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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西利亚恍惚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正在增加，也许不久之后的将来，她也将继承蝙蝠家的传统，成为一名称呼多到可以打牌的人。

  ……

  想想一点都不激动，还有点儿小头疼。

  巴里正拿着手机，怼到了哈尔脸上，小声跟他嘀咕。

  “别光说我，”哈尔显然不愿意控制自己的脑袋，拉来一把椅子坐下，选择祸水东引，“怎么不说人那家伙呢？”

  “人？”露西利亚不解。

  “没爬过？”哈尔笑了笑，一脸的作死气息，手指拨弄两下，打开另一个楼：人与蝙蝠侠，拥抱与滴滴打飞机。

  “……？”滴水兽脑袋上冒出一个小问号，迅浏览。

  这楼的内容很简单，就是统计了人与蝙蝠侠之间的二三事，比如互相抱对方（居多是人抱蝙蝠侠），比如互相扛对方（居多是蝙蝠侠扛人），再比如肩并着肩往前走，如果是公共场合或者走地毯，蝙蝠侠会有意识的靠后一些。

  噫！

  好体贴。

  附带链接有：

  人飞行姿势合集（特指抱着蝙蝠侠）。

  人飞行姿势合集（特指拉着蝙蝠侠）。

  ……等等等。

  点进去能看到一些图片，有的已经高清重置，有的还是模糊不清，其中有抓拍的照片，也有文播报后的载图。

  草草算过去，至少有十几种不同的姿势。

  “花样好多哦。”滴水兽出感叹。

  “噗……”哈尔忍不住笑出声，不过他也没有认真在忍就是了，“对吧？不管怎么说，要找麻烦，肯定也是先找这只大黑蝙蝠的麻烦。”

  还有人。

  不过人的反应太好猜了，没意思，哈尔喜欢逗那些不好逗的人。

  “你就继续作死吧，天才。”巴里出假兮兮的叹息。

  天才当然要作死，不作死怎么叫做天才？

  更何况他可是英勇无畏的绿灯侠！

  哈尔完全不带怕的，晚上还跟去了克拉克的小公寓。

  两个成年男性，一位成年女性，加一只小姑娘。花盆里假装自己是颗鹅卵石的球球打了个哈欠，美滋滋的猜想等克拉克回来的时候会露出多么有的表情。

  哦对了，还有两只狗呢。

  骨头“汪”着，甩动尾巴跑到门口，热烈欢迎了一行人，与它相比，巴特矜持多了，蹲在大门口，意思意思“啪嗒”两下尾巴，动作很慢。

  哈尔：“……等等。”

  他凑过去，抱起巴特的前蹄，把这只纯黑色的黑背上身拎起来少许，仔细打量片刻，放下，又转到它背面去，绕了两三圈，这才带着迟疑问：“你们确定它是狗？”

  他怎么看这都是狼！

  这么大一只！

  而且尾巴还是下垂的！

  “黑背也是垂尾，正常的。”巴里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