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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夜寒烟依然被软禁在那方小小的院落之中,几个嬷嬷寸步不离地守着,越发连门也不许她出了。
直到第三天上,夜寒烟一大早便被一个面无表情的嬷嬷拖了起来,涂脂抹粉地折腾了好一阵子,她只当自己是死的,一声不吭地由着她们摆弄。
装扮完毕却又无事,一直闷坐到了中午,才见甘露殿的来喜儿笑吟吟地走了过来,那几个嬷嬷一齐抢上去问安。
来喜儿笑吟吟地走到夜寒烟的面前打了个躬:“请姑娘随奴才往翠微亭一趟。”
夜寒烟见几个嬷嬷无人出声反对,知道是皇帝的意思,也便不多问,径跟着来喜儿走了出去。
皇帝又在耍什么花招,她并不关心。这几日她心中已经暗暗地打定了主意,与其此时作无谓的挣扎,倒不如先行示弱,以后自有那老贼后悔的日子!
本以为立刻就要见到皇帝那张令人恶心的老脸,谁知到了翠微亭后,却只见亭外薜荔藤萝随风摇晃,亭中竟是空无一人。
夜寒烟正要发问,来喜儿已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接着从太湖石的另一边,缓缓地走出一个人来。
夜寒烟霍然起身,不可置信地看向来人。不过瞬间,她的视线便已模糊不清,只能勉强看见那道熟悉的清逸身影,一步步走进亭中,站在了她的面前。
“小烟,我来晚了。”夜寒烟听到他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
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直到此刻才知道,所谓的坚强,不过是没有依靠时不得不做出的姿态而已。
祁诺浔小心翼翼地扶夜寒烟坐下,双手几乎要将她的手指捏断。
夜寒烟口中酸涩难言,只管落泪。祁诺浔试图帮她擦去,却只见泪珠滚滚而下,不禁也跟着哽咽起来:“烟儿,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夜寒烟知道时间未必很多,只得强忍住酸楚,急切地问:“我们现在怎么办?你是有办法的,对不对?”
祁诺浔微微一怔,缓缓松开双手。
夜寒烟的心中骤然生出无尽的恐慌,不及多想,慌忙反手握住他的双掌,说什么也不肯放开:“你没有放弃,对不对?你赶着回来,是要来救我的,他是你父亲,不会不在意你的感受,对不对……”
夜寒烟的指尖掐进他手背上的肉里,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扣住,与其说是握着他的手,倒不如说是握住一根救命的稻草,只不过连她自己都知道,这样的挣扎注定是徒劳无功而已。
那样自欺欺人的话,连她自己都不会相信啊!
祁诺浔没有试图抽回双手,只是深深地埋下头去,不敢看夜寒烟的目光。
良久之后,夜寒烟看到一滴水珠落在了他的衣襟上,缓缓洇开。
他的答案已经不言而喻,夜寒烟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已经用光了。她一点点将双手收了回来,深吸一口气,语气忽然变得十分平静:“如果你没能赶回来,我真不知自己应该何以自处,还好你终于及时赶了回来。现在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你打算怎么办?”祁诺浔蓦然抬起头来,眼圈虽然有些红,一双眸子却分外明亮。
夜寒烟凄然一笑,这些日子时时刻刻萦绕在心上的那些惶惑和无助,在这一个瞬间忽然消散殆尽。她定定地看着祁诺浔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念道:“绿珠碧玉心中事,今日谁知也到侬。”
“不行!”祁诺浔霍然站起身来,厉声喝道。
夜寒烟冷不防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追问道:“为什么?”
祁诺浔怔忡良久,慢慢地坐了下来:“你还这样年轻……这样好的生命,为什么要放弃?”
夜寒烟心神激荡,虽然注意到他的目光始终躲闪,却也并未十分在意,沉吟良久才道:“你用不着这样试探我。我虽然从未出口,却早已将心许了你。难道你眼中的我是一个朝三暮四之人吗?君王盛宠、至上尊荣,我又岂会放在眼里!如果有可能,我当然也愿意好好活着。可是,我为什么要屈就那样一个不知廉耻的伧夫!我偏要他知道,即使他做了皇帝,不属于他的东西,他也依然得不到!”
下定了这样的决心,夜寒烟顿觉心中十分畅快,至于生死大事,倒已经完全不放在心上了。
哪知祁诺浔却急切地道:“我不是试探你,小烟,我要你好好活着!父皇既然执意要纳你为妃,必会好好待你,母后也一向对你信任有加……你的将来,还有很多未知的美好,没有必要就此放弃啊!”
夜寒烟定定地看了他很久,见他神色郑重,不像作伪,心中重又觉得酸楚起来:“鸳侣难偕,还会有什么美好可言?我宁可现在死了……至少心里是满足的。我知道你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更知道有很多的难处,所以我不会怪你,你对我的好,我永远记得……可惜以后不能陪伴你了。这是我的选择,你不要阻拦我,好不好?”
祁诺浔心有所感,忽然间泪如雨下。
夜寒烟缓缓勾唇笑了起来:“皇后娘娘说的没错,你我只是有缘无分而已。但能够和你相识,我今生已经满足了。在这宫中,有你如此真心待我,我还希求什么呢?你别哭,我现在一点都不难过,真的。”
祁诺浔还想说什么,夜寒烟却缓缓地站了起来:“我该走了吧?我怕多呆一会儿,我又舍不得了。”
夜寒烟知道回去之后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她的心中却只感到十分欣慰。
她当然记得,自己答应过母妃,要好好活下去。为了这个承诺,哪怕亡国之后颠沛流离,最终阴差阳错回到宫中做了一名卑贱的杂役宫女,日日在打骂折辱下讨生活,她都从未动过这样的念头。
但此刻她却不得不如此。作出这样的决定,不仅是为了不肯受仇人之辱,更是为了不肯辜负一个人的深情。
她知道祁诺浔有很多很多的不得已。一位皇子身上需要背负的东西太多,所以她不会妄想他作出相同的回应,只要他肯为她落一滴泪水,她便已经满足了。
一个亡国贱奴,在临终之前却有一位皇子为她落泪,难道还不足够吗?做人,不能太贪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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