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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人的潜力和斗志是无穷的,为了心中的期望,所有的能力都会爆发出来。“那一夜,三千将士蹲在我的帐篷前,等着我刮胡子,你能想象那种场景吗?连重伤的都让人抬了来。”他越是郁闷,她越是开心,憋笑憋的肩头不住的抖动。“不知道他们看到你的第一眼,会是什么反应。”单解衣幻想着,看到他的表情彻底变的惨绿。“有些事,不要问的好。”他哼哼唧唧,“反正不是好话。”“真不说?”她刨根问底,他视死如归,坚定的摇头。她的手臂勾着上他,将他的身体扯落,舌尖坏坏的舔上他的喉结,充满诱惑的声音呢喃着,“说吧。”他的喉间飘出压抑不住的低吟,呼吸渐浓重,那双明媚眸子,悄然无声的阖上,却还是艰难的摇摇头。那唇,从喉结一点点的滑下,湿濡的痕迹在烛光下绽放明亮的痕迹,胸口呼吸的节奏越来越快。她发现他果然没说错,昔日古铜色的肌肤才不过一阵子没见过烈日,就变得白皙如玉,她的舌尖舔过胸膛,清晰的吮吸声停留在殷红的顶端。那红色,在她的唇中吞吐,了房间里的空气,又是一声难以压制的低吟,风琅琊似乎为被她掌控主动权而恼怒,想要躲闪掉她调皮的舌。她飞快的挪开了唇,反身将他压在了身下,野猫般的挑衅着他,“今天,你的护卫把我看光了,你要怎么赔偿我?”看光倒不至于,风琅琊的保护很好,更何况大惊之下,谁有胆子盯着君王背后的女人一直看?不过惊吓是肯定有的,禁卫森严的皇宫大内,皇帝的浴池内,怎么会无缘无故多了一个女人?“我……”那明明亮亮的眼眸分明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无奈叹息,“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她趴在他的胸口,好奇的眼乌黑清澈,手指不老实的抚着他结实的肌肉,“他们说什么?”“他们什么都没说。”他哼了声,“他们根本没认出老子。”“没认出……?”就连单解衣也诧异了,“难道将军的帐篷里不是只应该有你一个人吗?”“是。”他扭曲的面容已经开始咬牙切齿,“可是当老子走出帐篷的时候,老子的副将看了老子半天,只说了一句话:将军私藏的美女真他妈的漂亮,真想干上一干。”“哈哈哈哈……”单解衣忽然爆发出毫不矜持的狂笑声,“你的副将还活着吗?”风琅琊瞪着单解衣,警告多过于愠怒。被自己的副将错认为女人也就算了,还这么大咧咧的表达,难怪他死也不肯说。风琅琊咧嘴一笑,笑的有那么丝阴险,“当然活着,而且要留在身边一起沐浴同榻,然后问他是不是真的想干上一干。”她就知道,以这个家伙的报复心,绝对没那么容易认了哑巴亏。“刮了的胡子没那么快长出来,而我又需要震慑三军,只好弄了个什么面具先顶着。”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剩下的你知道了。”原来“琅琊王”神秘面具的由来,竟然是这样的。“现在的禁卫军里,很大一部分是你昔日的贴身护卫?”这不是听说,而是从方才那群人脸上的服从猜出来的,如此有序的来去,定然是训练良好。“你不觉得现在似乎不宜讨论任何其他问题吗?”他的手忽然伸出,按住了那只在腰身小腹处捣乱的柔荑。在他眼中火苗簇簇燃烧起的时候,她仿若未见的挪开目光,手背有意无意的擦过他小腹,“可惜了,丐帮少了个英明神武的少主。”“吴半中那老头的身体撑个十年八载死不了的,但是你能不能专心点,不要再讨论别人。”“不过呢,我就多了个威武超凡的男人。”单解衣笑着,在他胸腹间烙下一个个的唇印。那唇,游移在他紧绷的小腹上,每一次吻下,他的呼吸就狠狠的窒下,显露出漂亮的腹部肌肉。他征服了战场,征服了天下,而她只想征服他。在这一刻,他纵容了她,由她任性妄为在自己的身上放下洒下肆意的火焰,看着她散开的发丝从肩头垂落,落上他的身体,竟也是一种快意。她爱极了那每一次亲吻落下时,他猛然一抽的动作,那是既想逃避又无力,混合着向往,所有张扬的气势都在不知不觉中收敛了。这种感觉,就象是他原本身后有双无形的翅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扑闪着离开她的掌握,而此刻,那双无形的翅膀在一点点的收拢,直至在她的吻中再没有任何抵抗力。他紧绷的腹肌让她有吮咬的冲动,每一次小小的啮下,齿印宛然嵌在他的肌肤上,然后就能听到他低低的呻吟。紧绷柔韧的触感,让她忽然玩上了瘾,一个又一个,再一个,不大会的功夫,那胸腹间密密麻麻全是咬过的齿印。他那任她宰割的模样,没有了霸气外露的他,俊美的外形之下,多了几分被凌虐的美感,惹人心中更想欺辱。早已察觉了他的贲张,单解衣有些坏坏的抬起头,在他不稳的呼吸间魅惑一笑,“风爷,不知今夜卖黄瓜吗?”话音落,天旋地转,她已在他强大的力量下被压制,而他反客为主的覆身其上,双手撑在她的肩头两侧,烛光一晃,她只看到他笑容中漂亮的牙齿,还有隐隐让她心悸的声音,“不卖,只送。”她不但未躲闪,而是挺了挺胸,柔软的高耸擦过他的胸膛,风琅琊的眼神深邃如墨,呼吸更浓。“敢问风爷,送了几回?”修长雪白的大腿,轻轻划过他的腿弯,悄然无声的勾上了他的腰。“你说呢?”他的手强势的按着她的腿,两人私密紧贴,互相感受着对方的情动。“我不知道。”她成功的看到他眼中愤愤的光芒,不怕死的再次火上浇油,“如果今天送的我不满意,以后就是送的都不要了。”“你敢!”他重重的吮上她的唇,几近啮咬,在她轻吟婉转的声音中,将自己深埋。缠绵的吮吻吞下彼此的声音,将彼此交融在温柔相拥中,他就如同在自己最心爱的草原上一般,尽情的驰骋着,抒发着他的快意。没有了战场的杀戮,也没有朝堂的勾心斗角,无论他是那个江湖落魄的乞丐,还是世间最高贵的男人,他的身边都有她。人生最快意的事是得一知己,死而无憾。而他不仅得到了属于他的知己,还让她婉转承欢在身下,这一刻的满足,谁人能明白?唯有理解他的,只怕唯有单解衣了。他们知心知意,他们也互相征服着,她的知己终将为她拱手一切,她的帝王可以纵容她所有的一切,挑衅、质疑、勾引……再没有人敢靠近这大殿,所以他们可以随意放开一切,激情而疯狂的需索。这一夜,吟咏未停。这一夜,笑声未绝。第二日,新帝未朝。他说过为她不早朝,也做到了,他说过送黄瓜给她,也圆满完成任务,至于送了多少次,就连单解衣自己都不知道了。作者有话要说:吃了啊,不许再吵了,这个汤已经很浓了,就酱~~哼哼。早早更了文,居然前台没显示,只好再刷一次。 ☆、求娶楼倾岄新皇登基,立单家之女单解意为后,一时间满朝惊诧,许多官员甚至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单家是什么人。而有些了解皇家私密的官员,则悄然道出单家暗卫的身份。于是,有了更多人的猜测,猜测新皇昔日逼宫时,单家到底给予了多少支持,在朝堂而言,婚姻只是笼络人心和巩固地位的手段,与情爱无关。不管是什么原因,单家的地位已然超脱一切,但单家一贯的低调竟让朝臣们巴结攀亲无门,甚至不知道单家在哪。京师,楼府中年女子坐在上首位,一旁的中年男子有些诚惶诚恐,看着她紧绷的脸,几度欲言又止。“他回来了?”女子哼了声,声音几乎是从鼻子里挤出来的。“是。”男子望着自己的妻子,有些手足无措。这些年,妻子已少踏足这后院之地,今日突然地出现,倒让他想讨好,也不知道做什么了。就连一杯茶,都是手脚僵硬的奉上。看着他的表情,那昔日俊美的容颜上又添了几道皱纹,心中难免有些唏嘘,声音不由也柔了,“你坐着。”身在高位,公务朝政总是繁忙的,还有太多的酒宴要赴,好不容易寻到一两日清静,家中的夫君也是争相求在身边,他不喜争宠,常常是一人独居一隅,有时她纵然想来看看,也被绊住了脚,一拖又是数个月。“倾岄多大了?”女子捧起茶,拉起了闲话。“二十五了。”男子苦笑了下,还是顺从地开了口。“这么大了?”那手在空中一停,眉头深深的蹙了起来,“我竟以为才二十一二呢。”喃喃自语中,她忽然瞪向男子,“你二十五的时候,倾岄都满地撒欢了,你也不知道和我说为他寻门亲事。”男子张了张口,却只有苦笑。那个儿子,他比谁都清楚,心比鸿鹄高,他只要提及亲事,一准第二天就看不到人影。“多好的亲事啊,说来我听听啊。”远远的,清泠泠的嗓音幽幽传来,带着几分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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