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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一个女音响起,“陛下抱的是谁?”
谭四郎愣了愣,陛下还会抱人?
不是只会杀人吗?
谭四郎终于想起来,他抓住给县太爷通报府衙被闯消息的衙役,“你们怎么招惹到的他?你们抓了谁?”
衙役本来就被李兆吓过,他苟活一命匆匆逃出来本想找县太爷卖个好,谁想竟然连县太爷的靠山都不敢对上这个闯入县衙的年轻郎君。
“是个小娘子,镇外驿站行商被杀事件的凶手。”衙役哭丧着脸。
谭四郎深吸一口气,丢开人。
草,这群人可真不长眼睛,一戳就戳马蜂窝!
此时,李兆已经怀里抱着人直接逼近了县太爷。
他身形高挑,因为抱着穗穗冷白的皮肤上沾惹了艳丽的鲜血,红与白,衬映出一双凶戾冷淡的眼。
他把穗穗的头往自己的方向按了按,然后伸出手,直接掐上了县太爷的喉咙。
李兆无视了县太爷的挣扎,他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很轻很轻的骨头碎裂声音。
李兆像扔垃圾一样把人丢开,重物落地的声音让谭四郎觉得牙疼。
李兆面不改色继续往前走,他抱住穗穗,朝着谭四郎而去。
鲜血顺着衣袖滑落,滴在青石板上如溅开的靡丽死亡之花。
谭四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