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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颦颦一想到自己的孩子被卫衍困在府中,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遇到卫衍,是造了什么孽。
季无危拿出帕子,温柔地轻轻擦拭掉顾颦颦脸上的泪水,“别哭,我会帮你,让阿峥回到你身边。”
顾颦颦:“殿下有何办法?”
男人伸出手,摸摸她的头,道:“过几日你便知晓了。”
—
卫衍命人将纸条递给顾颦颦后,一直等着她来找他,可他没等到顾颦颦来找他,自己却先倒了。
起初他以为自己是病了,后来医师替他把脉后,他才知,自己根本没有病,他被人下了蛊毒。
下蛊之人十分嚣张地往他的屋中扔了一个飞镖,如果不是淳风及时用剑阻拦,那飞镖就不是插.在木窗上,而是插.在卫衍的脑门上。
“世子,您没事吧?”
卫衍面色苍白地捂住自己的心口,道自己无妨。
他让淳风将那飞镖携着的纸条拿给自己。
淳风低头拿飞镖时,看到纸中所写的全部内容。
“将阿峥送还到她身边,我就把解药给你。”
“哼,你休想将我的孩子从我身边夺走。”
卫衍愤恨地将纸条撕碎后,扔到地上后由不解恨,他粗声喘了几口气,用力再那纸条上狠踩几脚。
在他瞧着,这已算用力至极。
可在外人看来,卫衍根本没能使出多少力气,甚至连站都站不稳,差点跌倒在地上。
淳风及时扶住他,道了一声小心。
卫衍用力抓住他的手,声音粗哑又无力,“你再安排人,给顾颦颦传信,你让人同她……说,太子对我下毒,他想要杀了我,夺走我的孩子,他温润如玉的表象全是装的!”
淳风点头,表示会按照他的命令行事。
他扶着卫衍到床上躺下后,道:“公子,您身上的蛊毒,京中的医师无人能解,属下现已让人去苗疆寻蛊王。”
卫衍无力地应了一声,整个人虚弱地似一只濒死的野鹿。
淳风看到卫衍被蛊中折磨得额角露出大滴的汗,整个人痛苦的蜷缩在床上,忍不住劝道:“世子,您身上的蛊毒十分难解,毒性又甚是厉害,府中的医师说这蛊虫已经侵蚀了您的经脉,苗疆蛊王踪迹难寻,何时寻到也未可知。属下觉得……为了您的身子,您不妨先将小少爷交出去。那人给您下毒,只是想逼你交出小少爷,在顾姑娘面前讨好……”
“放肆!”
卫衍闻言,撑着身子坐起来,朝淳风甩了一巴掌。
“我用得着你教我做事?”
“本世子就是死,也绝不会向他屈服!”
顿时,淳风觉得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疼,他迅速低头,跪倒在地上认错。
卫衍低吼一声,让他滚后,无力地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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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危给卫衍下蛊后,等了四天,都没等到卫衍过来找他,反而等到卫衍让人又给顾颦颦传信。
顾颦颦将手中的纸条,拿给太子看后,问他对卫衍做了何事。
“没什么,不过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而已。他对阿峥下蛊,我就对他下蛊,逼他将阿峥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