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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非土驻足拱手道:“敢问,此处可是渠展亭长的家?”
“我便是,何事?”
那壮汉国字脸,浓眉大眼,看上去倒也面善。
王非土客气道:“不才琅琊王氏,奉郡守之命,前来查看盐务。”
“王氏?”壮汉上下打量了一下,随即拱拱手:“吾沧海君,无字,请教。”
王非土闻言一愣,赶紧掏出传帖和凭条三张木牍道:“王氏字非土,多有打扰。”
“正吃饭呢,里面坐。”沧海君连看都没看一眼,转身径直回到屋中,坐下来继续吃饭。
“沧海君?这名字好熟悉。”王非土皱眉想了一下,跟着他进入屋中。
嬴政道:“怎么,此人你有耳闻?”
“陛下可识得此人?”
“朕当然识得,他是渠展亭长,还是朕给你指的路你忘了?”
“不,我知道的沧海君不是渠展亭长,而是还有另一个身份。”
“是何身份?”
“若我没猜错的话,此人正是协助张良行刺的那个人。”
嬴政哈哈大笑:“非土,你舍滴撒,朕为找他们找了三年,你是说朕的秦吏都是白养的吗?竟然让一个行刺之人做我大秦的亭长?”
“朕看你是想张良想疯了吧,哈哈哈哈……”
王非土依然坚持道:“不是没有可能,观此人举止神态,再加天下同叫沧海君的概率,估计正是此人。”
“是不是他,一试便知。”
……
“家中凌乱,随便坐。”
说着,沧海君自顾自地坐下,继续干饭。
王非土瞅了一眼,他吃的是肉粟羹,妥妥的有钱人。
嘴中好像要有口水流出,王非土赶紧咽下,不好意思问道:“呃,沧海君,不才来的匆忙,可否给我二人也盛一碗?”
沧海君抬头看了一眼,愣住。
这么突兀吗?
不过,他放下碗筷起身道:“等着。”
不一会,他便从左内端出两碗饭食,分放在了王非土和黑娃的面前。
“家中饭食准备的不多,凑合吃点。”
王非土谢过之后拿起筷子,问:“敢问贵府几口人?”
沧海君还未坐下,浓眉一皱:“你问这个作甚,家中只有我一人。”
嬴政凝神听着,默不作声。
王非土解释道:“闲聊罢了,始皇帝……”
当听到始皇帝三个字时,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从沧海的眼中一闪而过。
“嘶……”
仅仅是这一个细节,王非土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
王非土连忙改口:“最近秦王追缴盐税比较紧,郡守特意吩咐在下捎个话。”
闻言,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沧浪继续干饭随意道:“怎么说,不妨直言。”
王非土看了看外面,走到沧海君身旁,耳语道:“郡守说秦王抱恙,渠展定要积蓄力量,为大齐谋个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