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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需要寻求帮助”,我开口道。
现在,在确认过菲尔也做了相同的噩梦后,我们四个正围坐在客厅里商讨事情。菲尔理所当然地吓坏了,此刻正裹着一条毯子在沙上瑟瑟抖,而迈克正轻抚他后背安抚着。
“从谁那里?”狄伦咔哒咔哒晃着摇椅,“在我最后一次检查时,还未曾现自己的朋友名单中有任何小马。马赫,难不成你有什么小马朋友?”
“不是从小马那里,傻瓜”,我在双人沙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我是说找权威机构或类似的什么地方!这种事情太过重大,已经出了我们所能掌控的范围。”
“所以是找谁?”迈克用空闲着的手将网线拉回笔记本电脑上,“我们甚至都不知道在生着什么!再说,对医生或警察而言一场被分享的噩梦和与某队卡通角色的很多共同点根本毫无意义。他们只会去检查生在我们生理上的改变。”
“你们觉得这种变化会持续到什么程度?”菲尔裹紧毯子,“我都已经没法再这种状态下工作了。天啊,照这个度下去我们很快就没法在公众面前露面了!”
他提出了一个很关键的事实。我低下头,用手指戳了戳脚踝;不疼,但肌肉有种奇怪的麻木感。尽管现在说有些晚了,但从脚踝直觉的麻木和踮脚走路的行为来看,下一步将会生在我们身上的事已经很好预测了。
“这种变化可能会非常彻底”,我不情愿地说,“你们想,我们的耳朵、眼睛、头都小马化了,身体的其他部分没理由不步入后尘啊。”
迈克叹气:“好极了,我正想下星期就约前台的一个妹子出去玩呢。不知道她对跨物种谈恋爱有没有兴趣。”
狄伦晃眉毛:“我不知道,不过似乎有雏鸡喜欢上马的新闻——不对,先等等!”他站起身,握紧躺椅的扶手,“我们认为自己正在变成可爱标记童子军,对吧?”
我的耳朵扇了扇,带来一种奇异的触感:“我很高兴看到你终于反应过来了。”
狄伦眯眼:“而你则没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童子军们都是女孩对吧?”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花了这么久才注意到这个:或许是多年对小马的了解让我对此熟视无睹,仅仅把童子军的性别当作客观事实;或许是我已经被目前的变化吓昏了头,很难集中注意力;或许在潜意识里我已经将其接受。但是先不管原因,当他话中的分量在几秒后终于为我所意识到时,我的第一反应是在瑟缩中夹紧双腿。
“*实在是太糟糕了*”,我喃喃道。
“是啊”,狄伦点头,“而且还有更傻的呢:就在刚刚,我才意识到自从看过小马后我们就一直在用小马的名字互相称呼。特喵的,我们甚至时不时用女她的称谓!”
我回想一下,现*她*-不,他说的是事实。我早先的头晕卷土重来。我去,现在看来,不只是我身体在变化,连心理也在畸变吗?!这种变化会达到什么程度?我们会最终被另一个灵魂代替吗?还是变为一体双魂的状态?还是说我们的灵魂将会互相融合,最终形成的人格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缝合怪?
“你们这些家伙不是认真的吧!”菲尔开始用力撕扯一缕头,“你们是说我们不仅会经历人类身份的丧失,还会被洗脑?!”
狄伦耸肩:“我不觉得生变化的是‘我们’,如果你懂我的意思的话。还记得无序的魔咒吗?他说童子军的记忆将会被抹除。我猜他是将童子军的灵魂完全清刷,然后将她们的身体送去地球与正好25岁的年轻人融合——也就是与我们。生变化的是童子军,‘我们’其实一直没变。”
我顿时感到心中一阵虚。我有自己的生活,我有自己的希望和目标,我有自己的事业并为此拼命努力着。我收入稳定,前途光明。可是这一切都即将失去。我会被当成怪人来回展览,会被当作外星生物来回研究,我所知、所爱的一切都将离我而去,我会变得——
我摇摇头,将实际上并无意义的恐慌从心中甩去。我是位成熟、讲逻辑的成年人,我不会轻易屈服于迷信与邪妄。再说,我要坚强,即使不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其他人。我是团队中对小马懂得最多的,也是对此最有经验的,其他人都在仰仗我,我不能就此倒下。之前,我从未将自己看作mmpd的领导者,但现在时势如此,容不得我推卸重担。我不允许自己临阵脱逃。
“不过为什么得是25岁呢?”菲尔问道,“这听起来很像随便选的一个数字。”
狄伦仰头看天花板:“就算是通过一个梦,我也能看出无序根本毫无逻辑可言,马赫叫他混乱与不和谐之灵,所以很可能他只关心这两者。他可能是仅仅因为喜欢25的读音就选择的它。在我们有着更急迫问题——比如如何排泄——需要考虑的当下,我不赞成猜测无序动机的尝试。”
“我不觉得小马需要使用厕所”,迈克若有所思地看向我,“他们需要吗?”
我举起双手:“别看我,我所知到的事全来源于动画,天知道那和现实有多少共通之处。”
“所以这就是我们现在面临的挑战了”,菲尔将迈克的笔记本调转过来,上面正显示着童子军的图画,“你现在能告诉我们你所知道的一切吗?我不知道你们两位怎样想,但能知道下一步将会面临什么会让我安心些。”
“你会从那个中得比我说的更多的信息”,我指向咖啡桌上装有彩虹小马碟片的盒子,“事实上,我也不介意自己也重温一遍。”
菲尔皱眉:“不,谢了,我更想让你只是捡重要部分告诉我。”
“话说回来,那玩意有些让人上瘾”,狄伦轻拍头部,“你有没有觉我也喜欢上它了?”
菲尔满脸疑惑:“你什么时候看的?”
狄伦在钱包中翻找香烟:“甜贝-马赫在你睡着时成功说服了我,我得说,如果你不想度日如秒的话,就尽量别看那个。”
我抿紧嘴唇。我倒是不介意给他们讲故事,可动画中到底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小马镇和坎特洛特是真实存在的地方吗?动画中出现的卡通物理是存在的吗?塞蕾丝缇雅和露娜真的几千岁了吗?小呆真的特别喜欢马芬吗?
“我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我不希望你们将每句话都当作神谕”,我随便抓起一只靠枕抱住,“如果说你们是一无所知,那我就是盲人摸象。动画可能亦真亦假,我希望你们记住这一点。”
他们一致点头,于是我理理思绪,开始娓娓道来我所知道的关于动画的一切。我从小马国的历史讲起,包括三族分立、无序乱世、露娜堕落与囚月之马。我正要开始介绍六主角的细节时被狄伦详细描述三种族特点的要求打断了,他觉得了解这些对我们会很有帮助。我开始介绍天角兽、独角兽、飞马与6马的详细特征,但由于不断被他们层出不穷的问题打断,这一部分花费的时间比介绍历史的时间更长。他们不断变化的头也在使我分心,我眼睁睁地看着颜色一路蔓延最终到达头皮,使头变得与马鬃毛别无二致。我尽力不去像自己的头变为了什么样子。
“最初,故事以搬去小马镇学习友谊课程的暮光闪闪为主角开始”,我舔舔嘴唇,“随着故事的展,主题变为其他谐律持有者共同学习友谊。然后故事变为与他们各自品德有关的历练。六主角学到的友谊知识加固了他们与谐律元素的联结,我刚刚也说过了,那正是打败无序的关键。这些谐律是从两公主旧城堡的废墟中得到的。”
“所以这部动画的名字并非徒有其表”,迈克道。
我看向他:“怎么说?”
迈克将胳膊肘搁在膝盖上:“听起来在她们的宇宙中友谊真的是一种可以反抗坏蛋的武器,确切来说是最强大的武器。这种武器的效能远人类目前科技水平,除非你恰巧知道有什么能将女神或自然之灵封印上千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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