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汲者,急也。
好在庄公确实已经病入膏肓,也没有精力再来管儿子这点破事,不久便一命呜呼,搞不好其中也有公子晋的半点功劳。
作为一介庶子,公子晋本没有登上君位的机会,庄公之死,也不过就保住了他的性命而已。
直到后来桓公被州吁所弑,而州吁又被卫卿石碏肃清,再加上长兄孝伯早夭,卫国的国君居然就这样轮到了公子晋。
石碏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扶立公子晋为卫侯。
卫侯晋上台,第一件事,便是“烝夷姜”。
烝,就是以人子之身,而娶亡父之妻妾。
换个现代的词汇,叫做收继婚。
这年头,搞“烝”这种事情,还没有完全到千夫所指这种程度,但也已经快了。
不管是夏人还是商人,以至于后来的匈奴、蒙元之类,大家最早都是这么过来的。
只不过文明人有文明人的行为方式,用以与野蛮相区别而已。
到了文明时代,还用野蛮人的方式行事,那就不免要被鄙视了。
鄙视归鄙视,反正作为卫侯,卫晋就非要这么干了。
也没人敢反对,最多回去记上一句,“卫侯烝其母”。
“烝”的对象就是庶母夷姜。
对于夷姜来说,这一通操作倒也不算是坏事,好歹是扶正当了夫人,在庄公生前不受宠幸,身后还能焕第二春。
夷姜于是又生公子黔牟、公子顽。
除开开头的不雅,一切都还算是风平浪静。
直到齐叔姜来归。
当初公子晋与夷姜一拍即合,一个是不受宠幸独处深宫,另一个,不过是觊觎人家的美色而已。
既然能因此而一拍即合,那自然也能因此一拍两散。
那日卫太子汲从临淄迎回叔姜,卫侯晋在城楼上只一眼,便相中了新的猎物。
一通礼仪办完,城濮的驻军忽然来报,说鲁国叛军已经攻克郓城,正兵进攻卫国城濮,城濮告急。
卫侯假称腿疾,不能出征,急命太子汲代替自己率军驰援城濮,只说婚礼回来再办便是。
既是君命,又为了给新妇表现一下自己的勇武,卫汲赶忙披挂戎装,点兵出征,赶到城濮,守军却一脸问号地表示鲁人不曾来此。
卫汲满怀疑惑地班师而归,却现与自己成婚的夫人居然换人了。
至于叔姜,已经在卫汲出的当日被卫侯晋纳为妾室。
到卫汲回师之日,卫侯称担心太子的安危,故而三日三夜不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