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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对于这位不知身份的幕后主使,明景宸其实颇为欣赏。
高炎定这个品王爵在北地一家独大,观他为人不像个能安分的主,他若能被人提前设法除掉,明景宸只会拍手称快。
可是即便要高炎定倒台,也不该是在这样的乱局中。
这些时日的观察和见闻,让明景宸确信,如果高炎定在这个局中失了势,云州只会被多方势力瓜分殆尽,往糟糕了说,北地将会大乱。
不论是原有的本地势力还是外来的人马,谁都无法取代高炎定能迅让北地所有势力甘心臣服。
一旦北地乱了,向来对中原大好河山虎视眈眈的戎黎大汗势必会趁机挥军南下。
到那时候,这场对于高炎定个人的灾难便会堂而皇之地成为整个桓朝的噩梦之始。
明景宸身为桓朝的宗亲贵胄,绝不允许这样祸害江山社稷的事生。
高炎定此人必除,但必须要在一个平稳的局势下除去,要以最小的伤害为代价稳妥地将北地势力交还给天子。
如此才能保山河永固,社稷安定。
想到兕奴,明景宸冷硬的心忽而柔软了少许,连眸中的冷色都如同春日里解冻的溪流带着泠泠动人之态。
高炎定扣住那只作怪的脚,掌中的足踝玲珑纤细,单凭拇指和食指就能圈住,他摩挲了两下后又立马松了开来。
对方的挖苦他不是没听到,奇怪的是,他非但不恼,还意外松了口气,于是他便将错就错地承认了,“那倒不至于,不过是鼠辈临死前说的话令人恶心。”
明景宸听后大为感兴趣,他艰难地把脑袋凑上去,因为好奇眼眸里亮晶晶的,清晰地倒影出高炎定的模样,“说来听听。”
高炎定目光落在他白皙的脖颈上,往下是精致的锁骨,再往下……
因为明景宸的不安分,内衫滑落掉在了一旁。
高炎定的心弦无端跳动了几下,调不成调,曲不成曲,最后他认命地将人翻了个身,让他侧躺着面对自己,并快地将内衫重新盖在了他身上。
“没什么好说的。”
好奇心被勾起又得不到满足,别人是否忍得了明景宸不知道,反正他是忍不了,遂催促道:“少废话,快说。”
想到田梁河几人大放厥词,高炎定的脸上就蒙了层阴郁,他试着张嘴却又说不出口。
明景宸狡黠似狐,擅长洞悉人心,他见对方欲言又止,便了然一笑,直揭其短,“镇北王的兄长真的是死于戎黎人之手么?”
话音未落,他便被一双赤红暴怒的眼睛锁死了。自相识以来,他还从未见过高炎定如此情绪外露过,杀意浓烈直白得仿佛能化成一把利刃直击他要害。
明景宸嗤笑,浑然不知害怕,他危险地眯起眼眸,又往前凑了凑,吐息触到高炎定颊上,宛如在他布满尖刺的心防上吹了一口香风,瞬间在荆棘丛里开出几朵烂漫的花。
含辞未吐,气若幽兰。
高炎定来不及怒,已经被人捏住了七寸,只听那妖孽轻声细语,如同情人间的交颈呢喃,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诛心的话,“高炎平之死绝非戎黎人所为,是你欺骗了世人,对不对?”
【作者有话说】
每天都在作死的边缘反复试探的明景宸ps:给点海星吧,小仙女们(_)
第oo3o章雕花新床
然后一阵天旋地转,明景宸被暴怒的高炎定推倒在床榻上,背部着地,原本疼到麻木的伤口又开始火辣辣地尖锐起来。
他吸了口气,越是痛他越要百倍千倍地还给对方,他眸中闪着鸩酒般的毒光,像只蛊惑世间的妖,邪魅冶异,秾丽逼人,“怎么?恼羞成怒了?”
他的放肆如同在高炎定绷紧的神经上不断撩拨、试探,不亚于玩火自焚,然而明景宸不在意,每当他面对高炎定这个混账时,理智总是很快罢工。
什么头脑清明、谨慎应对,通通抛诸脑后,高炎定让自己痛,自己便让他更痛,玉石俱焚、共沉沦才是他俩的相处之道。
高炎定面容扭曲,如果怒火能具象化,那么此刻的明景宸一定已经被他万箭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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