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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然这人太小心谨慎,向栀不敢跟着太近,怕被发现,也不敢跟得太远,那会很容易就丢失目标。
她这段时间一直被人暗中盯梢,竟然也从被监视中看明白了门道,一路上这么不远不近得跟着,一直跟到了高墙附近。
从市区的各个角度都能见到这堵高墙,它在所有视角中展现出自己的宏伟,哪怕是阴霾的天气,透过稀薄的云层,也能见到影影绰绰的高墙。向栀不是第一次到高墙之边,不过每一次抵达高墙之边,她都能被这堵高墙所震撼。高耸入云的墙体堆积的不仅仅是结实的夯土,每一粒沙土都是人类企图抵抗污染的奢望。
她还需要跟着沈然,于是无法多看。更多的视线钉在沈然身上,向栀看到沈然走近一条暗巷,然后推开了掩藏在暗巷里的一扇门。
向栀加快脚步,跟了过去。
这扇门和建筑的墙体颜色一致,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门扇的存在。她伸手试着推了推,门没有锁。
她用力推开,门扇是重力门,大力之下推开一道门缝空隙。其中的声乐喧嚣顺着空隙钻入耳膜,里面竟然是一间地下酒吧。
向栀捋了捋头发,遮盖住自己的脸庞。
随后步入其中。
因为隐蔽,酒吧里的人不算多。音乐声播放得很大,把鼎沸的人声死死压在躁动的背景音乐之下。
重力的门的存在表明酒吧可以肆意出入的规则,向栀的进入,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客人们在五光十色的光晕里尽情享用酒精麻痹身体的过程,逼仄的舞池里寥寥几人摇晃摆动身体,他们好像忘记自己身处危险的世界,身心沉浸地投入在今夜的狂欢。
向栀看见沈然自人群穿梭,游鱼一般灵活地到达角落的吧台。与调酒师说了什么,当然,向栀无法窥听,她的耳膜随着震天的音乐鼓动,一鼓一息,其他功能仿佛已经失效。
她藏身在一个隐蔽的位置,这个位置是吧台的死角,她可以看见吧台的一举一动,但在吧台的人看不见她。
向栀看见沈然坐在高椅上,但不曾放下手中的行李箱。
调酒师给了沈然一杯酒,又忙碌于服务其他客人。不一会儿,有个白衬衫黑领结的酒保走了过了什么,沈然便提着行李箱跟在了酒保身后。
向栀赶紧换了一个位置,以保证自己能够清晰完整地看到沈然的行动。昏暗的视野里,沈然随着酒保走进酒吧深处。
向栀抬步要跟上,身前立马出现一条阻挡前路的手臂。原本在为客人忙碌的调酒师到达了她身前,他看了向栀一眼后,对这位面生的新客说:“客人,这里不允许进入。”
向栀抿了抿唇,她正想朝前方再投去一个注视,调酒师干脆挡住了她的目光。
向栀说:“抱歉。”
他人已经表现出了强硬的态度,她只是一个初来乍到的新客,在别人的地盘与之硬碰硬是最不明智的举动。
她收起视线,转身走到吧台。
调酒师后一脚回到吧台,看到向栀落座。
也许是向栀并没有表现出恶意,他拿来一张酒单放在向栀面前:“想喝点什么?”
向栀盯着菜单,调酒师说:“选好之后叫我就行。”
向栀:“好的。”
酒单用塑封胶包好,每一款酒都是明码标价。她仔细浏览每一种酒的名称——沈然坐在吧台时,调酒师也给了他酒单,随后酒保才过来带走了沈然。
向栀听说过也从众多影视剧中得见过,很多酒吧都会以酒的名字来设置暗号,以暗号来确认对方的来意。
这样的地下酒吧,隐蔽是它最大的特色,向栀肯定酒吧只是明面上的生意,它一定有什么暗号,答对了才有资格接触真实的地下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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