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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听见父亲用一种她从未听过的口吻叮嘱那个即将成为她丈夫的男人，要他一定对她好，然后她听见程景沉回应，听见他默默改了口，叫出了对于他已经陌生了二十年的称号。

  从此以后他再次拥有父亲了。

  他似乎圆满了。

  明珠察觉到他掌心传递过来的激动，笑着由着他牵过自己的手，在碧海蓝天下迎着温柔的风宣读誓词，交换钻戒，在飘散的桂花瓣中拥吻。

  她似乎也圆满了。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夜晚，身体的疲累却止不住精神的矍铄。

  她由着自己的婚丈夫抱起她，温柔地把自己放在床上，亲吻自己，就在他即将进一步进行下去的时候，她拦住了他不断作恶的手。

  她调皮地笑起来：“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程景沉望着她的笑颜，也笑了，说：“是第一面见到你的时候。”

  “那么早！看来你早就对我图谋不轨了……”

  他不再说话。还用行动堵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红润小嘴。

  自此一夜春光。

  ——

  婚礼后蜜月游的最后一站。明珠和程景沉来到了y市。

  起因是明珠忽然想来看看他们之前生活过得地方，加之弥补张露没能出席婚礼的遗憾。

  程景沉在y市家中做了一大桌子菜来款待。

  张露不仅见了墙头，还吃到了墙头做的饭，甚至还可以旁敲侧击催墙头拍戏，别提多高兴了。

  “来来来，快吃。”明珠害怕张露拘束，忙着给她夹菜。

  体贴的照顾给张露感动得不行，秉着要让姐妹帮自己吹墙头风的中心思想，忙也给她夹了一块她最爱吃的松鼠鱼。

  明珠笑着接过，结果刚吃下去一口，脸色就微变。

  “怎么了？”程景沉一下就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立刻舀了一大勺白米饭，“是卡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