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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我們要不要重檢查一下?」寺拾五單純地問。
「難怪曲言說你笨!」倫斯格特睨著寺拾五,「你別忘了我們來這兒目的,要是什麼都管那就什麼都管不了,把自己的本職做好就行了。」
倫斯格特說的是事實,他們現在身處下層區人生地不熟,下層區對於上層區的人本身就懷有惡意與偏見,要是這時候再出什麼么蛾子與下層區的本地人起了衝突,那就不是逮捕變態的問題了,而是能不能回去的問題。
說話間的工夫,老婦人已經端著熱水出來,她將鐵門的縫隙開得極小,但曲言還是看見了裡面躺在地上嘴巴被膠帶纏住的女人。她似乎知道曲言發現了自己,身體不停的擺動試圖引起更多人注意。
「好了我先回去了。」老婦人折返回門內,陰沉沉地說,「水盆就不用還了,你們辦完事就快回去吧,這天黑了不安全。」
說完她徹底關上門。曲言幾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救不救?」倫斯格特問斐榭祈。
斐榭祈閉眼嘆了口氣,端著水盆悶聲不響的回到變態的房間。
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倫斯格特心中瞭然,做他們這行的對於這種反差性犯罪已經司空見慣,表面單純善良背地裡無惡不作的大有人在。
他深吸一口氣,在心裡說服自己不要多管閒事。
或許有了娃娃的打擊,寺拾五這回低著頭比誰都安靜,臉上甚至有了幾絲坦然。
曲言不禁暗暗感嘆寺拾五的適應能力。
斐榭祈用熱水把膠水泡開,然後從房間裡找來小刀將桌面與地面連接的膠水斬斷。
倫斯格特跟寺拾五看準時機將桌子抬起,寺拾五朝手心吐了吐口水,在斐榭祈的默許下一腳踹開了門。
門內不知被放了什麼東西,腳踹上去時聲音十分沉悶,寺拾五連踹了五腳才把門給踹開。
等看清裡面的景象,斐榭祈立刻將曲言的眼睛蒙住。
但其實曲言已經看得一清二楚了。
洗手間裡堆滿了屍體,大大小小的屍體像是雜物一般堆積在一起,他們表情各異,但多數都是驚恐。
斐榭祈讓倫斯格特帶曲言到客廳等待,然後與寺拾五開始排查洗手間。
斐榭祈拿出記錄儀將洗手間的屍體一一拍下來,當看到一具嬌小的屍體時,他忽然愣住了。
寺拾五被熏得頭眼昏花,他看見斐榭祈一臉驚愕,於是過去詢問。
斐榭祈盯著面前的屍體說:「這個孩子我見過,他是我的傭人。」
「啊?」寺拾五聽後一臉懵逼,「難道你家傭人里不止小闔一個人死了?」
他見斐榭祈不說話,於是湊近了些問:「他是負責做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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