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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5年1月,圣皮特斯堡,德罗。
饥荒的消息已经传到了都,东正教教会里已经不少人已经开始动身前往东方去赈灾了。
东边是温带大6性气候,雨水原本就少的可怜,这些年不知道为什么降的雨更是少了。一场旱灾生了,就像一场突然到访的老朋友。多年没有生的灾情让人们忘记了这个土地的多灾多难。
罕见旱灾,随后导致一场前所未有的饥荒到来。
德罗尽心尽力的工作着,他调配着全国各个教会的资源,试图把灾情的影响降到最低。
“父亲,父亲。”德罗的孩子在他的面前叫唤着,希望自己的父亲可以来看看自己做的手工。
德罗的小儿子已经6岁了。
德罗看着自己之前犯过的错而诞下的子嗣,笑道:“儿呀,去找你的母亲玩好不好呀?我还要工作哈。”
小德罗很听话,就离开了。
德罗想起那天,作为主教的他本不能与修女生关系的。但是他爱她,于是他爱她了。按道理,他应该被免职,变成一个小小的神甫。但那件事的结果就是在苏壴水等贵族的包庇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官官相护就是这样,作为罪魁祸的德罗没有任何惩罚,反倒是处于弱势方的修女遭到了惩戒。
德罗没有被惩罚,只是受到了道德上的谴责。他的爱人则是还俗,在底层广受冷眼和鄙视。他们两个人依旧没有结婚,德罗只用每月给些钱财就过去了。
主教不该结婚。
主教更不该……
“孩子是没有错的,错的是我。”德罗叹息之后,继续工作。
报告像冬天的雪花一样,小小的,软软的,却多多的,冷冷的。没多久就会聚集成一座座小雪堆,让人从心底感到寒冷。
灾民们把所有能吃的都吃光了,包括草根树皮,甚至出现惨绝人寰的食人现象。他们都饿得皮包骨头,身上衣衫褴褛,但是腹部却异常的鼓起,这是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
德罗曾奔走呼号,希望帝国能够减少粮食出口。啰萨帝国什么出口最多?答案就是粮食。其实帝国本来是有能力去解决这个问题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社会上突然出现一种舆论风向,说要依靠饥饿来消灭贫困。
德罗极其厌恶这种不要脸的行为。
德罗仁慈,他认为“人口移动”这种方式也可以缓解人口压力,使人口增长和生活资料的增长两相平衡,进而解决灾荒问题。他坚决反对让灾民们自生自灭。
对下,德罗提出:“上帝教我们爱,就像上帝爱我们般爱别人。”德罗以此为中心论点来告诉去东边的传教士们,赈灾既是爱人。宣扬教会的信义,传播上帝的福音。
对上,德罗则是在抗议。“既然东边生了旱灾,那为什么不迁移民众来西边开土地,反而要关闭边境,禁止人口流动,要饿死他们?”德罗极其反对限制人口流动的措施。他试着用语言感化上层贵族,虽然他知道这个几乎没有可能。
这是社会制度决定的,也是符合统治者利益的做法。
在正常年岁,限制人口流动可以阻止大量农村劳动力涌入城市谋生,进而保证粮食生产等等基础生产,自然是有利于作为农业国的啰萨。而且过多的流动人口对国家的基础设施是一个巨大的考验,限制人口流动也确实是一个减少国家在这方面投入的方法等等。
可以这么说,如果是正常年岁,封建社会必然是要限制人口流动,减少流民等等的产生来保证基础生产的。而这也恰好符合贵族的利益,要知道,如果农奴可以随便离去的话,那贵族靠什么生活?靠自己吗?
吸血的肉虫离开了躯体将会在阳光下消亡。
这就是正常的年岁,这时限制人口流动无可厚非。
但是现在不是正常的日子。
政府严格控制的人口流动让饥饿的人们根本没有出路,只能是饿死,而就算是饿死也要饿死在出生的土地上。
在东正教教会的倡导下,大量的传教士前往灾区赈灾。但是这些人的力量都是杯水车薪,而且分配还极不平衡。一些地方聚集了大量的传教士,甚至有多余的人,而就在临近的省份却是基本没有人前往,饿死的人不计其数。
资本家们在这个时期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影响,相反,他们继续从产粮区买进粮食,运到灾区来卖。而且还哄抬物价,淋漓尽致的展现了投机商的无耻嘴脸。
“粮食是什么?是刚需品。这可比茶叶什么的赚钱多了!要知道,粮食的涨价不是说产量减少1o%而价格就上升1o%,而是价格上升到多余的1o%的人买不起了才停!”资本家们这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