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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她···”世禄看到父亲就害怕,嗫喏着说不出话。
“徽媞受伤了?”萧都督立刻被这个消息吸引了注意力。
“前天受的伤,我正准备看她呢。”世妍飞快的说。
“怎么受的伤?”
“听说是入画驾车不小心,在猪市口翻车了。”
“伤的要紧吗?”
“不太要紧,听说已能在慈庆宫的院子里走动了。”
“嗯,是该去看看她!你让祝管家备些礼物,去宫里走动走动,就说是爹的意思。”萧都督知道女儿和徽媞从小玩儿到大,是最要好的朋友。
萧世妍说到这里,趁哥哥没注意,猛的从哥哥手里夺下书跑了。
萧都督望着这个傻儿子沉下脸来,“你不在书房好好读书,成天跟着妹妹混闹什么?开年就要童生考,《四书》都背熟了吗?”
“还没有,我这就回去温书。”萧世禄低着头悻悻地走了。
这时管家老祝手里拿着一张帖子,飞快的跑进来。萧都督刚刚接过帖子,一个温和的声音便传了进来。“世兄在吗?”京营总督赵世新和太常少卿胡来朝相跟着走了进来。
萧都督慌忙整理了一下衣衫,飞快迎出来。“赵总督、胡少卿,恭迎!恭迎!”一面恭身为礼,三个人一起携手走进正堂。
正堂上悬挂着一幅辽东舆图,堂前的桌子上放着手札和狼毫细线毛笔,用红墨和黑墨描画着许多圈圈线线,看到舆图上辽东和朝鲜方向的红圈,赵总督笑着说:“萧兄居家不忘国事,乃我辈楷模呀。”
“缪赞!缪赞!萧某思虑辽东战事,食不甘味,寝不安席。奈何苦无良策呀。”萧都督叹息着回答道。
“胡某和赵总督正因此事而来,打算和萧都督商议商议。”胡少卿推开桌子上的书札,拉着赵世新一起坐到椅子上。
“清军攻入朝鲜之事,不知萧兄可听到消息。”
“清军狼子野心,前不久刚吞并喀尔喀蒙古,现今又意图吞并朝鲜,对我朝已成两面夹击之势,特别是朝鲜,既是我朝藩国,亦是左膀右臂,不容有失啊。”萧都督捶着舆图情绪激动。
“据兵部消息,清军莽尔古泰部已趁着鸭绿江结冰,跨过江面进入朝鲜境内,相信不出一月,朝鲜的求援国书就会来到京师,我朝刚经过萨尔浒之败,兵无战心,财政匮乏,出与不出,实是两难呀。”胡少卿推心置腹的说。
“现在的关键是无可战之兵呀,萨尔浒之战,抽调全国精锐士兵,战败以后,死的死,亡的亡。要支援朝鲜从哪里征兵呢?”赵总督痛苦的说。
“现在只能从京营想办法。虽然这十几万京营是绣花枕头,从没上过战场。可是临急抱佛脚,也只能整训整训,强赶鸭子上架,让他们见见血啦。”吴少卿望着赵总督说。
“我也有整训京营的意思,不知萧都督可有意否?”赵总督望着萧都督问。
“既然二位皆有整训京营之意,某敢不从命。”萧都督诚恳的望着赵总督说。
“好,那咱们就联名上书朝廷,请旨整训京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