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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本来就是想让徐依依上好学校才费尽心机搬来的南城,这要是影响孩子,那可万万不行!
徐泰祥赶紧应下:“没问题!你要的账本我肯定给到你,只是……”他咬咬牙,解释,“毕竟这一个家里鸡毛蒜皮的开销太琐碎了,寻常我们也没有记账的习惯,三天确实有点紧,一周你看行不行?”
陆尔本来也是吓唬他们的,行政拘留压根儿影响不到孩子升学,听罢装作很大度的样子:“行啊,一周时间也够你们去外面租个房子了。”
沈庭还说她下回再用这招不管用呢,真
想把他拉来亲眼看看,明明还很管用!
“好好。”徐泰祥点头,脑子里开始疯狂盘着办法。
“那就这么说定了,困了,我去睡了。”陆尔打了个响指,踏着轻松愉快的步伐去卫生间洗漱了。
徐依依哭累了,趴在陈虹梅肩头打着小盹儿,陈虹梅也不敢将她放在杂物间的小床上,见陆尔进了卫生间关了门,抱着孩子凑到徐泰祥身边,压低嗓音焦急地问:“真要把账本给她?”
那个年代其实大家或多或少都有记账的习惯,尤其经历下岗潮后,每一分钱都来得不容易,自然会记得清清楚楚。徐泰祥只是借口如此,拖延时间想个对策罢了。
“你先带孩子睡,容我想想。”徐泰祥揉揉太阳穴,眉头松不下来。
陈虹梅翻了个白眼,“哪有睡的地方啊?”
“你自己想办法!我这还不够头疼的吗?还要我给你出主意?”徐泰祥也是火大,吼了陈虹梅一嗓子。
然后又给徐依依整醒了,小鼻子一抽又要哭起来。
陈虹梅赶紧抱着她悻悻离开,心不甘情不愿地钻进了杂物间。
陆尔洗漱完出来的时候,见徐泰祥靠着阳台在抽烟,地上已是落了好几个烟头。
她失笑,心情很好地进了卧室。
徐泰祥听到动静没回头,两根指头捻灭了烟,终于琢磨了个办法。
白天他和陈虹梅都太慌了,脑子乱得很,这会儿夜里凉风一吹,思绪便清醒了。
虽然这丫头确实和陆
国栋长得很像,但陆家年轻一辈里是没有女眷的,“小姑”这一身份有待商榷。
而且她字字不离这福利房,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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