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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去世了,我们家族二十几口子人都沉浸在悲伤之中,一个个哭得眼窝子红红的,擤鼻涕擤得鼻尖子也像得了酒糟鼻似的红,如果单纯以流下的眼泪多寡衡量伤心程度,我一定是除了小叔外,这个家族里最难过伤心的一个,因为跪在小叔身边不想难过也得难过了,不想哭也得哭了,只要他放开嗓子哭,连院子里的那只大黑狗都泪水涟涟,默默伤怀。父亲担心我哭久了又要犯病晕厥,允许我守灵两小时回家去休息一阵子。爷爷也几次三番叮咛歇会儿去,他说:“孝不孝不在这上头,你奶奶过世在你怀里,你就是这里边最孝顺的一个。”我满面泣容,抽抽噎噎,但心里很受用,于是在众人崇敬的目光下回到那边家中,洗洗脸歇歇脚,然后享受一番小荷深情款款的招待。
我可不是为了小荷的脉脉温情才跑回来的,虽然我十分享受小荷眼神中那温情绵绵的一瞥,情长意深;还有那似怒还嗔的娇叱,当然,那是在我一双手不老实的时候。这是很要紧的事,这事要是搁在万恶的封建社会,判你个居丧行为不检点,要被拉出去游街的,所以一定要解释清楚。在奶奶的灵堂里,我绝对没有想起杨小荷来,那边是真难过真哀伤,这边也是真享受真欢喜。这样的,几天里我就在悲喜两重天之间轮转,既尽了孝心,也保持了身心健康,两不耽搁两不相误,一直到奶奶下葬那天。
我有点怀念这种日子,盼望能长久一点!
这几天除了程家门里孝子贤孙外,阴阳先生是最忙碌的一个,祭文就写了四五篇,祭天祭地,祭神仙祭祖先,还到大门外十字路口祭奠孤魂野鬼,防止他们在那一世里劫道,半路上抢了奶奶的盘缠。父亲本来想简简单单的搞个仪式,埋葬了奶奶也就罢了,他说孝顺不在这上头,活着时端吃端喝才是真孝顺,这是给奶奶金山银海,她老人家一个子儿都拿不走。姑姑、二叔、三叔和小叔几个凑一块儿商量,说什么这些年兄弟姐妹各家日子都富裕好过,就是因为祖宗坟茔的风水好,父亲之所以能当上县长,那也是拜祖坟阴德所赐。眼看下一代已长大要成家立业了,为下一代计,奶奶的葬仪万万不可简单了,一定要请了阴阳先生设坛请神,念两天的亡经。我看见父亲几次皱眉头,换个场合,他大概要跟几位叔叔吵上一架的,但这会儿院子里人出人进的,他要矜持自己县长的身份和气度,心里生气脸上还带着微笑。他开始抽烟,一支黄河牌香烟三四口就去了一大半。父亲心里装着事或者生气的时候总会狠劲的抽烟,偏偏他是个爱激动的人,所以那烟就越抽越凶了,有时一天能消灭掉三包多。那烟一盒二三十块钱,很贵的,好在他的烟不用自己掏钱买,除了他身体受损外,经济上倒没什么损失。母亲劝他少抽,他反过来责怪母亲老了唠叨了。家中只有紫嫣妹妹敢于跟父亲做斗争,敢于从父亲衣兜里掏走烟藏起来,父亲不但不生气,反而呵呵笑着求姑娘,紫嫣便控制父亲一小时抽一根,父亲不恼,还说家中就姑娘关心他。
念亡经这个家族里的重大事件,最后还是爷爷加入进去,拍板定夺念一天一夜的亡经,才算平息了。因为父亲不懂那些设坛念经的规矩,爷爷就交代二叔多操心费神去照看,所有的花销,自然都由家中的老大、我的父亲掏。母亲知道了脸色变得阴沉不定,她想叫几个叔叔平摊一点,小叔首先不乐意,嘟囔自己平日伺候老人多,端茶倒水的,不该再掏钱。父亲叫我去悄悄劝说,母亲才没继续抱怨。
另一个忙碌的人是杨老师,小荷的哥哥。他是我们家请来帮忙的司仪,葬礼上的一切他都得操心,他是个好强的人,事事躬亲,几天下来,竟累得精疲力竭,眼青嘴干,已然成了一个小老头子。我告诉小荷,从我家那边炖了茶水,再加上一勺蜂蜜,端来给他喝下,补补营养。二叔和阴阳先生商量了半天,再对杨老师交代一番,由他安排人手,去关山庙里请方神銮驾。说是请方神銮驾,其实就是几个人到庙里磕头烧香,抬了方神轿子来。那边人才走,这边阴阳先生召集众人忙起来,先在上房里奶奶遗体前设了经坛,敲锣打鼓念了一通开坛经,再带领大家出门,十字路口整齐划一的跪下,一人一炷香磕头迎神。杨老师带人搭起帐篷,摆起桌椅,点上香火,方神请来后,这里便是经坛。
请方神来,这是很要紧的一件事,我听阴阳先生讲过,开坛念经,其实就是设下了水陆道场,散钱散吃喝,天上的神仙,地下的游魂都要来分一杯羹,各方都要打点到,如果不请了方神来监坛,奶奶的亡魂要受欺负的。我恍然大悟,原来天上人间、阴曹地府都一个道理,有懦夫就有强汉,有良民就有大坏蛋,那边也有抢劫犯,为了奶奶能平安享受一顿祭奠,安安全全到那一边去,对方神还是恭敬一点的好。
方神銮驾上了经坛,剩下的就是阴阳先生和那个方神庙里姓王的神汉的事了。父亲是长子,排在最前面跪着,后面跟着几个叔叔和亲戚们,都一排排跪着听阴阳先生抑扬顿挫的唱经,姑姑的儿子、我的表哥跟我跪一起,一天下来,已跪得有点膝盖疼,不赖烦了,几次悄悄跟我说:“他娘的,这一段经得唱两小时,咱们俩还是去喝口茶歇歇膝盖吧。”我其实比他还不赖烦,这一天尽跪着,膝盖处都红肿了,只是不好意思离开,强忍着坚持,表哥一个示意,我俩就偷偷绕开众人的目光,在夜色中溜进了我家。进了家门,看见小荷还趴在桌上看书,这几天她可自如适意得很,我的复习资料她一样没放过,统统学习了一边。我叫她快打水来炖茶,她麻利,一会儿就备齐了,连油饼子都端上来。
那天晚上,关山下所有的鬼魂和神仙都得到了彻底的解放,也得到了隆重的祭奠,他们应该好好感谢我的奶奶,这是近三十年来头一遭,村上年年都有老人去世,但念亡经要花很多钱的,不是谁家都念得起的。
我和表哥慢慢享受炖茶品茗的闲情,品尝着清茶的醇香,吃着小荷烙的油饼子。说实话,小荷烙饼子的技术不行,面没揉倒,烙熟了也就散碎了,但她放的清油多,黄澄澄渗出来,看着香吃着更香。小叔家那边锣鼓声“当当咚咚”响成一片,我忍不住嘿的一声笑出来,小荷忙在我背上拍一掌,说道:“可不敢笑,请神呢,你笑你要烂嘴的。”关切之情冉冉升起,温馨驱赶了一天的疲乏。表哥看一眼小荷,再看两眼我,“哈哈”大笑,说道:“没那档子事儿,你俩都是读书人,还信那些玩意?”
小荷和表哥不熟,不好反对他,只好书桌边坐下看书,看不了几行,那边院子里锣鼓声紧一阵慢一阵,她静不下心来,看一行丢两行,说了句:“我还是回我家吧?”就听见那边一个高高长长的喊声响起:“哦啊,啊,啊……上有凌霄殿,下有登真洞,三十三天兜率宫,太上老君骑青牛,二郎真君列仙班,齐天大圣降妖魔,十殿阎君镇阴曹……”接着几句被锣声压住了听不真切,但最后一句我听见了,喊的是“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这句爷爷念经时常用,我刚要说什么,小荷挤到我身边紧紧挨着我坐下,脸色苍白,我问她哪儿不舒服,她哆嗦一下说:“有点害怕。”
表哥一副坦然无所谓的样子,看一眼小荷,又一声爽朗的大笑,说道:“这边沙发宽宽的别挤一条板凳上。给你俩讲个故事,小荷妹子别害怕,不是鬼故事。前年吧,我跟村子上几个朋友上山烧香,才走到庙门口,那几个家伙忽然疯癫起来,神经兮兮的又是喊又是叫的,有的还躺地上驴打滚,庙里几个老汉说这是神仙附体了,呼叫大家赶紧过来跪香磕头,他娘的,好端端上趟山烧个香,要老子给他们下跪,我能干吗?”
我看茶水要溢出茶罐子了,忙替他倒了,递到他手边茶几上,应和道:“肯定不能。”
表哥嘬吸了一口茶水,还没咽下去就说话了,他说的:“那是,老子可是练家子。”他伸展胳膊,骨节处嘎嘎响,铿锵有力。“看那几个坏怂鼻涕邋遢喊叫着还闹腾,我恼了,一脚踢翻了供桌,头歪眼眯着大喊几声,一个跟头跳上了神龛,你叫那几个坏怂跳上来试试,不搬梯子能上去?我上去了想背几句外爷爷的经,哈哈,平日就没好好记,一句想不起来,只好高声大嗓子的背诵了几首唐诗宋词,谁知道下头黑压压一片他娘的恁是没听出来,还唬得个个战战兢兢,捣蒜似的磕头祷告。嘿,听他们在底下议论说,这个才是真的,前头那几个是假的。他娘个傻屄的,神仙下凡了还有真的假的?想想这二年王家跛子日哄了多少人?大舅当着县长,还信这个,白糟蹋钱了。”
小荷咯咯笑,脸红了一下,扭头抿嘴。
表哥这些事我以前听说过,还以为是谣传,他今晚在这里说,大概是真的了。看他五大三粗的,又学过几年武术,正是血气方刚,惹是生非的年龄,这事发生在他身上正合适。
我说:“爹原不同意,是二叔几个非要这样。”
王家跛子就是刚才在那边“哦啊……”了一声的神汉,这几年联合了几个人,组团各村各户转悠着装神弄鬼,在一些村子里捉到鬼的故事被传得有鼻子有眼。这几年关山方神庙的威力超过了乡上那家医院,王跛子神汉比那个漂亮的女大夫名气都大,听说他现在都敢替病人开药方了,而他只是个念了一年半小学的人,方神庙里那口井里的水都成神水了。听说近几年他这一行行情看涨,要加入条件相当的苛刻,一看长相二看学识,长得歪瓜裂枣的提前淘汰,小学水平的基本不予考虑,至少要有高中文化程度。表哥那次光荣行径后还是挨了他的父亲、我的姑父几巴掌打。听说王神汉跑去请他合伙,说他腿脚利索还会武术,加入了既当保镖又当神汉,好像开出的价码很高。
我笑着问他:“大哥,王跛子给你多少合伙钱?”
表哥抿着茶伸出四根指头晃了晃。
我瞪大眼睛,小荷啧啧感叹:“四十块。”
那是一天的收入。
就在我们在这边喝茶扯闲谈的时候,那边奶奶灵堂里,王跛子神汉把事情闹腾大了,这一次他跟阴阳先生杠上了,起因大概要怪到彩云姐姐她爹的身上。
我们程家是关山下大户人家,一条根上蔓蔓枝枝串下来,已经有百五十人了,各房头境况却不一,有的富裕有的穷困,划成分那年头,我家是地主,彩云家却是贫农,那几年她家还能吃饱饭,我们家挨饿,这几年我家不用说,就是几个叔叔也都收拾了院落,新起的上房红砖绿瓦,高檐兽首,家家兴盛,户户富足。彩云家却毫无起色,虽不挨饿了,钱财上紧张的很,秋季上还死了一头驴,等于一年里没啥收成,打磨地时还借了我家的牛用了几天,真应了那句老话,“一样没了样样没,样样没了填炕没。”我一直没想通,填炕不就是烂草朽根放炕洞里烧炕的东西么?山里草皮铲下来,多的是。后来我才知道了,单是草皮烂根的烧不起来,要掺杂了牲口粪才能着火。前几天庄口上看见彩云,一套衣服既脏又破烂,本想打笑几句她,那情景,一句调侃的话说不出口,还偷偷塞给她五十块钱,叫她买双鞋子穿。
好心没好报呀,扶贫是要看对象的呀。奶奶还躺在地上,彩云的爹就闹腾起来,他说我的一个叔爷爷当年去世时,山向不利就下葬了,害得他们几户家事不顺利,竟然连个牲口都养不活。我听了不明白,悄悄问表哥啥叫山向不利?表哥解释说,山向就是去世了人下葬时按照风水八卦确定一个方向,定下一个下葬的时辰,如果不吉利还下葬,就要影响活着的人。
我“哦”了一声,还是不明白。
我来不及关心山向的问题,因为王神汉已经神仙附了体了,一手抓着一条五米长的麻鞭,一手横着一杆三齿叉钢,满庄子转,吆喝着众人往我死了六十年的叔爷爷墓地里去,几个人还提着锄头铁锨,有的带着一桶煤油,那情形,只要神仙一声令下,就要刨出叔爷爷挫骨扬灰。阴阳先生几次三番劝说,“都埋下去一个甲子年了,早化成灰了,别折腾,地下还躺着人家的老人呢。”
叔爷爷的事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他跟爷爷是亲兄弟,死的时候正年轻,尚没成家,好像三叔就指派给他当后代顶门立户。就这么多了,但爷爷每年清明和过年时节,要我们给叔爷爷上坟,看得出他们兄弟感情深。
这不,王神汉刚吆喝着众人出了庄口,爷爷知道了消息,炕上一骨碌爬起来,从门背后找到他的放羊铲,喊叫我们家人跟着他去看,我忽然对爷爷肃然起敬了,看他连弯下去的腰都直了起来,长须飘飘,大有关云长的气魄,想他年轻时一定是一条好汉。我们家人中,表哥最是兴奋的一个,爷爷话声才落,他立即欢声雀跃,大声应承,随手找到一柄锄头捏在手中,几步跨到爷爷前面,带领众人直直追了上去。父亲似乎犹豫了一下,忙叫我去请村长来。村长就在人群中,他是另一个庄口人,各庄口有各庄口的规矩讲究,他只是随着看热闹,我拉他到父亲面前,父亲沉着脸对他说:“出了事就是大事,赶紧想办法制止了。”
那村长点头哈腰去了。
父亲落在队伍后面,脸色灰白,胡子拉碴,看得出他心事重重,我劝道:“累了就回去吧,到咱家那边歇着,炖口茶喝,再叫小荷给你擀浆水面吃。这边有事儿我会立即回来告诉你的。”父亲满意的点了点头,叹口气说:“这样最好。怎么会出这种事?你跟上去看着,盯着你表哥,千万不敢出事儿。”
然而事儿已经出了,不大不小,听起来叫人哭笑不得,表哥竟然打倒了神仙,也可以说是打倒了王神汉,反正他们两个,一个神仙一个山汉,是一回事。这话怎么说呢?神仙干不过凡人,被打翻在地。原来那王神汉神仙附体了,雄赳赳气昂昂往叔爷爷墓地里走,表哥赶上去拦挡,王神汉“哦啊”一声喊叫,手舞足蹈起来,手中的三齿钢叉抖动得铁环“哗啦啦”响,表哥防着他动手打人,见他使出了架势,立即一个“老虎掏心”打出,拳头撞到王神汉胸口上,没想到他就跌倒了,张嘴结舌瞪眼睛,呼吸都困难了。村长刚好赶到跟前,忙蹲下身查看,只是气短神迷,并没什么性命危险,那是表哥劲儿使大了,打得岔了气,抬回去揉一揉就好了,村长笑着招呼人众抬回村子。众人都吓傻了,不知所措,呆呆站着,表哥大怒,大吼几声,几个人忙过来抬起王神汉,匆匆往回跑。彩云的爹还不依不饶,跳着脚骂人,说这下更麻烦了,连神仙都得罪了。表哥过去一胳膊夹起他,夹回村子,扔进他家院子里。
我看见彩云一脸茫然,看我的眼神没一丝生气。
我想跟她说几句话,张口结舌,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便无奈的叹息一声,她跟着学样似的叹了口气。
回去说给父亲,父亲听了一半,我的汇报还没完呢,他就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眼泪鼻涕一块儿流下,我还从未见过父亲在儿女跟前这么敞开胸怀的笑过,忙拿过毛巾淘湿了递给他,他也就很随意的擦了把脸,毛巾又丢还给我。紫嫣和小荷两个也笑得打跌,一个趴在炕头上,一个伏在书桌上。我继续说:“这神仙也太窝囊了,起码叫表哥使完一套拳再倒下不迟,我还想好好看看表哥怎样耍拳呢。”
紫嫣笑得拿捏不住,过来挥起拳头在我背上使劲的捶了几拳。小荷指着紫嫣,甩手示意也替她打几拳。
父亲稳定了心绪,说道:“紫嫣跟小荷收拾点吃的,寒雨过去叫你娘回来吃几口,这几日我看她在灶上最忙了,可别累趴下。吃了饭就过去催催阴阳先生,赶紧出殡了吧,生老病死人之伦常,谁也没办法,还是尽快的入土为安吧。”
我答应一声,穿起衣服出去。
小荷的眼光替我掀起了门帘,我抬手抹一把嘴,甩手扔出去,小荷会神嫣然一笑,小嘴轻轻撅了撅。
紫嫣看见了,掐着小荷的鼻子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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