别再犟下去了。”
我喊着,“我没有错,我为什么要服软,为什么要认错?”
靠山唇边漾开一抹嗜血的笑,他冷冷的掀动薄唇,说:“很好,你岳绫是他妈个有骨气的!”
靠山拿开他压在我身前的脚,我肺里重新纳入氧气那一瞬,觉得膈膜处呕着一团淤血。
我抚上似断了的胸口,剧烈咳嗽,下一秒,靠山捞起我的身体,把我扛在肩头,往楼上走。
阿姨见我与靠山之间的对峙剑拔弩张,跟上来,劝说着,希望靠山饶了我,靠山直接一个凌厉的眼神射过去,“滚!”
阿姨被靠山的眼神恫吓到,她埋低头,止步于楼梯口,不敢再跟上来。
靠山一脚踹开楼上卧室的门,扛着我往卫浴间走,然后把我摔进宽大的按摩浴缸里。
靠山下手不知轻重,我的头磕到浴缸壁,直接把我磕的晕头转向,眼前也一片重影。
等我不清明的脑袋恢复了一些,我看到靠山拿着拇指粗的绳子进来,还有一根粗-长的警棍。
看到那根金属警棍,硬-邦邦的材质,我想到了那次骑木驴的事情,顿时一阵头皮发麻。
我蜷缩着身体往浴缸的一角缩,恐惧油然而生。
我向靠山大喊大叫,我说你不可以这么做,我什么都没有做,我没有背叛你,你不可以对我动刑。
靠山充耳不闻,用绳子把我双手捆绑到水龙头上,在我双腿胡乱的踢打间,掰开两条腿,在脚踝上缠了几圈后,系到了浴缸的扶手上,我立刻被摆成了一个大大的人字形,身体像是蠕动的虫,不断在浴缸里摆动,本能性抗拒那种由骨子里衍生出来的恐惧带给我的惩罚。
靠山屈膝蹲在浴缸旁,他拿着那根警棍,勾起我的下巴,和我说:“之前这张美艳的脸,对我来说充满了诱惑力,现在再看,竟然是那么的厌恶。”
他把警棍顺着我的下巴往下游走,警棍的顶端,在我身前绕着奶子划圈,再撩拨上面的莓果,问我:“他都碰你哪里了?嗯?”
我忍着那种心理上的屈辱感和生理上带给我的刺激感,在双重刺激下,我说他没有碰过我。
靠山显然不信,他说我的乳-头破皮了,明显是被人含过的痕迹。
靠山说的没有错,我今天回到别墅洗澡的时候,发现上面确实破皮了,我当时直接问候了盛怀翊的八辈祖宗,这个男人和条狗似的,他是玩高兴了,我却被他搞惨了。
我说是你刚才踩的,我控诉靠山脚劲儿那么大,我睡裙里面本就没有穿内衣,你在上面又踩又捻,不破皮才怪!
靠山冷笑,又把警棍划到我小腹那里,掠过那一丛郁郁葱葱的毛发,把顶端戳到了我娇嫩的蚌肉上,顺着缝隙,拨动我最敏感的那根神经。
他问我:“他操你了,对吗?”
靠山似想到了沙发上那滩蜜-液,眼神一下子发了狠,拿着警棍,直接怼到了我的身体里,我抻着脖子,一声痛苦的呜咽湮没在嗓音里,立刻感觉到粗粝坚硬的警棍,戳到了我的子-宫。
靠山还在旋转那根警棍前进,我没有湿,涩的厉害,可是他根本就不顾及我的感受,只是死命的把那根警棍,往我身体里钻。
我无助的摇头,牙齿咬上嘴唇,试图克制那种把我撕裂开的疼。
靠山似乎只有看到我痛苦,才能发泄他心中的怒和恨,他和我说他之前包-养过一个模特,他当时非常喜欢那个模特,买了无数的珠宝豪车送给她,可是那个模特不知足,靠着自己自身不错的条件和优势想要走向国际市场,就陪睡了一个跨国模特经济公司的老板,试图一炮而红。
他说那个模特自诩聪明,以为他出差在外,发现不了,竟然胆子大到夹着男人的精-液回来,后来保姆发现了她扔掉的内裤上面有男人的东西,直接一通电话打到了他的手机上。
靠山继续操作他手里的那根警棍,声音寡淡冷漠,问我:“你知不知道她最后的下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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