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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答应退婚。”小猫急切的喵喵叫,似乎生怕昊苍推拒。
那一夜他们聊了很多,屠苏把十手卫这么多年的糗事儿全都抖落出来,逗得昊苍笑得趴在桌上直不起腰,或许屠苏自己也没注意到,他的嘴角也挂着笑。“只是那样好的官人,合该有个良配才对,”笑也笑了,茶也喝了,昊苍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少年,这才开口道,“我这具身子早已肮脏不堪,若是跟了官人反而污了他的名声,况且你那么喜欢他,又何必争也不争,甚至都不让他知道就放弃了?”“……世家子弟,又有谁的婚约能由自己掌握,相府,将军府,成国公府,宁王府都有来信,”屠苏沉默了半晌,再开口时声音难掩低落,“如果退了这门婚事,大概母亲会应下宁王府吧。”“那官人见过那位宁王,知道他为人吗?”昊苍往茶壶中放茶叶的手微微一顿,追问了一句,“以前跟随老师学习的时候见过几面,说过几句话,但……”屠苏低着头,即便没有明说昊苍也明白,他和宁王显然没有什么感情可谈,但他之前字里行间又透露出宁王府并非只来了一次信。
昊苍脸上最后一点笑意也散去了,他不自禁地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和恐惧。
“……阿莲,也不怕你笑话我,我当时真的很害怕,我无法控制地去想,如果那宁王也……也和他一样,是个疯子,是个魔鬼,是不是屠苏也会被他囚禁在宫墙之中日日折磨,那些屈辱,那些痛苦,是不是屠苏也要都品尝一遍,直到折了傲骨失了魂魄,就顺他心意成了个乖顺的傀儡任他赏玩,等到他厌了再丢给别人羞辱……”昊苍抱着自己的双臂,全然不顾手上力度之大已经给白皙的手臂上掐出红印,“我一直都和老卫说,我可以不要名分,可以什么都不要,如果这门婚事退不了那他便娶屠苏又何妨?总比送到天边不知吉凶来的好,况且……埃斯特班没死,我们与他必有一场血战,如果我魂归黎威尔,至少有屠苏陪着他,我也好了无牵挂。”昊苍说完两个人便陷入了沉默,半晌昊苍感觉门外的人想推门而入,他赶紧把门抵住——笑话,新婚夜让他进来了,这以后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昊苍可以不要脸,但他不能让祸烨莲也一起背着骂名。
“开门。”
“不开……不许砸门,赔不起!”
“……当真没事?”
“当真。”
于是祸烨莲就那样站在昊苍门外,一直等着屋里的烛火熄了才悄然离开。
……
十手卫将屠苏整个人圈在怀里让他窝在自己怀里,一手揽着他的膝窝让他无法把腿合上,另一手则以两指探进那紧致的甬道轻轻的抽动,只是这样小猫就已经受不了一般呜咽着,穴道不断收缩着想要将入侵者挤出去。“放松点,屠苏,你太紧张了,”十手卫虽说与昊苍情投意合但也不曾碰过他,这么多年来有婚约在身更是洁身自好,再要追述就要追到边陲时……不提也罢,“别担心,把你交给我。”屠苏说不出话,张口便是甜腻的呻吟,他甚至不知自己竟能发出如此婉转如泣的声音,自是脸红的咬着手背低声呜咽,“等……等一下……!”屠苏感觉到花蕾的花瓣被拨开,那脆弱而敏感的蕊豆也因情动而胀大,被十手卫以指腹不轻不重按一下就让他酥软了身子,十手卫的轻笑传入耳中,他仿佛得了趣,逮着那可怜的小东西细细摩挲按压,他的手常年握着刀剑生着老茧,这倒是成了更磨人的地方,让怀里的小奶猫没弄几下就哽咽着泄了出来,一张小嘴不住地收缩吐出晶莹的蜜液,屠苏喘息着,洁白的胸膛起伏,连带着那两颗挺立的乳尖也晃晃悠悠,惹人怜爱。
“别,我,我才刚……!”屠苏气还没喘匀十手卫的手就又不老实起来,他尝试着将手指探向更深处,在触碰到一层柔韧薄膜时顿了顿又退了出来,于是便又再次将注意力转向那刚刚才被欺负完的肉粒上,引得屠苏伸手去推,只是高潮软了身子的他哪里还是十手卫的对手,老练的捕快以两指夹着那可怜的小东西,又以指甲轻轻搔刮,屠苏才刚刚去过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挑逗,顿时便没了半点力气,连推拒的手都变成了半抱着十手卫的胳膊,像只在撒娇讨鱼吃的小猫。“嗯,你……别碰那儿……”昂扬的男根被人拢住,屠苏的面颊更是红的发烫,他自小生在世家,思想也潜移默化的受了影响,如今嫁人了,那这处男子之物自然能不使用便不使用,十手卫这样握着那处撸动,快感和着羞耻让他想去推开,却被自家夫君板着下颚吻了个天昏地暗,“别去拒绝,屠苏,”十手卫自是知道如何让屠苏舒服,他只是附在对方的耳畔轻声开口,“你与我同为男儿,不是说嫁进来了我就要你像个女子一样三从四德从此在家相夫教子……纵使就是女子,也可以如红玉那样恣意而活,你更不必去在意什么,别的我应允不了,但我至少能答应你,我们的婚姻不会是束缚你的枷锁。”
屠苏呜咽着应了一声,身下的男根也是射出了浊白。
“稍稍忍耐一下,会有点疼,但我尽量慢些。”十手卫等小猫软软呼呼的穴道再没了那样艰难的阻力,才将人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将自己早已忍耐多时的阳物解放出来,涨红的肉刃抵在屠苏娇嫩的花苞上,让小家伙难免也有些紧张。十手卫自然不会做那些伪君子的行径,打着深情的旗号娶了屠苏又不碰他,如果屠苏对他没感情他还能说给孩子留个完璧之身他日改嫁,但现在他分明能感觉到屠苏那一腔炽热的感情,那溢满黑眸的爱意,他若是置之不理,忽视他,冷落他,那当初他就不会应下韩休宁的要求。
但这注定要昊苍受委屈,他明明已经吃了那么多苦。所以十手卫曾反复询问昊苍的想法,他不想自己疼爱的人受委屈。“老卫,你对那些世家家主世子,了解多少?”他的天天托着腮问他,十手卫直呼头大这他哪儿知道,只能听坊间传闻,“那些都是他们想让天下人知晓的一面,而屠苏若是嫁过去,就要面对他们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昊苍的语气前所未有的郑重,让十手卫都不禁坐直了身子,“你若问我,我会希望你娶他过门,我不在乎身份,不在乎地位,只是……我对你知根知底,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如果你娶了屠苏你一定会对他好,我不想用屠苏的一辈子去赌那些世家高官都是谦谦君子。”昊苍不想,十手卫也不想,他虽然一直把屠苏当半个儿子看,但事到如今……没有退路了哦。
“啊!”滚烫硬挺的东西一寸一寸破开紧致的甬道让屠苏有一种他就要被撕裂地错觉,初经人事的身子甚是青涩,屠苏就把脸埋进臂弯,不想让十手卫听到他吃痛的呻吟,看到他眼角的泪珠,却被对方哄着去亲他的面颊,眼尾,乃至内心的一点红,十手卫当然也被屠苏咬的进退两难,他还是太低估初次承欢的身体,毕竟以前在边陲……也罢,好汉不提当年勇!“放松放松,嘶,”十手卫的手再次抚上屠苏的花核帮他转移注意力,只是快感一下子让屠苏绷紧了身体,湿热的小穴自然也是咬紧了入侵者,让十手卫倒吸一口冷气,“乖乖,你太紧张了,我又不会吃人。”屠苏这么紧张,十手卫就慢慢磨他,咬着他的耳廓轻轻厮磨,用指尖拨弄他的乳首,让那处敏感的肉粒硬的像颗小石子才肯罢休,又逮着小猫的花核慢慢揉弄,直把身下人弄得呻吟都带了点哭腔也没停手——就当自己喝大了。
但真顶破了那层薄膜,占了屠苏的身子,十手卫还是感觉自己酒喝的不够多,沉重的负罪感让他喘不过气来,身下的男孩儿年纪都够做他的儿子了,他竟然娶他过门让他做自己地妻子。是屠苏惨白着一张泪眼朦胧的脸伸出手,搂着十手卫的脖颈索吻,十手卫便抚着他的黑发与他拥吻,帮他缓解疼痛。有了血液和蜜汁的润滑十手卫终于不再举步维艰,但他也依旧是缓缓的直到整根没入,他并未直接开始抽动,反而是强压下那种冲动等着屠苏适应。屠苏的马尾早已在这激烈的性事中散开,墨发如瀑,而他就像只懵懂的白兔窝在那黑发之间,更衬得那泌着薄汗的身子莹白如玉,他张着腿,那朵柔软的花苞被自己的阳物撑得满满的,两片花瓣可怜兮兮的沾着扎眼的鲜红,在无声的诉说着这具身体如今已不再是完璧之身。他在心里暗暗骂自己像个畜生,再也等不了片刻的掐着屠苏的腰抽动起来,哪怕只是浅浅的动作也让小猫难耐的叫出声,他的手无力地抓着十手卫的衣襟,像只小猫爪挠得人心痒痒。
“嗯……十,十手卫……”小猫才一开口就被人堵完了后面的话,含着泪的眸子瞪过去却没有半点威慑力,十手卫笑着,颇有几分无赖的模样,“屠苏啊,你说你都嫁给我做老婆了,还一口一个十手卫的,是不是太生分了?”十手卫一挺腰,顶端便抵在屠苏的宫口慢慢磨,把小猫磨得浑身颤抖,“要不……叫一声相公听听?”然后他就看着屠苏愣了一下,迅速把脸埋进臂弯再不肯看他一眼。毕竟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肯委身人下已经是为了一颗真心放下了全部的身段,再进一步还需要时间适应,于是十手卫也不再忍耐,慢慢加快了速度。倔强的人儿顿时便丢盔弃甲,那快感如甘霖如烈火,让他避无可避无处可逃,他的腰被人掐着只能陷在这床笫之间张着腿承欢,那肉刃一下一下抽动着,连带着囊袋也一下一下拍打着雪臀,把那处娇嫩的肌肤都撞得通红。
“停一下……唔……慢点……”屠苏招架不住,十手卫才抽动了几十下他就泄了出来,蜜汁一股股的从交合处溢出,为肉体碰撞清脆的啪啪声中又添了一抹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屠苏含着泪求饶,十手卫却是恶向胆边生,他就闷着头不管不顾的快速抽动着,甚至还想再去揉弄那已经胀大的鲜红蕊豆,“不行!啊……要……啊哈……又要……!”屠苏在花核被人快速拨弄时哭着摇头,浑身战栗着又喷出一股水来,可十手卫还是没有放过他,那阳物每一次抽动都让屠苏止不住地颤抖,他的大脑一片混沌,他不知道该如何求十手卫停一停,让他休息一下。“相……相公,停……”终于是拗不过对方,屠苏一双修长的腿缠上十手卫的腰,他像只树袋熊整个人挂在对方身前,带着哭腔在他耳边呢喃,“要,要坏掉了……相公……求您饶了云溪吧。”
十手卫倒吸一口冷气,下面的小嘴太会咬,一个不留神便精关失守尽数射在了里面。他的脸色黑了一半,十手卫敢肯定后半句是屠苏故意的,他哑着嗓子在自己耳边吹风说他蔫儿坏蔫儿坏的可真不是冤枉了这小子。
缠绵过后的小猫缩在床上,眼角还挂着泪珠,下面的小嘴正往外挤着浊白,那模样看的人我见犹怜心猿意马。
“做什么?”屠苏被十手卫从身后搂住,他想去洗澡,奈何那人搂的紧他又被折腾得没了力气,一时半会儿挣不了只能无奈的问,“今夜还长得很啊小云溪,”十手卫笑呵呵的,手已经抚上了屠苏的臀,轻轻捏了一把紧致的臀肉,像个地痞流氓的轻浮动作让屠苏羞得想给他一拳,“再多陪陪老人家嘛。”“相公,云溪下面还疼着呢,受不了第二次,”以屠苏对十手卫的了解他吃软不吃硬,反正都嫁给他了,关上门也就他俩知道,索性脸也不要了搂着对方在他的唇畔蜻蜓点水的落下一个吻,“今天就让我洗个澡睡觉吧……!”结果对方非但没有放他走,反而将手探向那本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屠苏像一只炸了毛的猫,挣扎着想把十手卫推开,奈何身子早已酥软,只能任由对方将他圈在怀里,给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也灌满了浊精。
春宵一夜,这红烛就一直从傍晚燃到了深夜。
第二天一大清早昊苍就被隔壁屋里传来沉闷的咚的一声给叫醒了,一双耳朵立刻竖了起来,在听到十手卫尴尬的笑声之后他果断从床上爬了起来,只披着一件单衣冲出了屋子。
西厢房的门开着,他轻车熟路的走进卧室,就看到了坐在床上一脸淡然的屠苏和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十手卫,屠苏的身上还能看到零散的吻痕指印,想来这一宿没少被折腾,而十手卫则顶着一脸“我是初生我真该死”的神情低头思过。
“相公,你昨夜可不是这么对云溪的。”屠苏平淡的说出石破天惊的话语,更是让酒醒了的十手卫恨不得跪下给他磕俩。
“屠苏啊,昨天这不是酒喝多了吗?给您赔不是了,”十手卫赶紧拱手作揖讨好的看着昨天让自己折腾惨了的小孩儿,尴尬的挠了挠头,“那什么,你应该饿了吧,我先让瑞雪给你拿点吃的来……”
十手卫一转身就看见了靠在门框上努力憋笑的小狗,给了他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白眼。
“夫君,您要去哪儿嘛,有什么事妾去做就好……哎呦!”昊苍玩心大发,掐着嗓子开口,然后就被人恶狠狠的掐了一把面颊。
“下次再看热闹就把你也变成热闹,”十手卫恶狠狠的恐吓小狗,然后又无奈的双手合十,“得了,我自己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给他,你替我陪陪他哈。”
十手卫快步离开,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昊苍笑得一点不遮掩,而屠苏也终于是露出了一抹与年纪相仿的笑容。
冬日的阳光不如盛夏那般毒辣,透过教堂的落地彩窗洒在走廊里,映出斑斓的色块。
脚步声由远及近,金属鞋跟踏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白袍翻滚如浪,洛特斯无暇欣赏雪景与彩窗,冗长走廊的穹顶上画着黎威尔的历史——圣冕降临,破晓圣廷成立,绵延千百年的赞歌无声的歌颂着那位神明。
洛特斯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沉重,他两天前收到属下报告的时候就意识到了问题,他本以为自己敲打过了那个家伙他应该懂得收敛,谁承想……
“这一次出征距离斯蒂冈很近,那里被称作魔法的起源之地,若是得空我去镇上转一转,带点小东西回来给你。”记忆中他那赤发的兄长一身白衣银甲,他的笑容总是那样轻柔,就像是晚祷原一阵夹杂着花香的清风,他自诞生被带回破晓圣廷便是圣冕钦定的妻,在那些修女的教导下成长至今,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无形的魅惑着每一个站在他面前的人,无人能够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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