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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叶湘弦抓过奶茶和笔记本,扯着黎亭晚的衣角从高脚凳上起来,“我们赶时间先走了。下次来会把钱一起给的。”
“好吧,”老板垂下眼神继续打毛衣,“记得也要继续写诗哦。”
她们沉默而无目的地走着。刚刚那麽久的跑步都未能让叶湘弦的脸变得比推门离开时更红。她用牙齿把吸管的上端一点点咬得扁平。
她们不知不觉走到了老街。老街最近翻新了一把,开了很多和传统文化有关的店铺。但黎亭晚看不出文化在哪里?是眼花缭乱的民族服饰租赁的价目表上还是串塑料手串的小贩刷抖音的手中?彩灯和灯笼挂满树和天空,晚上一派明丽辉煌。但现在没到晚上,行人也少。她和赵星河晚上来散过步,记得那时拐角处有个艺人在吹萨克斯《gogho》,旁边的墙上是一处不明所以的涂鸦。
那栋法国钟楼模样的建筑是商会会馆,在它还不是景点之前黎亭晚曾在里面学过一小段时间的硬笔书法和国画,比横折弯鈎更短,但如晕染葡萄的花青般鲜明生动,值得铭记。那时的她经常用肚子痛来逃课,而赵星河没有一次拆穿。现在它漂亮的象牙般的顶部挂上了两条臃肿的龙形的长灯。门也关上了。
“嗯”黎亭晚还是压抑不住好奇心,“那个本本,能给我看看不?”
叶湘弦瞪了她一眼。
好吧。饮料喝完了。“这是可回收的吗?这应该是废塑料吧?但说是一次性餐具好像也说得通,而且里面的残渣属于厨余垃圾”黎亭晚纠结了好一阵子后把手中的饮料杯扔向垃圾桶。
砸到边缘弹开。
叶湘弦走过去捡起来,连同自己的饮料杯一起扔进可回收的亮蓝色中。
“确实,小晚,她说得有道理。我写不出饱含情感的诗句。给我你的手,”叶湘弦把嘴唇轻轻贴在黎亭晚的手背上,冰凉,“黎亭晚,和我交往吧。”
比蓝绿乳菇更严肃的克莱因蓝的纤毫毕现的潮汐波浪般的本质性的折射悠长傍晚阳光的忠实地倒映街道风景的梦幻与不朽的光学或生物学的环形流淌的甜美而清凉的莎士比亚式的属于午夜的海因里希所追寻的
叮。天空响了一声。
“嗯。很突然,为什麽?”黎亭晚绷直了神经,飞快地调动起所有备用的冷静。她紧张时会不自主微微眯起双眼,把现实在更小更安心的範围的再次寻找,再次确定。
“我的写作需要新的感情。有什麽感情能比爱情更强烈?我需要一个恋人。我需要自己进入从未体会过的恋爱状态来获得源源不断的,充沛的,新鲜的感情。”
“为什麽找我?”黎亭晚后悔刚才把空饮料杯扔掉,否则此刻她可以慢慢吮吸吸管来集中心绪。
“因为你比较了解我,会接受我。待在你身边很自然很舒服。而且最重要的是,触手可及。”
“啊”
对面的窗玻璃水灵灵地盈满黄铜色的太阳,如同神明般炫目。
反正这是叶湘弦单方面的请求。答应了叶湘弦后的生活其实并没有什麽太大的变化,不过是多了一些书信和便签、一些轻柔的揉捏、一些亲吻。
但恼人的是黎亭晚不得不早起一点点每天第一个到教室,以确保黑板上不会有叶湘弦铺天盖地的爱语(粉笔头倒是没有乱扔,还随便收拾了讲台),如果有的话(只有寥寥数次被发现,以恶作剧为由糊弄过去)用黑板擦擦干净再用抹布水洗,光可鑒人。后来黎亭晚多番抱怨,就改为信件了。两人都写,总是在信封的相同位置留下各自的签名,构建一种信标,一种不会被帘外清风吹乱的持续性。叶湘弦的文字量大概是黎亭晚的五六倍左右,有閑真好。
又如何?平时上课黎亭晚也不会怎麽认真听,只挑自己感兴趣的——你总不能指望在高三的课堂上老师能讲出什麽有新意的东西,干脆看看书。老孔把他家里閑置的书都搬到教室后的小书架上,虽然多是《十个幸福的诀窍》《人性的弱点》《厚黑学》之类的印刷物,但也不乏像黎亭晚手中《维特根斯坦传》和《为什麽读经典》这种值得一看的好作品。
说到卡尔维诺,黎亭晚打算下次和叶湘弦见面时谈谈《生活在树上》这篇争议文章。黎亭晚对它的评价一直在变,刚开始是在绝对的赞赏和否定间震蕩,后来像傅科摆一样延拓出其他几个方向的看法。现在她的态度是不置可否其内容,怜悯其形式,以及钦佩其傲慢。
今天黎亭晚又从桌面的草稿本底下收到了叶湘弦的来信。一般叶湘弦会在下午放学后把信放在那里,这样晚上黎亭晚就会读到。
信中如是写到:
“是否仍愿意与我分享你的想起、你的忘失、你的梦见;是否仍愿意与我站立在同一个羽毛的早晨、同一个提琴的午后、同一个雏菊的黄昏、同一个灯塔的夜晚;又是否仍愿意接受我简单而透明的真诚呢”
黎亭晚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也太肉麻了吧?我现在可算是理解咖啡馆老板的心情了。”她把浅蓝色的信纸沿折痕仔细叠好放回信封,收回她黑色塑料风琴包的一个夹层里,里面还有生日贺卡和o之类的,别人写给她的文字她都会好好保存。
其实这种感觉也不坏。
她们仍然时常在晚上见面。令黎亭晚最满意的是现在她可以随便去搂叶湘弦,去揉她的肩膀和头发了。黎亭晚一直对身体接触情有独钟。人的味道是香水遮不住的。底味是酸,女性是植物性的,男性是动物性的,大的象限如此,具体的坐标由个性发挥。黎亭晚的嗅觉灵敏,与别人擦肩而过时会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摄入陌生的气味总是令她不快,这完全是不必要的交集。但如果是熟识的人,气味,最好是加上身体接触的传递,会使她无比眷恋,无比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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