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但这样的颠簸夏安远压根受不了几下,很快身体又被撞得往前溜,纪驰大手往他臀上拍一下,拍得响极了,“翘一点。“他沉声说,话语里都是喑哑的艳色。
夏安远往上撑了撑自己,成效不佳,屁股上立刻又挨了一下,“屁股翘起来。”
这是耐不住了,可他也挨不住了,夏安远捉住纪驰马上要卡住他髋骨将他屁股曳起来的手,转头看他,“好累。”
“换一个姿势,可以吗?”
夏安远向前膝行,缓慢地使纪驰的东西滑着弹出去,随后他翻身,枕着靠枕半躺半坐,分开腿搭在纪驰腰上,手握着对方的性器,一点点将他塞进自己。
并不用他多努力,穴口仍然翁张,器官依旧滑腻,只是他手臂手掌的长度有限,这过程中纪驰撑在夏安远上方,一直盯着他看,直到夏安远能将他所做的都做了,茎身还剩一大半没能进去。
夏安远仰起头,双手攀上纪驰的肩,很轻地说:“这样行吗?”
黑夜里,月光下,纪驰的眼神漆黑一片,像带着钩子,在和夏安远目光相撞的那刻,牢牢将双方视线勾在一起,他忽然伸出手,摸过夏安远刚才射精时沾到腹部的液体,半透明的奶白色,手指离开时拉出粘稠的线条。
下一秒,纪驰竟然将手送到了他自己嘴边。
他看着夏安远,目光幽深,一错不错,微微地张开嘴,伸出舌尖,先是舔,一点一点地,将快要滴落的精液都卷进嘴里,再用吮的,把沾到东西的地方全清理得干净,然后用同样这只手,捏住夏安远的下巴,使他双唇微微张开,手指便得以抚摸过他的齿尖,在他舌侧搅动。
没得到回应,他捉住了夏安远的舌尖:“不是挺会舔的,现在不会了么?”
夏安远看着纪驰的神色逐渐变得迷离,他舌头开始动,从纪驰的指尖将他的手指往里卷,细细密密地打着圈,让它进入自己的口腔,抵按住自己的喉口,让它变得疯狂,变得像湿漓漉的枪。
他好沉浸,被纪驰按住骤然全根插入的时候也只是低沉地哼了一声,深重的“啪啪”声里,似乎有糜烂的气味散开,男人体液的味道,性的味道,夏安远无知无觉地尝着这根手指,用百分投入的技巧和情感,像在恭正而虔诚地吮吸一根神明的阴茎。
而在这认真的礼拜中,夏安远漂亮的凤眼微眯着,被睫毛挡住波澜的眸光,视线没有一刻离开纪驰,此刻的画面太过绮靡,不适合用相机了,适合用画笔记录下来,颜料要用灰蒙蒙的重色,唯独给那张唇染上鲜艳的血红,让他在画布里当一位纱裙曳地的艳仙。
纪驰俯下身,近在咫尺地盯着他,忽然
叫,“小远。”
他没再说别的什么,就这样一边操他,一边一阵又一阵地叫他。
小远。
小远。
小远。
纪驰抽回手指,啃咬一样的吻又落下来,是带炭的乱雨。夏安远还微张着嘴,接住了他的吻,津液往两边流,陡生起冰凉的痒意,心脏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又被火烧,烧得夏安远又热又烫,已经凌晨,火势却仍没有要熄灭的意思,他闭上了眼,在天地都要颠倒的晃荡中,下意识叫他,“纪驰。”
声音低哑得不像话。但纪驰衔住了夏安远的喉结,用他也冒出来胡茬的下巴在那上面摩擦,身体往前挤,挤到甬道最深处。他命令他:“再叫一遍。”
夏安远忽而又睁眼,眼尾里掬了一潭月光,他看着他,轻声叫他:“纪驰。”
几秒后,世界忽然天旋地转,纪驰把他抱起来,吻他的时候浑身都在颜抖。
“再叫一遍,“他声音也抖,“再叫一遍。
“纪驰。”
于是夏安远捧住他英挺的脸,将吻断续地贴上他。
纪驰。
纪驰。
纪驰。
read_xia();
简介关于求求你收手吧,演习早结束了李修被选中参加安全演习,他的任务居然是抢银行。这也就算了,但没想到刚出任务就遇到了前来要钱的老丈人。老丈人今天你必须给我这2o万,要不然就不让你走。无奈,李修只能选择带着老丈人去银行。当手枪一掏,面具一戴,老丈人顿时傻了。老丈人你是真狠啊,二十万彩礼你就抢银行了?...
作品简介沉梦难醒,庶女难为。只愿用我十年寿命换你一世倾心。...
简介关于嘘!逃不掉,强制爱大佬最疯批(双男主强制爱甜宠巨撩酥爽1v1)苏鸿死后被绑定了强取豪夺系统,为了能够更快获得复活的机会,苏鸿决定奋图强!誓死扞卫尊严!与强制爱疯批不共戴天!权势滔天的富在苏鸿颈侧深嗅乖,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你口中说的变态~娱乐圈大佬看苏鸿的眼神疯狂又痴迷综艺随你挑,代言随你上,还要在你心脏处刺上我的名字,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嗜血如麻的病娇暴君,散邪魅狂狷,饮下一杯酒,眼神炙热笑的阴森,你再不逃,就没有机会了哦~苏鸿常常因为不够变态,所以同你们格格不入还是摆烂吧,摆烂使我快乐orz...
仙神妖魔,王侯将相龙女掌灯,杯中盛海。野狐参禅,猛虎悟道朝游北海,暮走苍梧。仙神存世,妖魔立国。这些原本和齐无惑并没有半点关系。而总是在梦中看到方块文字的齐无惑,那时只想着能够参与来年的春试。直到在做黄粱饭的时候,有个老人给了他一个玉枕头,让他做了一个漫长的梦。黄粱一梦。黄粱梦醒破凡心,自此大开修行门。金乌飞,玉兔走。三界一粒粟,山河几年尘。把剑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主角叫齐无惑的小说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简介关于重生之高门娇宠大婚当日,一场大火让她看清了这个荒谬的世界,新房内的她被大火席卷化为灰烬之时,她看到了门外站着的新婚丈夫一脸得意,所谓不爱,就是亲眼看着你死。她不恨,只是有些惋惜,自己这一生为君,为父,为民,未做过一件伤天害理之事,临了却落得如此下场。朝堂之上的波云诡谲,她虽身不由己却亦牵涉其中,如果必然要行此路,那她就要做这搅弄风云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