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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华年“哼”了一声，命令道：“前面去，书包也抱前面去。”

  荣陶陶一手拄着斯华年的脑袋，从她身侧再次一跃，稳稳的坐在了她的前面。

  斯华年：“......”

  随着荣陶陶将书包抱在怀里，斯华年也终于可以“倒骑驴”了，她舒舒服服的坐靠着荣陶陶牌人肉沙，轻声道：“稳点。”

  荣陶陶一脸难受的砸了咂嘴：“毛病多！”

  斯华年脑袋枕在荣陶陶的肩膀上，淡淡的开口道：“我睡会儿。”

  荣陶陶心里更不平衡了：“我也想睡啊，你这女人，真的是...把我吵醒了，为了你自己睡觉？”

  斯华年微微扭头，道：“哼。我只是枕着你的肩膀睡觉，你当初可是踩着我的头观战呢。”

  “这都快一个月了，还记仇。”荣陶陶嘴里嘟嘟囔囔着，“呵，女人。”

  斯华年幽幽的话语声传了出来：“别逼我在凌薇面前扇你。”

  荣陶陶：“......”

  现荣陶陶没有了声音，斯华年这才褪下了身上的雪花狼皮大衣，当做被子盖在了身上，而后舒舒服服的闭上了眼睛。

  原本只是一个硬座，硬生生坐出了商务舱的感觉。

  后方，高凌薇看着斯华年的模样，也是忍不住摇了摇头。

  关于斯华年的刁蛮任性，高凌薇早就见识过了，只是随着常年在演武馆居住，与斯华年愈的熟络，高凌薇知晓的信息更多了一些。

  斯华年对荣陶陶的好，高凌薇悉数记在心中，都是过命的交情，徒弟怎么孝敬师傅都不为过。

  关键是，荣陶陶把斯华年的身世讲给高凌薇听过，相比于那些有人陪伴、或是心有所依的教师之外，斯华年的人生似乎过于凄凉了些。

  父母双亡，无亲无故，唯有一个常年不联系的养父，也不是一个可以在茫茫雪境中寻求温暖的人。

  所以此时，高凌薇对斯华年的有着较为复杂的心理。

  一是对教师的尊敬，这是高凌薇极好的个人品质，从始至终，她对待师长都是尤为尊敬的。

  另一种心态嘛...就是对位教师的怜悯了。

  说出来甚至有些“大逆不道”，此刻的高凌薇看待斯华年，甚至有种成年人居高临下似的、对待任性小女孩的那种包容心态。

  然而这样的心态，高凌薇不敢说，她也不能说。

  好歹对方是松魂四礼，更比自己大了近1o岁，还是要面子的。

  策马前行的小魂们，看到斯华年闭眼小憩，纷纷没有了声音，尽量给她一个安稳熟睡的环境。

  恶霸之威，恐怖如斯！

  当然，不长眼的还是有的，就比如说夏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