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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谁能作证（第2页）
不过她到底是个警察，要公事公办。
一直冷着脸的男警察看女警察说的差不多了，又开始审问纪明姿。
“你今天来是做什么的？”
“那份文件昨天被毁了，我今天想来问问还有没有。”
“谁能作证？”
“我取文件的事情……”
纪明姿顿了顿，她还是不想说的。
虽然现在警察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可是她还是不敢继续透露，怕被胡氏知道她的打算。
可是现在看来，如果那些事情真的是胡氏做的，胡氏应该已经知道了一切。
警局的文件，到底胡氏也没有那么大本事弄到手，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我上司知道。”
“你是说，季氏的高层？能说说谁方便作证吗？”
纪明姿突然抬起头，“可以给我的上司打个电话吗？有些事情属于商业机密，他来了我才敢说，正好也可以帮我作证。”
不管怎么样，她被警察带走的事情还是要告诉季冷晏的。
吕华这边可能已经被胡氏控制了，她也许要换条出路，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洗脱罪名。
纪明姿猜的差不多了。
墙的另一边，吕华妻子一直在听纪明姿的审讯。
她面前的警察看纪明姿那边已经开始联系人了，就关掉了两个通讯室连着的麦。
“你看到了，那边的纪明姿都没有承认，目前看来，她的嫌疑也不大，你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就是她！”
吕华妻子沉着脸，眼中划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咬定纪明姿不松口。
她面前的警察摇了摇头，尽职尽责的记录。
受害人一口咬定嫌疑人，他觉得已经可以去打官司了，根本用不到他们调查。
可是，不是还有同伙吗？
吕华妻子只是咬定了纪明姿，同伙的消息却完全没有透露多少。
纪明姿还不知道吕华妻子明知她没什么嫌疑，还是一口咬定她的事情。
她已经放弃跟吕华妻子解释这条路了，反正吕华这边应该是彻底没什么帮助了。
如今，还是等着季冷晏吧。
季冷晏来的很快，听到了纪明姿出事，就赶紧过来了。
一看到季冷晏，纪明姿心里就松了口气。
之前的担心，仿佛只要有季冷晏，都都不用在意了。
季冷晏见纪明姿只是被审讯，完好无损的，也放了心，让李华生跟着警察谈话，自己动用特权和纪明姿说话。
“怎么这么蠢。”
纪明姿……
她就知道是这句话。
扁了扁嘴，纪明姿不由自主的委屈了起来，仿佛看到季冷晏，就不用隐藏所有的情绪。
“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明明是想来要证据的，结果莫名其妙被当成了犯人。”
“你就是蠢。”季冷晏冷着脸，“她报警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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