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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校长的就业咨询课（第2页）

“别晃了，晃得我眼晕。”男人抱怨着。

cat急得团团转，眉头紧蹙。她没有再踱步，一pgu在远处的会客沙发上坐下，两秒钟后又“腾”的一下站起来，嚷嚷着：“会不会是猫头鹰根本送不到这里来？”

“也有可能。”voldeort冷静地回答。

cat垂头丧气，又坐了下来。她自暴自弃地说着：“无所谓啦——反正我想学的都修不了。我还是老老实实看我的古代如尼文吧。”

voldeort被她的狼狈样子逗笑了。他看着少nv暴躁地翻了两页古代如尼文的课本，随后又重重地扣上，满脸气鼓鼓的表情，终于像是欣赏够了似的，决定不再欺负她。他说：“你该不会以为，你会因为成绩受newts选课限制吧？”

他明目张胆地暗示着自己会动用特权帮助cat选择任意课程，嚣张跋扈，又不可一世——偏偏cat身为被特权的对象，实在是恨不起这种“不公平”。她歪着头看了voldeort一会儿，确定他不是在说谎，随后高高兴兴地跳起来，扑到男人怀里。

“谢谢主人……”她把尾音拖得很长，听起来有点n声n气的，人畜无害一样。

voldeort捏了捏她的脸，觉得手里的触感似乎不如之前好了。他心底里鄙夷着cat太过脆弱，仅仅因为收不到owls成绩单、就焦躁得饭都吃不下。但嘴里却仍是很诚实地表达出他想要这张脸重新变得r0u嘟嘟的yuwang。

“叫es送下午茶来？”他问。

cat摇了摇头：“天气太热了——吃不下东西。”

voldeort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又捏了捏cat的脸，然后放开她，转身回到自己的书桌前坐下。cat知道他要开始忙碌了，便乖乖地回到书桌的另一侧，那个属于自己的小小位置里，继续安静地阅读着那本看到一半的《维京人的头颅与符咒》。

她看得认真，但大部分心思还是系在身旁的男人身上。所以，她非常轻易地感知到他的心情并不好。她几次抬头，都看见那人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cat合上书本，双手托腮，也不说话，只是直gg地盯着面前的人。voldeort被她盯着，明白她在无声地询问着自己烦躁的原因。他把手里的羊皮纸丢给cat，冷笑着说：“你看看。”

cat接过，细细地阅读了两三遍，这才抬起头，谨慎地措辞：“不用为这种忘恩负义的人生气……”

她有些踌躇，一方面为男人的愤怒而感同身受地生着气，一方面又打心眼里觉得这不是自己该过问的内容，本能地想要退却。

羊皮纸的内容是苏珊娜·福柯的来信——她是这次跟随elenaboleynnv士前往地中海区域探寻“血浴”的随队成员之一。在信上，福柯nv士语焉不详地指出，队伍中出现了一名“情节恶劣、极度危险”的背叛者，详细情况她会在回国后向voldeort汇报。

对于叛徒，voldeort的原则一贯是零姑息零容忍，这事儿本来也并不复杂。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大半个魔法世界都看笑话一样，冷眼瞧着voldeort和他的爪牙试图洗白自己、通过舆论造势为自己树立起一个正面形象，此时此刻，食si徒内部竟然也有反叛者出现，证明他们目前掀起的舆论风暴，无论是对内对外都不见成效。众多事情夹杂在一起，黑魔王大人也难免烦躁。

他对catboleyn隔靴搔痒式的安慰不予置评，可有可无地耸了一下肩，随后又取回了那张羊皮纸，重重丢在书桌上。

cat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他好过一些。直觉告诉她，在这种时候她躲得越远越好，但她就是见不得voldeort不开心的样子。

“主人，你知道吗。”她慢吞吞地说，“他们都害怕你——他们说你是‘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可是我从来不怕你。您知道是为什么吗？”

“嗯？”他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鼻音，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小时候的事情，我已经记不太清了——我只记得妈妈在魔法世界找不到工作。当时您刚刚复出，到处都是战乱……她去霍格沃茨应聘过魔药课助教，但邓布利多顾虑到她的出身和血统，拒绝了她。”

cat说起童年的事，因为记忆的模糊，导致语速放得极缓慢，似乎是要边回想边说。但voldeort半眯着眼，仍是听得认真，继而回应道：“为什么？”

“我好像听说过，上古时代，母亲家族的祖先屠杀了世界上绝大部分独角兽，以至于血ye里都流淌着独角兽的诅咒，所以被邓布利多认为是邪恶的。”cat又想了想，“那时候我们很穷，妈妈又没有工作。一个没有男主人的家庭，一个没有父亲的小姑娘，被人欺负是必然的。”

她闭上眼，转过脸，似乎是不忍回想当时的屈辱和困窘。

“那时候，隔壁的麻瓜小孩总是会偷偷跑进我们家里捣乱，会撕碎我的裙子、甚至剪掉我的头发。当时的法律规定，巫师不能对麻瓜使用自卫x魔法，因为麻瓜是弱小的、需要保护的。”cat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但我从不那么认为。所以，《预言家日报》上每次提到您，说您是‘名字也不能提的魔头’，我都会想——难道您会b那些可恶的麻瓜小孩更可怕吗？”

就连心情不好的voldeort也忍不住笑了。他的笑极大地鼓励了cat。她站起来，走到voldeort身边跪下，牵着他的手，仰头看着他，接着说：“情况直到母亲成为了食si徒，才好转起来——我们搬了家，母亲的才华也得到了您的欣赏。再后来，随着您掌管了英国的巫师世界，妈妈终于可以用魔法来保护自己。我，我心里是很感激您的——”

她红了脸，期期艾艾地剖白着心迹：“我崇拜您的强大力量，但我更感激您让我们有权利保护自己。我——我是相信您的。我相信麻瓜是邪恶的，所谓的善良，所谓的忍让是愚蠢的。只有权势和力量——才是真正值得依靠的东西。”

“嗯。”voldeortch0u出手，r0u了r0u她伏在自己膝头的脑袋。

“重点是——”她忽的严肃起来，“现在很多人不这么想。他们并不相信您。所以才会有人利用大众对您的质疑，煽风点火，甚至安chaj细——”

被哑pa0姑娘戳破了现在政局上的困境，voldeort脸上有些挂不住，刚才甜蜜温馨的氛围也忽然间破灭，但cat并没有意识到，仍在自顾自说下去：“他们长久以来坚信邓布利多推行的那一套——ai呀，和平呀，共存呀——可是麻瓜并不想跟我们共存。我敢打包票，要是麻瓜知道了巫师的存在，一定会想法设法抓捕、戕害我们。”

“与其g巴巴地宣讲，倒不如把血淋淋的事实扔在他们眼前，让他们看看麻瓜的可怕，明白巫师只有团结起来才能存活、只有依附您才能活得好。”

“反对派总是说要保障麻瓜的权益——可是谁来保障巫师的呢？光明正大使用魔法的自由、穿巫师袍和使用猫头鹰也不会被认作是异端的自由……巫师的人权，只有您才能保障。”

“不管是食si徒，还是民众，都得明白这一点。”

她说得模糊浅显，但voldeort的心里立刻就构想出一幅幅画面——屠杀、嫁祸、挑拨、栽赃……这些鬼蜮伎俩他再熟悉不过。掌控巫师世界，对他来说远远不够——他还要掌控所有人的心，让他们真正臣服，让所有轻慢欺侮过自己的人都跪倒在他脚下，真心实意，肝脑涂地。

他重新端详起那封信。只有让整个巫师世界都认为自己的处境岌岌可危，只有让他们时时刻刻生活在压迫与危机之中，他们才会全心全意地信任他。只有这样，凤凰社或是其他敌对势力才不会有任何可乘之机。

voldeort用两根奇长的手指捻起那封信，在cat面前晃了晃，挑起眉毛问：“那这个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