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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案上的书籍、残局棋盘、筒、镇纸、石砚哗啦啦倾倒一地，出杂乱声响。

  我脚上一只鞋也蹬掉了，狼狈之下，顾不得还手，只死命抓住胸前衣襟，要侧身逃下书案，却被他一手卡住脖子，动弹不得。还好他的手没有收很紧，我惊慌失措地用双手去扳开，结果顾此失彼，双腿被他拉开。

  他的站位成功欺入我双膝之间，马上扯开我腰间系带。

  &1dquo;一道门算什么?即使出得去，你能找谁?嗯?”他的声音变至深沉粗重，听在我耳中又是莫大讽刺，我好容易拉开他卡在我脖子上的手，心中已然恨极，不假思索，张口便对他小臂咬下。他很快夺回手去，但肌肤拉过我的牙齿时，还是被我咬破手掌边缘，带着腥味的血溶在我的唇瓣上，又顺他抽回动作一点点洒染到我的白衣上。他低头看看伤口，并不当回事情，只回手解开自己腰间鹅黄束带，除去外衫，拉下裤子，每一个动作，若有若无地碰触到我的双腿内侧。但他并没有压住我，我半撑起身还要想跑，一眼晃见他腰下昂然张狂之物，顿时惊得六神无主。

  他用眼梢瞥了我一下，抬手在我胸前柔软处轻轻一推，指尖有意无意正刮过要紧一点，我无处好躲，又被他仰面推倒原位

  &1dquo;半年没碰过你而已，胆子竟大成这样，当真以为我不治你了?”他的语气像是个问句，然而显然他并不需要我回答。

  我骇得手脚麻，也不敢乱挣扎，连他究竟怎样剥去我的底裤都记不清楚，只觉下身一凉，知道什么都暴露在他眼前了，羞到无地自容，又深感受辱，下意识背往上挪，想将双腿收拢并起，但他一手握在我的腰上，把我拉向他，另一手不容分说地将我双腿分得更开，用他手上残存的鲜血涂在下面稍作润滑，紧接着双手圈住我的腰，一个沉身，猛然挺入我体内。

  在他破体而入的一刹那，我一切能做的不能做的反应完全僵住，包括呼吸。

  他低下头，专注地看着我脸色，我几乎能从他的幽黑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反影，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下一口吸气才开端，难以忍受的疼痛便来势汹汹席卷我每一处神经。被他侵入之处的剧痛就像有二、三十支针管一起扎入肉里，我的视线迅模糊。

  我想哭，想尖叫，但任何一个哪怕最轻微的动作都不可避免引起更可怕的折磨，于是我只能像活活被串在竹签上的鱼一样拼命张嘴深呼吸，却不出声音，他要我死我就死，他要我活我就活。

  痛楚在身体里激荡，我的手贴在书案面上无助曲指乱动，却抓不住一个可以借力的地方，背上的冷汗出了一次又一次，而年玉莹的这个身体似乎对他格外敏感、抗拒，无论我怎样企图分散注意力，也控制不到这个身体所生的痉挛。

  可越是如此，他就越不肯放过我，他每一次深入就如一只凶猛野兽咬到我最柔弱之处，而他的狂暴我看不到尽头。

  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开始跟我说话，他叫我说一句，我就跟着说一句。

  我渐渐现只要可以开口说话就能减轻苦楚，但他叫我说的到底是什么，我仍一点概念没有。

  身体不是我的，头脑不是我的，什么都是他的，他是我的主子&he11ip;&he11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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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事毕，四阿哥重穿戴的一丝不苟，只拾起他脱下的长衫，抱我起身，给狼狈不堪的我披上，却不走人，又带我去他那间大书房。他有时会通宵议事，书房内间有设床榻，但我从来没有进来过，他把我平放躺下，我才看出这是张紫檀木嵌螺钿罗汉床，没有架子幔帐，只有三面围子。

  因挡门处一座五扇大插屏遮住院内花灯透来的光，四阿哥点起烛台上玉色的长烛，房内一下亮堂起来。

  烛影绰绰，映得他脸上明灭不定。

  我的长早已散开，有一绺濡濡地曲折腻在脸上，微痒，刚想动，他却伸指替我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