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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像听到他难以平静的心跳，在寂静空间内并不难捕捉。

  有这么舒服吗？泠琅几乎就要取笑，但江琮先于她开口了。

  &1dquo;下一次是什么时候？”他声音有些哑，视线落在她指尖，带着毫不掩饰的眷念。

  泠琅说：&1dquo;只要你乖乖听话。”

  这话原封不动地送还给了他，江琮一怔，继而轻笑：&1dquo;我一直很听夫人的话。”

  &1dquo;你先说，刀尊的另一位弟子是谁？”

  &1dquo;她姓李，与刀者名讳相对，叫做李若秋。”

  泠琅沉默片刻，问道：&1dquo;她年岁几何？”

  &1dquo;不知。”

  &1dquo;她在何方？”

  &1dquo;不知。”

  &1dquo;她是否还在世？”

  &1dquo;未有定论。”

  &1dquo;为何我从未听说过这号人物？”

  &1dquo;为何夫人认为自己该听说过这号人物？”

  泠琅一把揪住江琮的衣领，恶狠狠地说：&1dquo;你什么都不知道，还来质问我？”

  江琮任她扯着，耐心极了：&1dquo;我知道有这个人，还知道她的名姓，更知道她很早就离开了刀尊门下不知所踪，似乎还闹了些不愉快——”

  &1dquo;这已经相当不容易了。”他慢条斯理地收尾。

  泠琅紧盯着他：&1dquo;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编来骗我？你如何知晓这些往事？”

  &1dquo;刀尊去世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吧！”她狐疑收回手，添上了一句。

  江琮整理衣领的动作微微一滞：&1dquo;我从来不玩泥巴。”

  &1dquo;是，您三岁就会煮茶自娱，自然不用碰泥巴这等粗俗玩意。”

  &1dquo;呵，夫人何必阴阳怪气，我煮的茶你喝得很少么？”

  &1dquo;舍命陪君子罢了，少扯这些！你到底何处听来？”

  &1dquo;天机不可泄露。”

  泠琅恼了，当即朝他扑去：&1dquo;真气还我！”

  江琮猝不及防地被扑进被褥之中：&1dquo;这怎么还？”

  &1dquo;不管，不然我就把你揍回原来的样子！”

  &1dquo;是吗？我如今有了夫人真气相助，怕不是那么容易被揍。”

  &1dquo;好啊，你真是不要脸到底，敢用我的真气对付我？”

  二人不知第多少次又在榻上打将起来，只见得被翻红浪，青帐涌动，听得床榻吱嘎摇晃一阵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