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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岐的四季都笼罩在一片宁静金黄的阳光之中,庇佑万物黎明,春日唤醒万物,夏日拂过麦浪,秋日催熟硕果,冬日温暖大地,小麦两季成熟,成人在田间地头劳作,小孩们三五成群嬉戏玩闹。
太阳,平等的照耀到每一个身上,带给他们希望与生机。
姬发坐在山坡上,怀抱中的女婴在日升日落间,迅速成长。四岁的姬欢生的玉雪可爱,乌黑长发结在脑后,垂在后背,头带卷冠,项间垂下洁白的玉组佩,均錾刻栩栩如生的凤鸟纹。浅褐色的瞳眸清澈,充满对世界的好奇。姬发顺手,将一顶狗尾巴草编的草环带在她头上。
姬欢高兴极了,凑到姬发耳边,很小声的跟姬发嘀嘀咕咕了半天,兔子飞到了天上,狐狸和小熊打架,簌簌变成了人,小孩子的世界荒诞不经,厘不清梦境想象与现实。
姬发耐心地一一听完,认真的点头:“原来如此。”
姬欢一把捂住姬发的嘴,偷偷看向一旁和簌簌玩在一起的姬虞,认真的说道:“这是我们的秘密,父亲不可以告诉别人哦!阿虞也不可以。”
姬发被她捂住嘴,只能点点头。
姬欢满意的笑了,姬发看着姬欢,也笑了,父女二人相视一笑。
姬欢好动,仅仅安静了一会,就溜出父亲的怀抱,加入了姬虞和簌簌的队伍,姬发松开姬欢,盯着两个孩子周围的地方,预防危险的出现。姬虞抱着簌簌的狗崽,把簌簌急的满山追着他跑,一不留神,另一个狗崽被姬欢抱在了手里,簌簌两头顾不上,嗷嗷的叫。
“不要欺负簌簌。”姬发发现了两姐弟的恶作剧,出声制止道,但他们玩的正欢,哪管得上姬发的话,一溜烟跑得更远了。姬发想去追,但看到两姐弟跑的方向,笑了出来,又坐了回去。
姬虞跑得累了,停下来休息,忽然瞥见不远处一抹红色身影,赶紧放下手里的小狗。簌簌见到那道身影,夹着尾巴跑到朝光脚边,委屈的嗷嗷叫唤,一双狗眼里泪眼婆娑。
朝光心疼的摸了摸簌簌的狗头,姬诵也蹲下身子,“欢欢和虞又欺负簌簌了吗?”簌簌嗷嗷的叫,似乎要将自己所有的委屈一一道来。
姬欢眼尖,放下小狗就躲到了姬发怀里,姬虞没有地方躲,只能走到朝光和哥哥面前,低下头,及时承认错误,“母亲,我错了,我不该欺负簌簌。”
姬发轻轻将怀里的姬欢推了出去,看着她,不说话,姬欢扭扭捏捏走到朝光面前,“母亲,我也错了。”
朝光没有说话,一手拉起姬欢,一手拉过姬虞,在姬发身边坐下,姬欢钻进父亲怀中,姬虞缩在朝光怀里。姬诵将两只小狗送回簌簌身边,安慰的一下一下摸着它的狗头,簌簌才安静下来。
安抚好簌簌,姬诵这才走到父母面前,快八岁的姬诵已经长到了朝光的胸口,能读书认字,拉得开弓,骑得了马,是个大孩子了。
“父亲。”姬诵乖乖的对着姬发作揖行礼,姬发欣慰的看向姬诵,“跟着你叔父学得很不错啊!”姬诵抬头一笑,摸着脑袋道:“叔父说,礼能约束自我,有礼,才有人。”姬发点头,表示赞许,拍了拍身边的空地,“过来!”
姬诵在父母中间坐下,簌簌也跑了过来,趴在他脚边。一家人坐在山坡上,看暮光晚霞,太阳缓缓坠入地平线,夹杂着未成熟青涩麦香的微风徐徐吹过,西岐,静谧如斯。
“为什么要欺负簌簌呢?”朝光看了看怀中的姬虞,又看向姬发怀中的姬欢,两个孩子都不回答,朝光继续问,“因为好玩吗?怎么可以因为你们觉得好玩,就这么欺负簌簌呢?”
姬发摸了摸姬欢的脑袋,温声告诉她:“簌簌也是你母亲养大的,它跟你和哥哥,还有虞,都是一样的。”姬虞从朝光怀中伸出一颗头,“可是父亲,簌簌是狗,我们是人,怎么能一样呢?”
“你和哥哥长得一模一样吗?”朝光看向姬虞,姬虞摇了摇头。
“你和妹妹长得也不一样吧!”姬虞点了点头。
朝光看着姬虞,循循善诱道:“即使是人,每一个人之间长得也不一样,大人和小孩不一样,男人和女人不一样,鸟儿都在天上飞,羽毛有不同的颜色,水里游的鱼儿,也有不同的种类。长得不一样,不代表什么。”
姬虞似懂非懂,姬欢也眨了眨眼睛,他们还太小,不能明白这深刻的道理。但姬诵似乎听懂了,“同与不同,要看从什么角度,以人的角度,人与狗不同,但万物同生天地,又相同。”
姬发与朝光对视一眼,二人欣慰的摸了摸姬诵的头,姬诵看看父亲,又看看母亲,笑了出来。
朝光看向姬发,看着姬诵,他眼中的担忧与思虑已经逐渐散去,目光逐渐变得坚定。姬发握住朝光的手,缓缓道:“诵儿已经长大了,他明白道理了,不会被任何人蒙蔽双眼。有他教导弟弟妹妹,我们可以放心了。”朝光握紧了姬发的手,盯着他深黑的眼睛,目光坚定,“我们做的没有错,我们一定会赢。”
姬发看着朝光,眼前又浮现出那年朝歌漆黑雨夜中,俯跪在断壁残垣中哭泣的女子身影,她是第一个相信自己的人,在他自己都还忐忑怀疑,是否能做到一切的时候,她告诉自己,“姬发,神救不了世人,但是人可以,你比我们都要强大,你有拥有改变的能力。”
他不知世上是否真的有天命这种东西,但那一刻他清晰的感觉到了,某种重担,忽的落到了他的肩上。宿命,挣扎不开,逃不掉,与生俱来的善良让他无法忽视那些平民的痛苦,坚韧的性格,让他一旦选择,就会坚持下去。
殷寿又怎样?他弑父杀兄,杀妻杀子,残害忠臣,他要救父亲,要救殷郊。大邑商又如何?神灵又如何?
“大王立留在朝歌的北崇世子为新北伯候,同时以弑君之罪,命南伯侯讨伐崇应彪。”朝光看着姬发,她已经敏锐觉察到将至的时机,姬发所一直等候的时机。
崇应彪将朝光姬诵被劫一事全推到王妃子娍身上,不给殷商与西岐留下任何把柄,殷郊随便找了个替罪羊,将此事揭过不提。
殷商四百年,只有讨伐诸侯的商王,没有诸侯讨伐商王的先例,即使之前讨伐殷寿,也是以太子殷郊之名,召集四方诸侯。虽为诸侯,西岐一直安分守己,即使是商王,也不能肆意讨伐,以免天下诸侯人人自危。双方保持了两年的和平,都在等待一个合适的契机。
“诵儿,你还记得小黑吗?”朝光忽然问道。
子不杀父,父必杀子,那柄弑父的剑一直悬在崇应彪头顶,终于到了落下的那一日,已经成为新北伯侯的崇小白,得到朝歌的支持,又会如何对待他的父亲?
姬诵眼里闪过一丝亮光,“当然记得,母亲,小黑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答应过他,永远不会忘记我们的友谊。”
两年的时光过去,姬诵的注意力已经被别的东西吸引,回到西岐后,有了新的朋友,朝光以为他会忘记崇小黑。见他没有忘记崇小黑,朝光告诉姬诵道:“你很快就会再见到他了,他要来西岐做客了。”
对于朝歌的讨伐,北崇一面阻止兵力抵抗,一面向西岐致书求救,西岐当然不能坐视不理,崇应彪将与崇小白一母同胞的弟弟崇小黑立为世子,送到西岐为质。
姬诵眼里一亮,他激动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真的吗,母亲,小黑要来西岐做客了?”朝光微笑着点点头,“我怎么会骗你呢?小黑来了,你可要好好照顾他。”姬诵连连点头,“会的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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