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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完,贺兰月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偏头‘看’向喻星洲,脸上带着那种沉浸的快乐,随口问道:“小洲,你有什麽真正喜欢的东西吗?或者真正想要做的事情?”
闻言,喻星洲的余光飞快的看了一眼贺兰月,是因为才剪了短发吗?还是因为贺兰月换掉了以往的衣服,她现在更偏向一周目里自己认识的贺兰月,但并不完全一样。
现在的贺兰月像是从一个茧壳里把自己剥出来,那种明豔从她的骨肉皮血里散发出来,但那双眼睛却又是沉静的。
喻星洲感觉自己的心被她轻轻抓t住,就在手掌心里。
他握紧方向盘,收回自己的视线,认真思考了许久,说出了一个从来没告诉别人的事情。“当幼儿园老师算吗?”
虽然是工作日的上午,但前方四通八达的道路上车辆并不少,喻星洲掌控方向盘,在自己的方向上平稳运行着,说:“我挺喜欢孩子,也喜欢照顾孩子,但是这样说出来是不是挺没出息的。”
贺兰月笑了一下:“我也喜欢孩子。”
她坐回去,双手懒懒的放在膝盖上,说:“我还记得我第一次接生的孩子,小小的,哭声很响。”
说到这里,贺兰月嘴角的笑容停住上扬的动作,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而喻星洲不动声色的瞥了她一眼。
抵达目的地,这里是贯穿十几个城市的海洋一个较为安静的岸边,在这里能看清楚城市中心最高建筑,也能看见不远处稀稀疏疏的平房建筑。
喻星洲将车停在一侧,他松开安全带,下车,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俯身解开贺兰月身上的安全带,说:“下车吧。”
下一秒,他完全愣在原地,因为被贺兰月伸出胳膊轻轻的环住,贺兰月玩笑似的亲了下他的脸颊:“谢谢你,小洲。”
贺兰月下了车,她站在副驾驶车门前伸出手示意喻星洲牵住自己,喻星洲缓缓的支起身子,一只手捂住自己被亲了一下的脸颊,而贺兰月晃了晃手,无声示意。
他上前握住那只手。
两人像是相处很久的情侣,周身的气氛非常静谧,直到走到岸边,贺兰月问喻星洲:“小洲,你想不想喂鸟?”
喻星洲没答,直接买了面包。
等他转身回来时,看到贺兰月一个人站在岸边,风吹乱她的头发,她身上是以前常穿的衣服,黑白配色,质感好无明显商标的衬衫和长裤,风将中线笔直的裤腿吹得猎猎作响。
今天的天气并不算很好,尤其靠近海边,头顶是铅灰色的天空,有鸟儿低空飞过。
而贺兰月就融进了这副场景里,她仰头,像是在大口呼吸空气,又像是想要靠近那群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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