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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的声音没让徐楚悦脸色有丝毫改变，徐楚悦冰冷的视线在夏纪渃的脸上一寸寸划过，薄唇吐出的话语如利刃，“没人敢让我猜。”

徐楚悦的信息素好像溢出来一些，夏纪渃闻到了蜡烛熄灭时的味道，回过神来看见陆辰四人捂着鼻子后退，王亦西怒道：“你有没有公德心，怎么能随便释放alpha信息素！”

徐楚悦无视王亦西，双目直直看着姜黎，“你不受我的信息素影响。”

夏纪渃故作惊讶，“嗯？原来是你的信息素，我刚刚还在想你喷了什么香水。”

alpha的信息素太过霸道，对所有性别都有影响，所以国家规定alpha不能随意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但这规定完全出于道德层面，不是硬性规定。

为了让alpha们心甘情愿收好自己的信息素太过，调香师应运而生，alpha可以找到调香师，让他调出特定的味道——比如自己的信息素气味，alpha可以通过喷香水来控制自己释放信息素的行为。

夏纪渃在出院时被负责的医生送了一瓶，和她的信息素味道一模一样，不过夏纪渃还没有用过。

她倒是在王亦西和陆辰身上闻到过一点，大概是喷的少，气味并不明显。

徐楚悦沉默看了夏纪渃一会儿，慢慢收好自己的信息素，移开视线冷冷道：“油嘴滑舌。”

听起来十分嫌弃夏纪渃。

徐楚悦的信息素等级高，其他四个刚才被弄得大气不敢喘，一个个憋红了脸，此时终于恢复呼吸，第一件事就是集体讨伐徐楚悦。

“徐楚悦，道歉，你刚才太过分了。”陆辰沉声道。

他自出生以来，第一次被alpha的信息素弄得这么狼狈，一想到刚刚的画面被直播出去让众多观众看到，陆辰就忍不住气。

徐楚悦冷冷瞥他一眼：“你该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你太无礼了。”杜秋信走过来对徐楚悦道。

徐楚悦：“如果嫌我无礼，我可以撤回对你家连锁学校的投资。”

杜秋信闭上嘴，脸色很难看。

夏纪渃没有白在一旁盯着看，她很快通过几人充满火药味的对话发现了一件事，徐楚悦的公司不是一般的公司，她竟然投资过其他四个渣a家里的所有产业。

怪不得徐楚悦是五人中负责出主意的灵魂人物。

只是夏纪渃不清楚，擅长暗地里阴人的徐楚悦，为什么突然莫名其妙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她刚刚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

夏纪渃收回视线时看见了姜黎的眼神，她正看着对峙的五个渣a，仿佛在看一群野兽在互相撕咬，神色慵懒中带着趣味。

夏纪渃：她好像看得很高兴？而且姜黎好像也没受徐楚悦信息素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