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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是的。”

  &1dquo;可你知道是谁吗？或者，为什么？”

  &1dquo;为什么？我只能猜测了。不过我倒是知道这个狗娘养的是谁。”

  &1dquo;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呢？”

  &1dquo;因为他把自己的姓名字母烙在那些神经键上。他把字母留在那儿，故意让我看见。”

  福特惊恐地看着他，感觉自己的皮肤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1dquo;字母？烙在你的大脑里？”

  &1dquo;是的。”

  &1dquo;可是，他是谁呢，看在上帝的份上？”

  赞福德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把目光移开了。

  &1dquo;Z.B.（赞·毕）。”他平静地说。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身后的一扇金属百叶窗突然砰的一声关上了，一阵烟雾开始在房间里弥漫起来。

  &1dquo;待会儿我再给你说这件事。”赞福德窒息着说，三人赶紧退出房间。

  第二十一章

  在曼格拉斯的表面上，阿瑟郁闷地走来走去。

  细心的福特特意把自己的《银河系漫游指南》留给他打时间。他随便按下几个键。

  《银河系漫游指南》是一本编辑得相当不均衡的书，里面包含了大量的章节，其内容仅仅在当时的编辑看来似乎还不错，值得选入。

  其中之一（就是阿瑟现在刚刚翻到的）是想像的关于维特。沃佳吉格的经历。他是一个马克希姆佳伦大学的年轻学生，从事着一项聪明人的学术事业，研究古代语言学、转换生成规则，以及历史感知和谐波理论。然而，一天晚上，他和赞福德·毕博布鲁克斯喝了几杯泛银河系含漱爆破药，于是他开始越来越为一个问题所困扰，这个问题就是过去这些年来他买的所有圆珠最后都怎么样了。

  接下来就是一段长时间的艰苦研究。在这段时间内他拜访了整个银河系中所有主要的圆珠遗失中心，最后终于得出一个很有些离奇的理论，当时还引起了公众极大的兴。他认为，在宇宙中的某个地方，和所有居住着人形生物、爬行类生物、鱼形生物、直立树形生物以及具有级智慧的蓝色阴影的行星一样，还存在着一颗全部由圆珠形生命形式占据的行星。所有无人看管的圆珠都会通过空间中的虫洞无声无息地滑向这颗星球，他们知道在这个世界里自己能享受到一种独一无二的圆珠形生命状态，享受到一种完全平等的美好生活。

  这些说法作为一种理论还是相当令人愉快的，但最后维特。沃佳吉格突然宣布自己已经找到了这颗行星，并且已经在那里工作了一段时间，为一个廉价的绿色可回收圆珠家庭当司机，驾驶一辆豪华轿车。于是，他被带走关押起来，写了一本书，最后遭到放逐——这是那些决心当众出乖露丑的人通常的下场。

  有一天，一支探险队被派往沃佳吉格宣称的那颗行星所在的位置，他们只现了一颗小行星，上面孤零零地住着一个老人，不断反复宣称一切都不是真的。当然，后来才现他在撒谎。

  这个事件最后仍旧存有疑问。第一点是：神秘地每年存入他在勃兰蒂斯沃根银行账户的那6万牵牛星元，第二点当然就是赞福德·毕博布鲁克斯所从事的利润高昂的二手圆珠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