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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幸运的,在发泄了一通过后,薙伊戈没再为难阿龙,只是将仍穿着嫁衣的少年拥在怀里安静的睡了。阿龙却是又过了好久才平静下来,体内传来的酥麻快感让下体酸胀难耐,那该死的刑具借着这酸胀反而愈加折磨。慢慢平衡着快感和痛楚,阿龙努力让阴茎回归到持续勃起又不亢奋的状态。这一晚阿龙从头到尾都没搞明白山官各种莫名其妙的要求和反应,但心里也真是羞臊不已,脑子里胡思乱想了好多。或许是太久没有好好休息,突然到来的温柔让阿龙手足无措的同时也很是受用,不知不觉中也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薙伊戈已经不在床上了。看了一眼即将从山谷里跃出的太阳,阿龙赶紧脱下一身盛装,赶回去伺候马成起床。这是马成先前定下的规矩,奴隶不能比主人更晚起床,多的有事情可以去忙碌的。
马成接过阿龙递来的毛巾,擦了一把脸,瞥了瞥阿龙乳头上的新装饰。伤口已经结了血痂,小小的红豆已经肿成了赤小豆,被银色乳环的垂坠力道微微拉扯着变长了点。马成不得不承认,被设计成小蛇口吞尾造型的乳环的确好看,小小的两枚都是精雕细琢,蛇身上的鳞甲都片片分明。
“这东西倒还不错。”马成打开一个桌上的盒子,阿龙瞄了一眼,头皮一阵发麻。箱子里除了各种材质样式的鞭子和诡异夹子,大多东西明显就是阴茎的造型,阿龙被其中几个的巨大或者可怕的钉刺造型吓得不轻。马成在里面挑了一会儿,从一个奇怪器械上拆出来一根用于连接的细链条。
将链条两端分别挂在两个乳环上,马成拉过阿龙的手,让他站起来。贞操锁鸟笼的顶端黏黏的,少许淫液正浸润着粗长的马眼棒。马成打开锁扣取下鸟笼,抽出马眼棒时几滴白色粘液滴滴答答地被带了出来,红嫩的龟头上被压出一个紫印。看来那些被堵塞的精液,已经在昨天夜里从细微的边缘慢慢渗出来了。
看着阿龙的身体上除了为戴上乳环而扎的孔洞,全身都没有什么痕迹,马成觉得有点奇怪。于是让阿龙转身弯腰,双手抓着脚腕不动,马成伸出手指抠挖起少年的菊花来。果然,在吞吐蠕动间,从肠道里流出了些白色液体。
“果然被干了,不过似乎对你还蛮温柔嘛。”马成冷笑道,见阿龙不接话,抽出手指在毛巾上擦了擦:“讲讲昨天晚上的经过,不要漏了什么细节。”
复述自己被干的经历倒不是最尴尬的,但细细地说出被干的时候的感觉,表白当时内心的想法,却实在让阿龙觉得有些煎熬。这些日子一直被马成叫做贱狗骚货,自己也这样自称着,阿龙只觉得是一种称谓。想着这些羞辱是和身体遭受的疼痛一样,是为了赎罪而该承受的。而当昨晚被温柔对待,让一个男人拥在怀里沉沉睡去的事实摆在眼前,阿龙发现自己对主人的依赖变淡了些。在意识到自己竟并不讨厌薙伊戈所做的一切之后,甚至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放荡下贱,竟在和另外一个男人做爱后还觉得并不想反抗。不知不觉中,阿龙突然回忆起了体内某个位置发散出的奇妙感受,那种酥麻尿意如果不是被锁在下身的刑具所阻挡住,想必一定是很舒服的吧。
看着阿龙因为羞涩而不停变换的表情,马成的脸色也是阴晴不定。
一边是强烈的占有欲在心底抓挠着、咆哮着,要狠狠地惩治这个勾引男人的骚货,再把敢惦记自己奴隶的薙伊戈给挫骨扬灰;另一边,阿龙此时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可爱,听着阿龙羞耻的自述,被薙伊戈亵玩的细节和相应的感觉,让一种奇特的感觉在马成的心里蔓延开来,下体也在不知不觉中完全勃起,甚至有些涨痛。
而阿龙在叙述中尽量回避却难以掩饰的那些在被操之中展露的快感,更是让马成的心里警铃大作,他装作漫不经心地勾了勾连接着两个乳环的链条,“那骚货更喜欢被谁操?”
“回主人……贱狗更喜欢被主人操。”阿龙的脸顿时一红,当然不敢回答另一个答案,但却难以抑制地比较起了两种感觉的区别。
尽管阿龙毫不犹豫地回答了自己,马成的心里仍然产生了些许危机意识,他很清楚自己那只为了满足自己的纯粹施虐所能带来的只有痛苦,哪怕阿龙这小子本能在其中获得一些快感,也被自己的恶意所施加的更多的疼痛所掩盖。
马成解开了裤子,露出了自己已经硬得发痛的阴茎,阿龙便自觉地俯下身来,张开嘴替马成口交了起来。
此时的马成却无心享受阿龙的服务,脑海里满是对于自己与阿龙关系的思考,快感被万千思绪压下:自己所拥有的最大优势,便是“木代”以及“恩人”的双重身份,只要一切不被揭穿,阿龙就永远只有自己一个主人。但马成想要的可不仅仅是阿龙的所有权,他不止要在阿龙的身上留下的烙印,更要将这烙印刻进阿龙的心里。
大脑急速运转着,马成将阿龙的脑袋推了起来,他平躺下去,命令道:“就像昨天一样,坐上来吧。”
“是!”阿龙爬上床蹲坐下来,用双手掰开臀肉,努力放松着肌肉,坐上了马成的阴茎。
有着肠道里的精液与阴茎上的唾液作润滑,这次的插入是阿龙所承受过最顺畅的一次,肛门一样,这些伤痕落在少年的身上展现出独特的魅力,就仿佛这具漂亮的身体天生就该承受惩罚似的。
思考只持续了片刻就被快感撕碎,恩都干迪长久以来压抑而未曾释放过的欲火已经被彻底点燃,呈燎原之势燃尽了他的理智。
无师自通地,恩都干迪摁住了阿龙的脑袋,试图让他吞得更深。
很久没有经历马成的深喉调教让阿龙不禁干呕了一下,但恩都干迪却没有给他时间喘息,而是抓着他的脑袋开始挺弄胯下,一下一下地操起了阿龙的喉咙。
龟头不断顶在喉咙上的感觉让恩都干迪爽得忍不住放声低吼了起来。
久违的刺激太过强烈,恩都干迪没操多久,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浆就喷进了阿龙的嗓子眼。
这些精液不知道积攒了多久,在之前听着阿龙的骚话和鞭笞时就早已蓄势待发,如今的喷涌之势是如此强大,以至于一些多余的精液呛进了阿龙的鼻腔。
“咳咳!咳咳咳咳!”阿龙疯狂地咳嗽着,整个口鼻之间都弥漫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这时的恩都干迪才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看着自己的徒弟,有些心疼地想要帮对方拍背,但面对满是伤痕的脊背却无从下手:“阿龙,你没事吧……我刚才没控制住自己。”
但阿龙只是努力将精液尽数咽下,才开口回答道:“哈……谢谢师父”
阿龙大口地吸着气,脸上满是窒息导致的潮红,努力向师父展现出一个灿烂的笑。
“呼……没事,师父舒服就好,能让师父爽是贱狗的荣幸。”
恩都干迪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个什么心态,原本的他看到这副表情只会觉得可爱和欣慰,但落在如今的场景中,确实说不尽的色情。
刚刚完成射精的鸡巴不仅没有疲软,反而变得更加坚挺。
终于缓过了气的阿龙试探性的开口:“那,我们继续?”
恩都干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觉得自己本不该对此兴奋,但他无法不承认自己对即将发生的事已经满是期待。
他看着阿龙转过身,被贞操锁环住的阴囊和饱满的蜜桃臀便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当然,还有中间高高竖起的毛绒狗尾。
“我要把它拔出来嘛?”恩都干迪有些手足无措地轻轻在尾巴上摸了一把。
得到了阿龙“嗯”的一声肯定答复后,恩都干迪依然有些茫然地抓着狗尾巴缓慢地向外拉着。
直至“啵”的一声,狗尾巴内部占满了黏腻液体的木质肛塞脱落而出,恩都干迪这才知道自己的徒弟体内一直塞着这么大的东西。
拔出了那条狗尾巴后,阿龙漂亮的菊花展现在了恩都干迪的面前,自己徒弟身上从未见过的部位展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艳红的肛肉自带一种讨好的媚意,由于刚刚还塞着肛塞的缘故而未能完全闭合,正随着呼吸微微地张合,仿佛正在邀请着什么东西进入一般。
这又是恩都干迪过去数十年的人生中从未见过的场景,今天他经历了太多第一次,但他却立刻察觉到了这份诱惑,无师自通地,他将食指与中指并拢,探入了这个淫荡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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